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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丁大人环顾了四周一干众人,笑眯眯的说道,“既然陆捕头还没有确定哪间酒楼,就去聚福楼吧。那里不错,今晚还有新戏看呢。”
众人一听,立时叫道,“聚福楼聚福楼”
陆成垣气得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呢不说的话,小丁大人也不会推荐去聚福楼了。那个酒楼可不是一般的贵哟。看来自己身上准备交予母亲的那一百两银子也保不住了。算了,不就是花上两百两银子嘛,花完了再赚。”陆成垣咬了咬牙,大声说道,“好就去聚福楼。今晚大家伙不醉不归”
夜幕渐渐降临,京州城的街市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那是繁华城市特有的景色。建造在庆河边的一些酒楼、饭庄楼阁早已高高的挂起了红红的灯笼,它们映照在缓缓流淙的河面上,如一颗颗落入烦尘的红色宝珠。楼阁中不断传来喧闹的人声,觥醻交错的杯盘碰撞声,显得热闹非凡。
京州的热闹繁华是相邻各国的都城少有可比拟的,瓦肆酒食业尤为发达。说起京州城最有名的酒楼,问百个人起码有九十人会告诉你是“聚福楼”。剩下的那十人不是呆子,就是刚刚才到京州闹不清东南西北的外乡人。
“聚福楼”是京州城新开设的一家大型酒楼。就在庆河旁边,修了三层,远远看去,比附近其他的任何建筑都要高出许多。它既拥有许多连大内御厨也自愧不如的菜品。令食客常常食指大动,垂涎三尺的精致美味佳肴。也有令好酒之人爱不舍手的美妙佳酿。除此之外,“聚福楼”还修造了京州城里最华美精致的楼阁,站在三楼,可以俯望整个京州城的景色。楼内设有歌舞表演,演出的曲目都是京州人从未见过的节目。更引人注目的是,“聚福楼”的匾额出自护国侯杜宝宝之手笔。冲着这块金子招牌,来往的食客也收敛了许多。
所以,“聚福楼”开业至今 不过短短的一年时间,在京州早已是声名远扬,家喻户晓。坊间传闻,这间酒楼的后台老板就是护国侯。据说,这间酒楼刚刚开业之时,有不少京州的士族子弟、朝中官员,甚至道上人物都曾到酒楼寻隙闹事,意图敲诈勒索给自个儿弄点好处。结果呢,凡是到聚福楼闹事之人均没有一个好下场。不是被人痛扁一顿丢出店铺,就是送进刑部大牢吃免费牢饭。至于那些依仗着权势捞好处的朝中官员轻则被训诫,重则丢官。一番七七八八的折腾下来,无人再敢来找聚福楼的麻烦。酒楼的生意也越来越红火。来自全国各地的食客让这个京州城首屈一指的酒楼常常客满。京州城里的上些档次的人都爱来此消费。
暮霭渐深,聚福楼已经是灯火通明,宾客满座。楼内隐隐传出的音乐之声。曲音柔和婉转,风雅而不庸俗,引得一干经过此处的路人纷纷驻足聆听。诺大的门厅外,四个迎送客人的店小二鞠躬不断,进出的客人或乘轿或骑马而来,个个衣着光鲜,显然颇有些财大气粗。
陆成垣被手下的一众兄弟们簇拥着,第一次来到这间誉满京州城的聚福楼门前。门口守候着的蓝衣短杉,搭着白巾的店伙计,远远的见着一群身着刑部捕快服饰的人走来,连忙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他对陆成垣说道,“诸位大人,里边请。请问大人,有预订过吗”
暮霭渐深时分,宁城一泓阁的主楼已经是灯火通明,隐传出丝竹之声。曲音柔和婉转,风雅而不庸俗,引得路人直欲驻足聆听。
站在陆成垣身旁的小丁朗声回道,“有预订的。二楼最大的包间。”
这聚福楼共有三层。每一层接待的食客均不同。一楼大厅里一般都是些散客,菜肴的价格不是很贵,属于中档。一些在京城里略有些家财的商铺老板时常会带些客户来此宴客。二楼的消费则提高了不少,尤其是包间的价格。最小的一间包间,一个晚上的消费最低消费不低于五百两银子。即使是有些富贵人家也为之咂舌,轻易不敢上二楼消费。而三楼,价格则属于昂贵的行列。按人头计算费用,一个人的最低消费至少在一千两银子以上。
有两名多少有些听闻过 “聚福楼”消费情形的捕快,一听小丁的回答,脸色大变。其中一名捕快拽着陆成垣的胳膊,将他拉扯到一旁低声问道,“大哥,你没有搞错吧那间最大的包间最低消费起码要在二千两银子以上呀大哥,您身上带的银子够吗”
陆成垣一听说晚上这一顿饭,最少也要花费两千两银子,顿时傻了眼。他急忙将小丁拉到一边,脸涨的通红。吱吱唔唔的说道,“小丁,你你怎么订了那么大的一间包间我我可没有带那么多的银两哟。”他急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小丁见状,笑嘻嘻的趴在他的耳边说道,“陆大哥,您别害怕。今晚这顿饭钱不需要您掏一个铜子。这个包间是侯爷让我订下的,侯爷说了,你刚刚上任,需要与手下的兄弟们联络一下感情,吃个饭喝个酒什么的。这顿饭嘛,侯爷付账,你请客。你身上带的那些银子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这样呀”陆成垣闻言一怔。小丁见他一脸的惊愕,笑着拍了拍他的胳膊。小丁转身对身边围聚的一众捕快高声说道,“大家伙上楼去尽管点菜,吃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不必给陆总捕头省钱。他身上带的钱够用着呢。”
“好小子,故意耍弄我。看我晚上怎么整治你,非把你给灌趴下了不可”陆成垣狠狠的瞪了小丁一眼,用衣袖擦了把满头的冷汗。脸色也渐渐的恢复了正常。他对一干众人大声的招呼了一句,“弟兄们,上楼去”
众人兴高采烈的跟随陆成垣的身后,上了二楼。只见酒楼装修的雕梁画栋,陈设精美,包间里空间极为宽敞。这些人虽说是吃着公家的饭,但身为衙门的捕快,月俸并不高。几乎所有的捕快都是第一次到这间豪华的大酒楼里吃饭,更别说是上了二楼。众人心里都在感激陆成垣这位新任的总捕头,“够豪爽”不然这样豪华的酒楼自己也不敢进来。
陆成垣带着诸位兄弟刚刚坐下。不大的功夫,就听见包间外面传来,“陆大哥陆大哥”的喊声。
陆成垣迎出去一看,大喜过望,原来是二狗子带着一帮子京州府衙的捕快兄弟来了。二狗子边走边说道,“陆大哥,想不到你今晚请客,还不忘记带上我们这帮子兄弟”
陆成垣闻言既惊又喜。惊的是,他根本没来得及去通知二狗子他们那帮子兄弟,不知道是谁借用自己的名义去请的他们过来。喜的是他们不请自来,圆了自己的心愿。虽说是他们来了十多个人,但今晚这顿饭自己只是挂个名请客,掏钱付账的是侯爷,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陆成垣拉过二狗子悄悄的问道,“二狗子,是谁去通知的你们”
“就是那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