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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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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恒深吸了一口凉气,表情顿时有些难以形容。

“那、那你见到她了吗”他似乎有点紧张,支支吾吾地问,“她看到你什么反应,怎么说有没有说什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之类的”

翎凤没有明白他自言自语在说些什么,遗憾地摇了摇头:“她已经走了,我没见到她。但她留了一句话给你。”

“哦哦,是吗那就好。”即恒莫名感到放心了,可听到后半句又不禁提起了心,“她说了什么”

这句话从翎凤的口中以一种毫无起伏的音调道出,莫名地就带出了一股凉凉的寒意。就连头顶上明媚的阳光,似乎也跟着暗了一暗。

“你既然想等,那就等着瞧。”

天罗纪年,是年春,近夏。

据沁春园之乱平定后,甄一门曾向先帝提出要回甄玉棠之子。先帝不允,甄氏与皇族的联姻之盟就此陷入僵局。直至十六年后,京都城受到了大量的妖异侵袭,陛下只得再次派人与甄家修好,并以甄玉棠之子和瑾作为答谢礼,归还给了甄家。

那些响应了河鹿战鸣召唤而来的妖物们,在甄一门的阻挡下悻然而去。它们被即恒的气息吸引前来,最终却是让和瑾付出了代价。

所谓因果,像极了天地的一场嘲弄。

而所谓孽缘,却十足是命运的一次调戏。

“没关系。”即恒干笑了两声打破沉默,迎着远方高远的天空,前路似乎无限光明,“至少说明,她还是愿意见我的。”

翎凤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里并不感到乐观:

“嗯,可能吧”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到了结局的时刻了,有些犹豫要不要写下去,感觉没有明说的结局似乎更让人有想象的空间,但没有明说的结局似乎就是一个大写的坑。嗯,重点是,如果我说这就是结局了,不造会不会被打:3ゝ

、甄一门一

后记甄一门

又是一个初夏,百物繁盛之际,即恒踩着晨间的露水终于找到了甄一门的府邸。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传说中纵横千年的神秘家族,竟然是一家医馆。

此地位处于长街的尽头,这条街上共有两家医馆,另一家就在甄一门的斜对面,此时正是人声鼎沸,门庭若市。而甄一门却无人问津,门可罗雀。

若不是门前堂而皇之地挂着四个大字甄氏药堂,即恒忍不住要怀疑给他消息的家伙是不是欠揍了。

他驻足在门前许久,犹豫着走了进去。

阳光向屋内投去一丝稀薄的暖意,混合着满室药柜中散发的药香气,在空气中流动起一股说不出的惬意与慵懒。

一个人正坐在堂前,躲在一本厚重的药典后面小憩。即恒便走上前,问道:“你家掌柜在吗”

那人从书后伸出一只手,指了指门外:“看病买药出门左转,本店已经打烊了。”

这才大清早就打烊即恒哭笑不得,他四下望了一圈,只见屋内林立着几只简朴的药柜,除了一张桌子,一块“悬壶济世”的牌匾,别无其他。

朴素到四处都散发着凋零。

“我听人说甄一门擅断疑难杂症,莫非是找错门了。”他毫不理会逐客令,兀自走上前,在那人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那人听后没什么反应,只淡淡地应了一声:“哦”

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说完就又没有反应了。

窗外鸟鸣声清脆悦耳,阳光逐渐照亮了门堂,衬得屋内格外的幽静。正当即恒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时,那个声音又飘了出来:“你倒说说,什么疑难杂症。”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若不够格,还请劳驾去对面。”

这可真是稀奇,难道这家医馆就专靠治疑难杂症过活

即恒瞧着那本厚实的药典,戏谑地说道:“白日心闷,夜中心悸,身无所伤,却茶饭不进,是为何故”

那人连想都没有想,就回答说:“相思之苦无药可医,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即恒被噎得目瞪口呆,这时内堂里传来一个无可奈何的声音:“大掌柜你再不认真一点,我们真的要关门大吉了。”

听到他的话,埋首在药典后的那个人才略微不耐地叹了口气,悄声嘀咕道:“那就别当着客人的面说啊”

他终于肯从书背后露出脸来,出乎即恒的意料,甄氏药堂的大掌柜竟然是个女人。

不,应该说,是个很难看出性别的人。

与翎凤那样漂亮到雌雄莫辩不一样,这人可以说是容颜普通到无法令人第一眼就分辨出性别。她的声音也趋于低沉,若非眉宇之间仍然透出一股纤秀,即恒当真无法看出这竟是一个女子。

她抬起眼看着即恒,神情中似乎有些伤脑筋,张口埋怨道:“我不是叫你不要再来打扰她,你还真是不死心啊。”

即恒一怔,顿时一个激灵瞪大了眼睛:“你就是甄胤”

那人双眼惺忪地眨了眨,翘起嘴角露出一个闲适的笑容来:“怎么,我不像吗”

即恒上上下下打量着这个举手投足都在散发着慵懒的人,老实说,与那封信的言辞中所透出的威慑感丝毫都不相称。当初他竟然就是被这样一个家伙喝退了

甄胤瞧着他一脸的复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玩笑似的说:“你是不是在想,我当初怎么会被这样一个人震住,明明看起来好像一手就能捏死。”

即恒对她的解读没有澄清的意思,一时的错愕过后,也就恢复了镇定。他重新审视面前的女人,冷淡地笑了一下:“甄一门的掌门人果真非同凡响,若非亲自来拜见,还真认不出来。”

“河鹿一族据闻好战暴戾,面相凶恶。阁下给人的印象也是相差甚远。”甄胤皮笑肉不笑地回敬道。

千年前结下愁怨的两个家族后继人,隔着一张木桌相互望着彼此,无形的硝烟不知不觉在两人对视的双眸中弥漫。

“昀阳,你在这做什么”

内堂里忽然隐隐传来一个清甜的声音,语调中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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