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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看大飞那着急的样子,不由疑惑道:“大飞,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吗”
大飞擦了把汗道:“无名大夫,你快去看看吧,吴管事突然病了。”
“病了怎么会”
胡忧脑中急转,难道说他昨晚的伤很重吗可是今早见着,没有什么事呀。
大飞道:“我们也不知道,刚才他还好好的嗯。突然一下就歪到地上,不停的吐白吐。”
胡忧心中一动,问道:“他是不是先尖叫一声,然后全身僵硬,四肢有节律地抖动,呼吸不太好,面色青紫”
大飞连连点头道:“对对,就是这样。无名大夫,你真是厉害,居然像亲眼看见一样。”
胡忧心道,这有什么好厉害了,这是羊角风,少爷见得多了。想到这里,胡忧又有些奇怪,吴鑫魁既然有羊角风这样的病,为什么还能得到重用呢。要知道,这种病真像是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会发作的。难道说
胡忧暂时把心中很想给压了下去,拉了大飞一把道:“别说那么多了,快带我去看。”
胡忧赶到的时候,吴鑫魁还躺在地上,不停的抖动,那些侍卫显然没有遇上过这样的事,一个个都惊慌的在一边看着,不敢乱动。这事把柳氏都给惊动了,她也抱着孩子,远远的在一边看着。
胡忧拨开人群,只看了一眼,就已经确定这吴鑫魁是羊角风发了,二话不话,先把一根树枝横在他的嘴里。这样做是防止他咬舌头。
羊角风发作,一般是不需要怎么急救的,快则一两分钟,慢则最多十分钟,就会过去,自己醒过来。这期间,只要不让他咬了舌头,就可以了。
可是胡忧现在是大夫呀,他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往吴鑫魁的嘴里放根树枝了事,不然这大夫也太容易做了吧。
这可是一个表现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他放完树枝之后,就把吴鑫魁翻了过来,随手在衣袋里,抓了把药就往他的嘴里塞。这些药不过是一些清热去火药,与羊角风跟本一点边都挨不上。不过胡忧可不管那些,他要做出吴鑫魁是他救好的样子。
说来也巧,胡忧刚刚塞进去一把药,吴鑫魁就醒过来了,边上看到一幕的人,眼睛都瞪大了。这也太神奇了一些吧,药到病除了。
顿时,所有人看胡忧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与这样治术高明的人交好,随时都能救自己一命呢。他们过的可都是刀头舔血的生活,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给人家开一刀射一箭,那时候可是先救得活,后救得死的大事呢。
胡忧可不知道,就这么一下,他就已经得到了那些侍卫的认同。他本就是以大夫的身份加入的,把柳氏救出黄家的事,只有几个高层知道,下面的人,跟本不知道。因为本身就没有利益冲突,又加上胡忧的有意交好,他们对胡忧的印象都不错,这下就肯是想着怎么去交好他了。
胡忧正在暗中庆兴呢,这要是晚来一步,吴鑫魁自己就爬起来了,白白少了一个表现了机会。
吴鑫魁刚醒来,看到大家都围着自己,有些茫然,瞬间,他就想到什么,脸色大变。
胡忧把吴鑫魁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知道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吴氏家族里,肯定还有人有这种羊角风。吴鑫魁之前肯定见过,但是他并不知道自己也有,这还是第一次发作。
255章美人与狗
人群散去,胡忧被吴鑫魁拉到了离营地挺远的地方。胡忧边在心里猜着他要干什么,边跟着他走,反正他总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吴鑫魁一直走到胡忧之前想到去的那个河边,这才停住脚步,脸色凝重的久久不语。
好一会,吴鑫魁才伸手拍拍胡忧的肩头道:“无名大夫,刚才真是要谢谢你了。没有想到,你居然知道这种病的急救。”
胡忧有些奇怪的看了吴鑫魁一眼,心说这有羊角风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我能知道,有什么奇怪的。
胡忧不敢乱说话,点点头道:“这没有什么,我以前跟师父的时候,曾经见到一两例这样的病。”
吴鑫魁精神一振道:“那你师父有没有治好过这样的病”
胡忧一看吴鑫魁那样的反应,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江湖有句老话,行也行,不行也行,总之无论在任何的情况之下,都不能说不行。你说不行,不是把生意往外推吗。别管他行不行,总之,先把钱弄到手再说。
胡忧沉吟了一下,说道:“到是有治好过的。不过这种病,非常难治,需要很多名贵的药材,而且不是一两天就能成的。”
吴鑫魁说道:“这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就行。你能不能简单的对我说说这病的起因”
胡忧心说这是要考我了。这羊角风我是没有治过,但是这起因我还不知道吗就怕说了你不能理解。
胡忧想着,捡了些重点,用比较简单能懂的话,给吴鑫魁解释了一遍。主要强调,这种病会遗传。要是治不好,会一代一代的传下去。只要是血亲,都可能会有。
胡忧不知道这吴鑫魁对医学的东西能听懂多少,但是这一代一代传下去的事,他肯定能听懂。
果然,吴鑫魁的面色,已经告诉了胡忧。他不但听懂了,而且还很明白。
沉吟了一阵,吴鑫魁问道:“无名大夫,不知道令师现在身在何处,能不能找到他老人家”
胡忧心说知道到是知道,要找他嘛,以你们的科技,也发明不了穿越机。你们要是能发明穿越机,那这小小的羊角风,对你们来说,那也不是个事了。
胡忧眼睛红红的说道:“半年前,师父他老人家,已经仙游了。”
师父,我可没有说你死啊。你现在在另一个世界,那不是仙游吗。
吴鑫魁叹息道:“可惜了。哎无名大夫想来已经得到令师的真传了吧。”
真传个屁,他那几下子,也就马马虎虎,没多少好学的。
胡忧仰头,略带自豪的说道:“我七岁跟师父学艺,足足学了十三个年头。师父已经把一身本领,全都教给了我。只不过”
胡忧说到这里,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