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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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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些学生,大多数学生们见钱浩一身汉服,都不禁有些诧异,眼中露出惊艳之色。

至于一些女生,更是忍不住眼睛一亮,偷偷的拍起照片。

钱浩不知道,这群花痴女拍下照片,居然还发到贴吧。于是,贴吧里又火热的讨论起来。

“6666,钱老师会玩,居然穿一身汉服。”

“次奥,真特么会搞,这身行头,倒是给他加不少分。”

“呵呵,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才实学。”

“楼上的都闭嘴,从此以后这就是我男神,谁再吧拉吧拉,老娘废了他。”

“也是本姑娘的男神,丝们都闭嘴吧。”

“呸,长的帅又怎么样,还不是小白脸一个。”

课堂外的学生讨论,课堂内的学生嘀咕,就连老师们也在心里评价。

比如楚仁,就很欣赏的看着钱浩,觉得他真有书生气概。如此,当真配得上他所作的诗词。

与楚仁的想法不同,陈肃略微皱眉,觉得这钱浩有点浮夸。上课就上课,何必穿一身汉服形式主义。

至于其他老师,有看好,也有看热闹。

同学与老师的看法,钱浩并不知道。他冷静下来,便打开书本,准备讲课。

当然,打开课本只是做个样子,知识都在他的脑海里,包括这本书,以及他要讲的。

学生见钱浩的动作,可能因为后面的老师,都不由安静下来。

于是,课堂一下子死寂,只有风吹帘幕的声音。

老师们也收起心思,认真听讲起来,但大多数都有些不以为然。只有楚仁和陈肃,坐的笔直,态度格外认真。

教室安静下来,钱浩也放开,索性不当后面有老师。他抬头,作思考状,一会儿才看向学生,认真的说道:“浩没什么学问,嗯,也还有一点。”

学生们听到这句话,都忍不住想笑,甚至一些人都笑出来。而后排的老师,也有些哭笑不得,这钱浩也太逗了吧

只有楚仁没有笑,颇有兴致的看向钱浩。哦,不对,陈肃也没笑,但他是皱眉看向钱浩。

钱浩好似没听到学生的笑声,略一沉默,突然沉声说道:“讲课之前,我有一些话,不吐不快。”

此一句,令教室重新安静,也令学生们重新看向钱浩。

而钱浩仍旧视而不见,好似深陷自己的世界,有些沉重的说道:

“今日之学生,非强制则不知学。大学风气,尽皆败坏。此非一校一生,而是全中华尽皆如此。

上课,睡觉、玩手机、聊天,全然没有学生样;下课,睡觉、玩手机、聊天,同样全然没有学生样。更有甚者,动辄旷课逃学,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普法战争时的一件小事。这事很小,就是专学外国历史的学生,恐怕也知之不多。

虽然有些偏题,但老师的第一堂课,大多都是可以任性的。所以,我便想与大家分享这个故事。为此,我写了一篇文章。”

说着,他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下四个大字:最后一课。

而就在这个短暂的时间里,学生们不由议论起来。有反思的,也有评价钱浩课的。当然,也有静静坐着,等待钱浩继续讲课的学生。不过,这样的学生太少。

后排的老师们,也都反应不同,不过大多兴趣乏然的听着。没办法,谁叫钱浩讲的都是些老生常谈的话题。

陈肃眉心皱成一个川字,显然已愈发不满。不过,他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离席。

作为一个老师,他知道尊重人。而尊重一位老师,其最好的办法,无疑是认真的听完他的课。

兴趣乏然的,不耐烦的,厌恶的,不喜也不厌的,都不在少数。要说期待,恐怕只有一个楚仁。他看着黑板上漂亮的板书,心里琢磨着钱浩的话。

第一节课,却讲起最后一课,他到底要讲什么呢貌似有点意思。

第104章影响

听课的学生,有怀着恶趣的,他们来不是听课,而是为了录下钱浩的讲课过程。

也非恶意,也非好意。

于是乎,钱浩才上十分钟课,贴吧里就同步进行了十分钟。

水木贴吧的学生,看完这十分钟讲课内容,都纷纷吐槽。

“又是这问题,太老生常谈了,看来钱诗人也没什么水平。”

“还好吧,毕竟第一次当老师。他那么镇定,已经很不容易了。”

“难道你们没发现,他讲跑题了吗讲诗经,他怎么讲到学风上去了”

“第一堂课传统,老师们任意抒发感情,有什么不可以吗”

这录像很简陋,有点模糊,还有点晃,但很受同学追捧。甚至于,都被转到燕大贴吧。

不为别的,就因为录像里是钱浩。

在燕大贴吧,言语要温和许多,几乎都是赞扬和焦急的帖子。

“钱浩就是牛叉,次奥,站在讲台上太帅了。”

“是啊是啊,我都忍不住想舔屏。”

“谁说想舔屏,不好意思,我已经在舔。”

“你们能不能靠谱点,情况不妙啊,钱浩讲的太普通了。”

“不急不急,钱浩不是拿出文章了吗”

“钱浩厉害的是诗词,拿出文章有什么用”

外面议论,许多人,担忧或冷笑。可教室里面,所有人都静下心,认真听起来,脸上时不时露出震惊之色。

便是后面的老师们,也都不觉认真起来,仔细听钱浩诵读课文。

最后一课,钱浩不看笔记,激情澎湃的诵读着。而随着他的诵读,教室里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表情肃穆。

他们的精神世界,正在经受一场洗礼。

“那天早晨上学,我去得很晚,心里很怕韩麦尔先生骂我”

“我只好推开门,当着大家的面走过静悄悄的教室。你们可以想象,我那时脸多么红,心多么慌

可是一点儿也没有什么。韩麦尔先生见了我,很温和地说:快坐好,小弗郎士,我们就要开始上课,不等你了。”

“韩麦尔先生已经坐上椅子,像刚才对我说话那样,又柔和又严肃地对我们说:我的孩子们,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上课了。柏林已经来了命令,阿尔萨斯和洛林的学校只许教德语了。新老师明天就到。今天是你们最后一堂法语课,我希望你们多多用心学习。”

“我的最后一堂法语课”

“他说,法国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最明白,最精确;又说,我们必须把它记在心里,永远别忘了它,亡了国当了奴隶的人民,只要牢牢记住他们的语言,就好像拿着一把打开监狱大门的钥匙”

“祈祷的钟声也响了。窗外又传来普鲁士士兵的号声他们已经收操了。韩麦尔先生站起来,脸色惨白,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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