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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琦点了点这封信,说:“虽然写信的人做的梦比较荒诞,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设定,一个城里的孩子暑假到乡下的爷爷家玩,从爷爷家的老物什里发现了一个古旧的棋盘,然后看到了一个鬼,一个附着在棋盘上的,拥有高超棋力的千年老鬼,你们说这个开头怎么样”
李琦果然是奇才,只是一点提示,他的思路就被引导了林俊希望他们走到的地方。
魏皓徉摸摸光洁无毛的下巴,说:
“称之为鬼不太好吧,这个词多少也有点贬义,而且画给小孩子看,你也不怕吓着他们我记得港台有个类似的电影,说的是附着在画里的女鬼,好像叫做画魂,其实鬼说白了就是灵魂,干脆叫棋魂好了,都是一个意思,听起来还没有那么阴森的气氛”
“唔这主意不错,都没意见吧”李琦虽然这样问,但是眼睛还是看向一直未曾开口的韩璐,这次理所当然的没有得到韩璐的回答,不过她的态度已经说明的问题,那就是默认。
李琦想了想,说道:“这个棋魂历史上有合适的人物原型吗死后附在棋盘上,肯定生前因为棋艺含冤而死,要想个合理的说法”
“历史上有没有这样的原型,不好说。”魏皓徉接口道:
“不过武侠小说里面好像有,像天龙八部里的苏星河,还有笑傲江湖里的黑白子,只是不太合适,最好还是虚构一个。”
他对围棋了解不多,倒是看武侠小说的时候,对里面稀奇古怪的人物印象颇深,聋哑老人苏星河和梅庄四友里的老二黑白子两个人都是下围棋的,尤其黑白子还拿棋子与棋盘当武器。
严格说起来还有一个无崖子,身为逍遥派一代掌门,还是函谷八友的始祖,棋力也当不差,又加上苦大仇深,不过他样样精通,似乎也没理由只附身于棋盘。
李琦皱着眉头说:
“武侠小说里的人物,不太合适吧。历史上没有原型的话,可以人为虚构一个,放到哪个时代比较好呢唐宋明清”
李琦不得不再次转头,望向韩璐。李琦虽然构思奇妙,思维天马行空,可是眼光毕竟要受到时代舞台的限制。
很多小说本事是建立在历史的虚构和架空的创作之上,像金庸的武侠,放入了真实的历史背景之中,会让人感觉更真实一些。
可以这些小说背景或者人物再创作的话,就成了二次架空,人人都知道武侠小说是虚构,建立在虚构小说之上的小说,岂不是更加不真实
他这种担心并非没有道理,如果真这么写了,算是后世的“同人”,这些放到那些把持着文学命脉的人眼中,就是不入流的东西了。
也许读者会喜欢,会受到好评,但是过不了编辑和出版这一关,到不了读者面前就夭折了,还谈什么创作发表
韩璐捏着信,沉吟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吐出两个字:“魏晋”
李琦和魏皓徉眼前一亮
他们都是学中文的,而不是学历史的,但是对历朝历代还是有些认识的。
只是古文流传下来篇章最多的,诗词歌赋最灿烂的莫过于唐宋,明清则是小说,越到近代,越是鲜有人能做出唐诗宋词那样流传千古的绝句了
东西方文明进程差异极大,尤其中国更是古怪。细数下来,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发展,本来有着辉煌灿烂的文化,却屡次因为外族入侵,而将传统流失于外族铁骑之下。
“崖山之后,再无中华。”这话不是说说就算了。
细数历史上先后就有五胡乱华、安史之乱、金元灭宋、清兵入关和日本侵华。期间所失的,岂止是陈列在西方列强博物馆中的那些文物国宝
现在又有多少人知道,日本的和服仿自我国的汉服,又有多少人知道日本女子脸部“涂白”源自我国两晋时的风俗,又有多少人知道日本的房屋构造和饮食习惯习自我国唐宋
我们现在不但要到国外的博物馆中,看自己的国宝,还要眼看着别的国家拿走我们的传统去据为己有,厚颜无耻的书写到他们民族的史册之中
言归正传,魏晋确实是个合适的背景时代,说起魏晋风iu,那个年代士族生活奢靡成风,那个世家豪门的子弟,每日不是弈棋绘画,吟诗作赋
文风之盛绝对可以跟盛唐和两宋比肩。最重要的是,这个时代世家门阀与庶民学子阶级跨度极大,想想看一个平民棋士,任他天纵奇才,在魏晋招了士族的妒,丧命也就在顷刻之间,这人选已然就有了
第八十七章 找上门的腌臜事
更新时间201085 20:32:52字数:2222
先不说这三个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创作热情高涨,那边的严景文却是有些纳闷,这封信来的没头没脑,连个署名都没有,是忘了写,还是故意的,又或者根本没在意留名
不是他小心的过分,实在是商场之中的诡谲让人防不胜防,他觉得天下间没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这要是个陷阱,有人已经着手创作这类的题材,而自己被人引导让手底下人搞出个差不多的东西,被人搞抄袭或者侵权,那可就百口莫辩了
所以,冷静了一会儿之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觉得应该暗中好好调查一番。
只不过沉浸在创作之中的三个才子,还是先不要惊动他们的好,这也算是一场锻炼,到时候要真的牵扯到版权问题,自己只要卡住不松手就没事了。
翻来覆去的盯着这封信封,他想从上面找出些蛛丝马迹,看着邮票上的印章,他眼睛瞪大了,然后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没找到放大镜。
“那谁,办公室有放大镜没没有出去帮我买一把去。”办公室里的人都抬起头来面面相觑,老大这是又玩哪一出呢
那谁家的小谁,跑到美工借了个放大镜回来,严景文拿着放大镜对着信封一阵猛瞧,然后脸色变得十分古怪。
邮票上的戳,根本不是什么邮戳,模模糊糊的似乎是印着某某纺织厂工会的字样,这样的信也能寄得出来那才叫活见鬼
严景文出了办公室,跑到前台,问前台的接待:“今天这封信是什么人拿给你的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有没有带其他的东西”
严景文连珠炮似的发问,只让接待紧张的冒汗,幸好她心里素质不错,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说:
“是个看起来二十四五岁的男性,穿着便装,背着一个黑色的挎包,不过好像不是邮递员的那种包,薄薄的装不了多少东西。对了,他进门之后好像往垃圾桶里扔了点东西”
“很好,你观察的很仔细,记的也很清楚不错不错”严景文大喜过望,拍了拍接待的肩膀,称赞的话一点也不吝啬,但是却是连看都不看称赞的对象,直奔垃圾桶而去。
接待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小声道:“夸两句还不如加我五十块钱薪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