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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肥鱼一听也对,看他这么坚持,咬咬牙也没再劝解,走出去打电话让小弟将楚三斤送到这栋别墅来。
“把刀都准备好,我要亲自切了这家伙,否则心里这口气实在出不了”张志远挽起袖子,脸色狰狞的说道。
听他要自己来,肥鱼心里多少松了口气,万一事情败露了,行凶的人是张志远,自己的责任也会减轻不少。
很快,一名小弟在张志远的吩咐下,准备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要不要先给他那里打一针麻药”肥鱼忐忑的问道。
“打毛,我就是要让他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痛”
“可万一痛醒了呢”
“嗯,这倒是个问题,这样,咱们先乔装一下,再戴个面具,这样就算他醒来了,也认不出我们来了。”
因为经常作案的缘故,别墅里的各种面具倒是不少,稍微乔装一下,戴上面具,一群人再度走了出来。戴着猪八戒面具的张志远举着寒光闪闪的小刀,狞笑着一步步朝肖靖堂逼近:“姓肖的,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你不应该得罪的人,让你断子绝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小教训,以后招子放亮点,别他妈的到处装逼”
在肖靖堂面前站定,盯着肖靖堂那张帅气的脸,张志远哼了一声:“麻痹的,还长这么帅,老子先毁了你的容,再切了你,看你这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手里的刀子一划,猛地朝肖靖堂脸上划了过去。
“叮当”
然而,刀子尚未落在肖靖堂脸上,奇异的一幕出现了,张志远居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软倒在地,手里的小刀也是应声掉在地上。
“怎么回事”面对着此情此景,肥鱼等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可还没等他们想明白,很快就步入了张志远的后尘,眼睛一翻毫无征兆的软在地上。
“草还想切了我”肖靖堂站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抬脚在张志远身上狠狠的踹了几脚,一脚比一脚狠,哪怕张志远已经昏迷了过去,也是痛得皱了皱眉。
刚才在他们进去换装的时候,肖靖堂就悄然的在房里撒了迷药,因此这些人进来不久,一个个都被迷翻了。
“既然你想切掉我,那说不得我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肖靖堂阴森的笑了下,目中的狠意一闪而逝。
“等等,如果我就这么切了他,那我的嫌疑岂不是最大的不能这样做。”肖靖堂心中突然一紧,如果这家伙真被自己切了,那乱子可就大了去了。
“咦,有办法了”
略一沉吟,肖靖堂眼睛骤然一亮,一个绝妙的办法浮现在脑海。
之前进来的时候,肖靖堂就瞄到房里装有非常隐晦的针孔摄像头,如今这个摄像头对自己的计划将是至关重要。
在屋里仔细搜寻了一下,肖靖堂终于发现这个针孔摄像头是直接连接着电脑的,他打开电脑检查了一下,目前摄像头还是关闭的状态,之前自己被绑架进来的那一幕幕应该并没有被拍到。
肖靖堂松了一口气,去外面把其他人都拖到了一边,让后让张志远置身在针孔摄像头最清晰的拍摄位置之下。
做好这一切,肖靖堂蹲在肥鱼面前,将一瓶矿泉水劈头盖脸的淋在他脑袋上,不一会儿,肥鱼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可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双幽绿的眼睛,整个人刹那间沉陷了下去,变得痴痴呆呆。
“起来,拿着那把刀去把他切了。”肖靖堂沉声吩咐道。
肥鱼不言不语,站起身捡起地上的那把刀,就朝着张承基走了过去。
咔嚓
一抹血光飚射,伴随着一声惨叫,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肖靖堂站在一个摄像头拍摄不到的角落里,神情淡漠的看着这一幕,这个张志远,本来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自己也不会跟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可他偏偏要选择跟自己作对,既然有这个胆量,那就要做出牺牲一些东西的准备
不过虽然切了他,肖靖堂倒也没要他性命的打算,去房里把摄像头关掉,然后递给了肥鱼一瓶疗伤药,让其帮张志远止住血,以免流血过多而亡。
做完这一切,肖靖堂原本打算就此离开,但是无意间看到躺在地上的张承基和赵硕,步伐又是停了下来,这两个家伙,自己跟他们无冤无仇,居然也来害自己,特别是那个张承基,还踹了自己一脚,不给他们点苦头吃吃,心里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脑袋一转,肖靖堂嘴角扯起一抹狞笑,将这两个人拧出来单独放到一边,然后从怀里摸出了一包药,每个人都喂了大剂量的药。
在一幕恶心的场面中,肖靖堂强忍住厌恶,将这一幕用手机视频拍摄了下来,看看效果还不错,便是心满意足的扬长离去。
第0924章到底是谁做的
“谁是谁”
白河市的一间高干病房内,传来一道惊天动地的惨嚎。
“儿啊我的儿我可怜的儿啊,谁这么狠心,让你断子绝孙了天杀的,这个天杀的”一个风韵犹存的中老年妇女扑在床上一个青年的身上恸哭。
张仁寿眼睛赤红的盯着床榻上生死未知的儿子,一双拳头捏得紧紧的,牙齿咬的格格作响。
今天下午,他本来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却突然接到一个陌生来电,说他儿子张志远出事了,让他赶紧过去一趟。
接到这个消息,张仁寿哪里还坐得住,匆忙结束会议,火急火燎的赶到了事发地方,然而等待他的,却是当头一棒,儿子竟然,竟然被人给废了
张仁寿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摇摇欲坠,张志远可是他的独苗苗,老张家还等着他传宗接代的,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也就是说,自己老张家,自此彻底绝后了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张仁寿额头之上青筋毕露,整个人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仁寿啊,你一定要为儿子报仇啊,抓住这个狠心的人,将他绳之于法”张仁寿的配偶廖芙蓉恸哭道。
张仁寿满脸涨红的看着她,“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子下午跟谁一起出去了”他下午赶到事发地点的时候,除了儿子之外,别无他人,因此他暂时还不知道儿子是被谁给废了的。
“我,我下午在打麻将,只知道儿子出去玩了”
“打麻将,打麻将,你就知道打麻将,你个败家女人”张仁寿吼骂道。
“你这个时候骂我有什么用,你有能耐赶紧找到凶手为儿子报仇啊。”廖芙蓉不甘示弱的喊道。
张仁寿哼了一声,刚好在这时接到了一个来自公安部门的电话:“张副市长,令公子受伤的大体原因我们查到了。您现在有没有时间来一趟公安局”
“好,我马上过来。”听说有眉目了,张仁寿连忙披上一件外套,叮嘱廖芙蓉好好照顾儿子,迈步出了病房。
不多时,公安局。
“怎么回事,快说,我儿子到底是被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