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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大战还有不到一个半小时,各种消息已经层出不穷,他已经到了不得不布局的时候,他必须要为自己的生意铺平一切道路。
“妖族到时也要分裂,清修派是站在骊山这边的。至于修邪、修魔的很可能要借帝王气运。修佛派倒是随意了,他们这次应该是中立阵营,他们这次讨便宜了。”
重瞳子飞升是彼岸正式运营后的第一部神话战争史,骊山之战更是第一场战役,肯定是全阵营参加才是。
但彼岸也有一个规律,就是每次大战中,势必会有一个阵营路线可以置身事外,可凭个人关系援护其它阵营,胜了得好处,败了也是个人损失,不会有阵营惩罚。
这种阵营路线一般是佛门,因为愿当秃驴得少,阵营路线的主要中间力量,反倒是那些妖族的修佛派。
思考片刻,周易确定天问的资金已经没问题外,马上编撰了一分组织公告发了出去,内容以保密为中心,来贯穿整个公告。
1任何正常生意外的帖子不能在主页发,必须放入闲话板块;
2任何正常生意帖子必须设定阅读权限为本人与管理员,其他用户不可翻阅;
3所有会员发布个人信息说明的帖子,彼岸id和门派师承即可,阅读权限同上;
4会员需保证本人与管理员的具体交流信息不外泄,如有信息泄露,后果自负。
大体便是这四条。也是遵守的铁四条,具体事宜必需以此四条铁板规定为标准,周易那句后果自负也没具体说明。但他的意思很明白,谁敢违反,周易就追杀他天涯海角,将他刷成白身。
公告发布后,周易便将天问在青史令的公开板块中注销,让外界再不能找到这个兴趣板块。
一系列动作完毕,周易就等所有会员上交自己的个人信息。总之信任是双方的,职业道德周易没问题。唯一的问题只在用武之地。
骊山之战,就是用武之地。
一切事情处理完后,个人信息的上交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这很正常。即使到最后也有人观望,这种生意并非花了钱,就可以马上派上用场。
事实也绝没有想象的容易,他只做分内之事而已。
考虑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还有故意用拙劣手段的司隶长风,此人明明已经盯上他,却犯了用气血皮囊对他下手从而打草惊蛇的低级错误。
一艘火云舟就能把周易收拾的话,他现在早不知被收拾多少回了。但出于假想敌的考虑,周易权且认为司隶长风可能意不在他
此时此刻。此人的本尊是否还陷入某种僵局中一个回报和诱惑大于降魔杵的僵局困境泗水九鼎打捞
时不我待,不管对方真意如何,他都要想办法将之铲除
同样的事情也许会发生两次。但有些突破下限的事情只有一次容忍机会,曾经作为规则的敌人,周易远比规则内的人更懂它,而犯过事的司隶长风将比他更明白,某些大佬动怒的真火。
等待和审核个人信息的时间,卫悲的连线提示终于想起。
“我到了毒龙礁。”
“我给你说下大致景色。不要挂断连线。”周易起身走到洞门前,开始给卫悲描述洞外的大致景色。
“我带了两个朋友来。拿了乙休信物,还受了眇姑刁难。”
“修佛派说再多也会放行,抱怨的话见面再说。”
心如神尼肯定不在居罗岛,屠龙师太的话大约也在外游历,居罗岛也不会剩下什么人,有个nc眇姑管传道授业和门派事物算是不多了。
至于心如神尼收徒的事情,或许并未传达门下,卫悲过来不拿出师门前辈的信物,也怕是上不了岛。
“到了,往你七点钟方向看,对,无论你看见什么,我就在站在你面前十五丈处。”
终于,周易看见卫悲从落水窟山后边转出,身后还有个笑和尚,和一位面貌威严的居士跟了过来。
“三位,我已经说过这儿没有人。”
三人似乎是共享了外设语音,在周易说完后,同一时间循方向望了过来,而在他们身后,一个面向清秀的小尼姑跟了过来,秀手攒着一挂念珠,和卫悲三人说道。
“我就看见山壁野花。”
“我就在里面,你们想办法把我弄出去。”
简单干脆的交流,见卫悲带朋友过来,周易也并未惊讶,此刻脱困才是要紧之事。
“小师傅,不瞒你说,我那朋友就被困在那山壁里面。”
卫悲挂断了连线,便和眇姑说话套人情。
“若有禁制,那就算我认不出来,这两位精研佛法的师傅也该能看出来才是吧三位若要拜访师祖,可到涛山亭稍等。”
确实如眇姑所说,若不是周易笃定自己在里面,就从这松山外貌看,实在没有任何禁制的痕迹,而且他们三个并未有任何系统提示。
“待我用神通探查一番。”
那居士说罢,双目陡然升起一团金焰,伸手一指,一台金品佛莲炫目而出,砰然一声巨响,居士瞬间被震出一口金血,身子踉踉跄跄后退开去,被旁边的胖脸和尚搀住。
“怎么了破不开”
胖和尚惊讶问道,一连旁边的卫悲眼中也浮出惊讶之色。
“这儿真有禁制啊”
眇姑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
“有,我也探出了属性,但太过厉害,咱们恐怕得多叫些四海朋友,否则救不出人来。”居士擦过嘴角的血迹,面色尚能保持平静,但说出的话却不容乐观。
这时卫悲接到了连线提醒,刚一接通,就听道周易幽幽来了句:“你这朋友也太废了吧就不能叫来个顶数的吗”
第二二六章强势谈判,碧海潮生
“这两位愿意过来帮你便是不错了,你不记人情倒也罢了,还嫌好到歪的,就没意思了。”卫悲面露不悦之色,他与其他两人连线共享,周易这般说法,定然叫这两位朋友难堪。
笑面胖和尚与居士听了周易的话,确实面露尴尬之色。
他们二位在北俱芦洲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