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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姨也不敢多说什么,就向厨房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艾伦,我按照你的吩咐给那位小姐准备了饭菜,让她吃完后才离开的。”艾伦静静站着,点了点头,没有言语。
李姨又慢慢踱着步子向厨房走去。
“谢谢你,李姨。”
在湘西睡觉的时候,他去找了祁东,因为他知道,让她这样伤心难过,只可能和那个人有关。
见到祁东的时候,艾伦突然犹豫了,是要质问他吗自己以什么样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
祁东也一直不说话,好像在等着他开口。
“湘西,她很难过。”迟疑了一会,他只说了这一句。
祁东却明白,他想质问他“你为什么让她这么难过”只是因为,他们是朋友,也是兄弟,所以他不能那样问。
祁东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他,一向宠辱不惊的淡然中透露着落寞。
“是我,”
“因为我,”
“我要和别人结婚了,”他一字一句,说的时候无悲无愁。
“为什么”艾伦逼紧他,抓着他的领口问:“你们明明互相喜欢。”
祁东被他紧紧抓着领口,逼到一个角落里,却仍是从从容容,脸上甚至现出一抹笑:“那又怎么样”
艾伦气极,步步紧逼:“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那个人是谁”
“她是院长的女儿。”
“我问,为什么和她结婚”
“这个世界上,不是互相喜欢就能够在一起。”
艾伦慢慢地把手从他领口划了下来,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那句“不是互相喜欢就能够在一起”自己没有体会过,可是,并不是一个人独自暗恋就能够在一起,他却是体会至今,这两者的个种滋味,怕是大同小异吧。
“以后,请你代我照顾她,不,是你自己好好照顾她。”
艾伦听出他的话,意有所指。
“同为男人,我感觉得到,”祁东看着他:“你喜欢她。”
“这种感觉,很早以前就有,只不过,当时很有信心,相信,我们必然能够在一起,也知道,她一心一意喜欢着我。”
艾伦没等他说完,急着问他:“到底是为什么说出来我什么都可以帮你。”
祁东没有回答他,仍是继续说着:“所以,请你好好守护她,而且,我相信将来她会觉得你比我好。”
“你混账,湘西她是活生生的人,你怎么能把她当成一件物体推来推去”
“哈哈,”祁东笑了两声:“说得好,我会牢牢记得把她推向一边的人是我,祁东。”他指指自己的胸口。
一念之间,咫尺东西成天涯,而祁东,为那个一念之间的决定付出了惨痛代价,终其一生。
艾伦紧握拳头,手指的骨节被握的泛白,他想狠狠地替湘西打去,到最后却只丢给他两句话。
“你会后悔的”
“绝对”
、第二十四章 一切终成局,谁是谁非
自从毕业后,大家再也没有见过rabo,据一些消息灵通的同学说,rabo去了西藏,艾伦,又是他玩腻的一个抛弃者,他们还开玩笑说,不知道rabo回来的时候,是带来一个西藏妹子呢,还是一个西藏哥们
萧南在s市的一家药品公司上班,在公司已经熟悉了业务,可是总不想联系湘西,每次她打电话约她去逛街或是要来看她,她都推脱工作繁忙。
想想,大概是那次宿舍起火事件后吧,对她,总是找不到以前亲密无间的感觉。
为什么,每次有湘西的地方,艾伦都会出现,而偏偏,每次都是湘西有危险的时候如果万华广场算是偶然,那宿舍楼起火事件,他又出现的那么及时,不要命的紧张,仅仅是友情吗
当收到祁东的喜帖时,萧南大吃一惊,看到新娘处写着李佳美时,更是怎么也不敢相信。
又突然想到湘西,她该怎么办
自己这么多天来一直避着她,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她本来是早就要和自己说的吧,可自己,仅仅因为没有根据的怀疑、乱想,就把她拒之千里
立马给湘西打了电话。
“湘西,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去找你。”
湘西说好,柔弱的语气中泛着平静。
“对不起,我来晚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你也收到了”湘西淡淡带笑,反问她。
萧南轻轻点头,泪眼迷蒙,抱住湘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祁东怎么这样子李佳美又是谁”
湘西把知道的简要的告诉了她。
“我去找祁东这家伙,问个清楚。”萧南愤恨地说。
“不用找了,我已经问得清楚了,没有误会,没有反对,更没有变心,他只是不允许自己再喜欢我了。”
“这是什么逻辑”
“好了,不要说这个了好不好,你好不容易来看我一次,我们出去走走吧。”
两个好朋友一起逛了街,吃了饭,萧南觉得湘西好像还是湘西,似乎并没有多么沉痛的悲伤。
直到后来,她在书上看到一句话“真正的悲伤不易外泄”才真正明白,那时的自己有多单纯,而后,在自己也经历了更痛的伤害时,才真正体会,那种感觉,痛入骨髓。
楚北毕业以后去了c市看望父母,也打算征求父母关于工作的事,自己是想继续留在s市,因为兄弟姐妹都在那,又怕父母不同意,自从父亲回来以后,好像自己却是常常不在家。
没想到,父母一口答应了,这倒让楚北有些纳闷,为人父母的,不都是希望儿女在身边吗
还没来得及多想,楚北就急匆匆赶了回去。
因为他收到萧南的信息“你去不去”
“去哪”
“祁东的婚礼”
楚北匆匆赶回了s市,萧南把事情大致告诉了他,楚北又跑去找祁东,祁东却是任他打骂,不发一言。
“不得了了,要做院长的女婿了,要不是萧南无意间告诉了我,你是不是不打算请我喝这杯喜酒”
“怎么,没收到喜帖你们的喜帖都是我岳父亲自叫人发的。”
“你”楚北在墙上重重地敲了一拳。
“看来,只有我一个人重视这所谓的兄弟义,姐妹情,为了能够离你们近一些,我远离父母,连工作都打算放在这里,你倒好,把这份情义搞得支离破碎,我还珍惜什么”说完,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