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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王镜说不知道,钱浩立即挂了电话,让王镜在寝室大骂不已。
挂了电话,钱浩想了想王镜的话,又立即打电话给李珂。
这次,他才拨通,还没来得及问话,李珂就劈头说道:“钱浩,我打你电话没人接,叫人找你你不在,你干嘛去了”
“我,我在玫瑰之夜,手机没电了。”钱浩被说的有点懵,下意识回道。
李珂闻言,脸上一冷,冷笑道:“呵呵,司马胜今天当兵去,找你找不到,让我帮忙联系。行了,就这样,拜拜。”
手机还贴着耳朵,他还处于发懵状态,可李珂话已说话,电话已挂断。
这,他又得罪她了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来不及多想,因为他忽然想到她说的话:司马胜今天当兵去了
司马,当兵去了
对于司马胜当兵,他并不惊讶,他们虽然相识的晚,但彼此视彼此为知己,互相之间了解很深。因而,他知道对方的志愿,从军报国
他所惊讶的,或者说,他所震惊的是:今天,司马胜就要当兵去了。
今天就走,走了,可能现在已经上了火车。
想到这里,他就一阵懊恼,一阵悔恨。怎么能这样,他的手机为什么要没电,他为什么不早点打开手机
难道,真的不能给司马送行了
懊恼之下,他又想到司马胜曾不经意说过的话,比如那次他们说“心有灵犀”的时候,他曾笑言司马长壮了,而司马也笑着回应。
多明显,这不就是提前锻炼,以适应军队吗
再比如,这段时间司马胜都没有出现,就是他出任水木老师,也没有出现。以司马胜的性格,如果没事,他会不出来帮他说话
很显然,这些事是多么明显的暗示:司马胜,要去当兵了。
可是呢,他居然都没发现,甚至自己陷入漩涡,还暗怪对方不出来帮自己说句话。
“不行,我怎么能不给司马送行”
脑海中思绪翻滚,他当即下定决心,一边冲到大街上,一边头也不回的叫道:“徐茹,我有事,必须先走了”
徐茹拿着酸梅汤,恼怒的跺着脚,看着钱浩的背影,愤愤说道:“该死的耗子,你给我等着”
原来,她隐约听见钱浩通电话,一个女生,似乎就是那个李珂。
钱浩不知道自己被误会,一冲到街上,立马招来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务必马上开到燕京火车站,车费可以多给。
而车子一开动,他就急忙拨通司马胜的电话。还好,对方并没有关机,看来手机还没有交上去。
也就是说,司马胜还没有离开。
手机响了几下,接通,他立刻说道:“司马,你在火车站等我,我马上过来”
于旁人而言,送别并没有什么,错过了,打个电话就是。可是,钱浩不这么想,尤其送的是司马胜,而司马胜又是去西北当兵。
中华帝国很强大,但西北还是不怎么太平,时常有恐怖分子,狂热宗教分子等等。
而且,送一位真书生、真诗人,除了酒,也只有诗了。酒是喝不成,毕竟司马已经在火车站,可诗难道还能不做
不管如何,这一面必须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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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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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融金,暮云四合。
西天的云霞如女子的脸,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若是寻常,钱浩定会漫步长街,宁静的看云来云去。直到日薄西山,夜幕降临,才会独自一人回到寝室。
可今天,他是没有心情的。
他坐在车子里,车子搁浅在满是车子的公路上。任凭他怎么叫,任凭车子怎么叫,前面一辆辆同样焦急的车子,就是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
“该死的,这个时候居然堵车”
他愤恨之下,一拳砸在座位上,砰地一声响。然后,响声消散,车内又陷入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呼吸。
实际上,燕京每天上下班高峰,也就是早晚六点左右,都会毫无意外的堵车。
就在钱浩焦急的催促,甚至叫骂起来的时候,燕京火车站,司马胜正高兴又焦急的等待。
今天,他又是打电话给钱浩,又是叫人帮忙联系钱浩,可始终得不到回应。
他的心情是沮丧的。
正如钱浩非要来送他一样,他也非常渴望钱浩来送他。这是男人之间的感情,不是搞基,也无关利益,一如诗中知己间的感情。
少有,这种感情。
故而,他是珍惜的,非常珍惜。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钱浩还没有出现,他的眉宇之间冒出一些焦急。焦急像汗水,从他的额头生出,又渐渐流满脸颊。
“怎么了,怎么还不来”
他心里愈发焦急,因为就在刚才,同去当兵的人叫他,让他赶快上车,车子就要发动了。
“司马胜,快点上车啊”
他之前敷衍一声,可不过一分钟,又有人叫他。而且,这叫声颇为急迫。
司马胜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钱浩何尝不是如此。车子艰难前行,总算来到火车站所在的那条路。
可是,许是因为火车站的缘故,这里更加堵塞,车子竟然如同老人,开的奇慢。
看到这一幕,钱浩毫不犹豫,直接甩出五十块钱,然后开门下车。
“司马,你可要等我,我来了”
一下车,他就沿着路边狂奔,穿过车群,穿过人群。偶尔碰到人,他也只能模糊不清的说一句对不起。
别人见他如此,尤其是被碰到的人,都忍不住骂了一句神经病。
如果钱浩听见,可能也不会反驳。是啊,为了见朋友最后一面,为了给朋友送别,这么疯狂,也算的神经病了。
然而,假使这是神经病,他也愿意当一个神经病。
他记得,小时候,老家年一过,各家父母都要出去打工。而每当这个时候,就有不少小孩跑到村头,追着远去的车子。
爷爷奶奶拦着,他们也要猛烈挣脱,眼泪汪汪的追着车子跑。
追不到,可是还一直追,即使跌倒,手蹭破了,爬起来依旧追。直追到再也看不见车子,他们才喘着气停下来,哇的一声哭出来。
那场景,他永远不会忘。
也许,只有真挚的感情,才会使人做不可能的事。
也许,只有真挚的感情,才会使人等不可能的人。
所以,司马胜还在等,站在火车门边。因为时间太紧迫,五分钟,三分钟,又或者一分钟,火车就会出发。
他的队友,在旁边劝他,叫他赶紧进来。说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搞得这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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