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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南抱着怀中温软的,道:“我也没介意这些。”
许可馨娇哼道:“谁信啊,你们男人嘴里说不在乎,如果自己老婆有段花边历史,肯定是个疙瘩。对了,你带回来那个夏威夷妹子,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南知道这是新晋的女朋友大人开始盘问并吃醋了,他道:“我对梅欧拉没什么,最近准备安排她先去学校学习,之后安排一份工作什么的吧。”
许可馨道:“你是不是喜欢她那种身材火爆的”
白南的情商似乎在此刻爆表:“我只喜欢我喜欢的人。”
两人又你侬我侬的说了一会儿话,白南锅里做的饭也彻底浪费了,许可馨便提议两人到外面去吃。拉着许可馨的手,白南也出现了满足感,“貌似恋爱确实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在楼梯上的时候,两人碰到了一个人,韩君。白南不想跟韩君打招呼,他一直觉得韩君不像是什么正值的人,连看也不看他一眼。而许可馨眼里此刻根本没有别人,之前韩君的死缠烂打让她十分生气。
许可馨故意地依偎着白南,大秀恩爱,甚至还让白南搂着自己的小蛮腰,当着韩君的面在白南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无非是一种裸的示威,告诉韩君,自己已经是白南的女人了,你这种人不要在痴心妄想了。
没有任何言语,三人直接擦肩而过。
情意绵绵的牵手情侣,让韩君嫉妒成狂。他看着两人甜蜜蜜下楼的背影,脸色变得极为狰狞,手抓在楼梯的护栏上,似乎指甲都要嵌进木头里。
“怎么会这个样子,白南不是正在舆论风波中吗内阁方面没有采取措施对他进行限制吗至少要给舆论和民众一个交代啊,怎么看白南好像还跟没事人一样。为什么在这种关头,许可馨这个婊`子还会来找白南,她不应该嫌弃白南的吗”韩君自己是满腹诡谲和邪恶念头的人,在他眼中,人都是功利的。他原本认为许可馨是看中了白南的身份地位,只要自己也拥有这些,任何美女只不过自己胯下承欢的玩物。他自己不相信爱情,所以也不相信别人会拥有这东西。
也正是他暗中作梗,向纪茹一党提供了这个阴毒的招数,使得白南陷入风波和指责,而在这样的情况下,真正关心白南的许可馨才不管两人之前的淡漠和误会,挺身而出来安慰白南。能够体会到真心实意,并且明白自己所想的白南,爆种一样地向女神表白了,于是一对原本就有若隐若现情愫的年轻人便顺理成章的走到了一起。
可以说,韩君反而在这件事情上起到了推手的作用。
满脑污浊的韩君,已经被各种负面情绪所占据:“这个贱人你应该是我的东西才对,你的身体已经被白南这个混蛋给占据了吗该死,凭什么白南这种人能够青云直上,而我只能当一个银行的中层干部,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打开自己的房门,韩君开始发疯了一样地乱砸东西,发泄心中的怨念。当他把家里的东西砸得差不多的时候,韩君也安静了下来。他坐在沙发上,一双怨怼的眼睛里闪着凄冷的光。
“是你们逼我的,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世道是谁有权力,谁就是老大。你们这群人现在能嚣张一时,却不代表能嚣张一世。我早晚都要把你们全部拉下马,当这个国家中呼风唤雨的人”韩君默默地想到,如同压抑着熔岩的火山,安静却又危险。
“纪茹那些人力量还是太薄弱了,而且没有什么组织能力,办事一厢情愿,靠他们想要成事,绝对不可能,看来我还是要亲自出手,培植起力量来想办法达成我的目标啊。不过,白南、赵大岭这些人精,也不好糊弄,我不能太暴露自己,隐藏于幕后是最好的了。”
韩君还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他开始在纸上书写各种自己的想法,这些想法都是极端危险的,在这个人的心里,没有什么国家和集体的概念,他是自私的,可以无视别人的喜乐安康,只要自己可以满足野心便好。
在他的便笺上,他写着一个个名字,是他认为在今后有用的人,有“纪茹”、“薛岳”、“叶宝奭”
098风平
一场风波起得快,平的也快。,
在事件发生的第二天,珈州快报就用头版整版,刊发了一则声明,向公众解释昨天的那则关于白南的报道,真实性不可靠,并无事实根据证明,另外报社副主编辑和审读员私自勾结,越过程序发布不实消息,别有用心,严重违反了职业操守,快报社已与二人解除合同。对于不实报道对白南造成的伤害,快报社表示遗憾和道歉。
不过按照赵大岭的吩咐,白南还是一纸诉状将珈州快报告上了大唐法庭,控诉快报社主体以及副主编和审读员个人,对其名誉造成侵犯,并造成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要求快报社对自己进行赔偿,并恢复名誉。
这则消息也随即刊登在了大唐日报上,当天的大唐中央广播电台的政治评论节目也对此进行了专题报道,来自大唐日报的资深记者,曾经在大公报出任记者的邵雄奇担任评论员,他认为:“白南采用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并要求快报社对自己的名誉进行恢复,无疑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整件事情中,并没有犯什么过错的白南,以及大唐政府,并没有采用任何行政性的命令制裁快报社以及涉事人员,而是在第一时间,由白南这名受害者,以个人身份,向我大唐司法机构提请诉讼。这说明我们的政府不是一个专权而武断的政府,其行事都是有一套合情合理合法的规则的。在大唐未经审判而处罚,乃至私刑,都是不被允许的。这起事件,也实际向广大民众做了一个示范,在受到侵犯时,应该采用怎样的方式保护自己。”
电台主持人又问评论员,“可是,据我所知,快报社本身并未有主观想法想要加害白南总参事,这是某些个别人的私下行为,可是白南为什么还要连池鱼之殃的快报社也一块告上法庭呢”
邵雄奇解释道:“这个里面也是有门道了,我认为其中可能有高层的政治授意。从表面上讲,确实快报社这一次比较无辜,不过他们作为发布不实新闻的主体,实质性地在这次事件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有人可能认为白南这种行为是一竿子打死,胡乱出击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我认为这里面存在着一个政治意涵,那就是快报社主观无意加害,但客观上其不利监管造成了事实加害,至少应该负有跟涉事个体相当的责任。之所以状告快报社,也是希望让大家看到,严谨的法律运作是如何的,同时在我们这个国家,任何一个个人和团体,都必须有着自己的责任感,出了问题担责而不是推卸,这是大唐的精神价值之一。”
这名大公报的记者,其实在穿越前还有一层隐藏身份,那就是地下党员,穿越之后他第一时间就像组织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虽然验证什么的谈不上了,不过邵雄奇仍然奋斗在地下战线中。他从来不向人公开自己的政治信仰,反而看上去像是一名偏西方派的政治评论员,但实际上他所有的言论,实际上都跟内阁的意思有关联。
整个洛杉矶也没有多少法律纠纷,所以这个案子在高层和公众的关注下,很快就进入了审理阶段。快报社是希望庭外和解的,但是白南带着赵大岭的指示,必须要让这个案子通过庭审。所以不论快报社开出了多少价码,白南都拒绝了。快报社只能打起精神,请了一名律师,希望这个事情尽快过去。
倒是,期间还有一个小插曲,同样获得了大唐律师执业执照的纪茹,希望为快报社进行辩护。快报社的人对于她自然是避之不及,本来他们这次都栽了个跟头了,如果再跟纪茹这样的人纠缠不清,恐怕以后在大唐就混不下去了。
一直都有人怀疑纪茹的小团体是幕后支持快报社内部涉事人的黑手,但是由于涉事人并没有供出其他人,所以也最终不了了之。
快报社有了一个认了命的悲观态度,所以庭审也进行得很快,白南也没有请律师,自己出庭,最终法院毫无疑问地判处两名涉事人犯有诽谤罪,并严重扰乱社会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