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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荷和千期月不一样你是知道的,哪些不一样你也大概明白。我和她能有好结局,不代表你们就会有。这世间那么多女子,多经历几个也是好事情。”杨航瑜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他从来不避讳谈论他们的母亲,他知道的他们都知道,也没什么好隐瞒。
这算是杨嘉画真正意义上提起来的第一个类似女朋友,虽然还没定,杨嘉画却是一脸非她不可的表情。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就看他自己怎么打算。他不会强人所难,也不会棒打鸳鸯,他只是想和他好好的交流下,这毕竟是他一生的事情,必须要认真对待。
“父亲,你从来不隐瞒母亲的事,所以我们一切都知道,详细到你们婚礼那天干了什么我们都知道。”杨嘉画站起来,眼睛里写满真诚。他不知道怎么描述他和千期月之间的情缘,上一世的缘分怎么可能说得清楚他也不知道怎么跟他描述自己目前的进度,他刚刚才和她动了手,她对他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自己都不明白。
但是他想跟他说明,他想获得他的支持,他是他的父亲,也是他的后盾,他有和他一样的经历,他有能够助他的经验。他是他的骨血至亲,他想得到他的诚心祝福。
“我知道她的风评不好,也知道她有很多缺点。可是父亲,我愿意用我一生追求,只为换她嫣然一笑。”杨嘉画朝杨航瑜走近,他的脸上坚硬无比,他的心里坚定无匹。曾经,期月能够为了他与堂堂王府抗衡,如今他只是拉拉赞助,没有伤天害理,也没有以命相逼,他没有错,他也在努力着。“父亲,哥哥告诉你的是她的阴暗面吧,比如打架斗殴,心狠手辣什么的,我个哥哥这么多年,他会说些没人比我清楚。”杨嘉画看着杨嘉祯,后者神色淡漠,一言不发,似是默认又似无声反抗。
、第六十五章 不怕
第六十五章不怕
杨嘉祯看到自家弟弟炸毛的样子,只是云淡风轻的笑笑并不以为意。在他的想法里,他现在会反抗是正常的,之后不会反抗也是确实的。因为他还年轻,还不会为了自己要守护的东西不择手段,还不会权衡利弊。
诚然,千期月的为人他清楚也没觉得哪里有偏差,只是她的身份,性格,要想在这家大业大的杨家混得好,基本上不可能。别看杨家现在没有当家主母,杨航瑜管理得也很好,家里无事不代表外面平安。让一个有黑道背景的女孩子站到商场,绝对会引起轩然大波,整个杨家都会被推到风口浪尖。
“嘉画,你注意点。”杨嘉画还准备开口,第一句话没说全就被杨嘉祯打断。家里尊卑观念不严不代表他可以冲着任何人吼。他是很宠他不错,也很护着他,但那是站在别人面前,现在他面前的是他的父亲,他永远没资格以这么放肆的态度开口。
“哥哥,我知道你对期月印象不算好,但是你能不能真正的了解她而不是用功利的眼神看待”杨嘉画转过身面对杨嘉祯,眼睛里似乎在喷火,断章取义者,生平所厌。“哥哥,你可以自己想想你接近期月的理由。那个女孩子被上司告白不会做出奇怪的事啊就这么一点点相处,你怎么就能够断定她不是好人”咄咄逼人,毫无畏惧。那一刻,他就像是一头狮子,为了抓住自己的母狮子而不惜血洗整个领地。
“我说话做事从来不会没根没据乱开口,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杨嘉祯悠悠开口,他不是想嚼什么舌根,他只是在平述事实,希望各有所悟罢了。“千期月虽然是广告部长,也的确有些成就,但是私下里,敏感,多疑,残暴,冷酷,这些都是存在着的,我随时可以拿出论据来。”
“我没有跟千期月说是因为我觉得这是我们家自己的事,没必要让外人知道,反正你们现在也没有正式确立关系,就这么断了也很好说。嘉画,你应该明白你们不合适,从哪里看都不合适。”杨嘉祯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工于算计的眼神再次出现,杨嘉画突然就想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之前对他那么好的,百依百顺的哥哥不见了,变成了他追爱路上的绊脚石,他很难受。
他不得不承认,杨嘉祯的话还是有道理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有些动摇。不过,他动摇就是了,千期月不能动摇,气势不能动摇,他不想废了这么久的努力再去煎熬要而不得的辛苦。“她总会承认的,我会尽快带着她来见父亲。”信誓旦旦,不思其反。杨嘉祯吐口气,不再说话。
书房突然安静下来,门外的雪下得越发大了,白茫茫一片看得眼睛有些酸涩。冬天封冻了大多数活物,该迁徙的该冬眠的都走失待尽,只有人类安静的站着。寒意刺骨,一点点渗透进骨髓。偶尔几只麻雀飞过,但也只有死气,没有生气。
杨航瑜长久的叹口气,一直看着窗外银白和树绿的世界,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许久才道:“那就这样吧,什么时候决定了就带她来我看看。”不管是把杨嘉画逼得有些急了的杨嘉祯,还是几乎什么都不说的他,本来也是没有权利忽视他的幸福的,他只有帮他看看的权利,没有左右他心思的力量。
杨嘉画退出去之后,杨航瑜看着面色沉静如水的自家大儿子,摇头。他不是不知他的思考,只是操之过急未必有好处,古语说欲速则不达就是这个意思。杨嘉祯哪里都好,只是有的时候太执拗,太死板,这沉默寡言的性子终究会出事。“嘉祯,你会不会太紧张了”
杨嘉祯看着他爹眼睛里有丝打量的意味,垂了眉,恭敬回答:“父亲,千期月是个好女孩。”他这么一说,杨航瑜有些明白了。杨嘉祯在纠结。一方面他想给自己一直都珍惜着的弟弟找到一个能和他风雨共济的女人,一方面他又担心千期月没有那个能力。杨航瑜不开口,等着他的下文。
“杨家以后必定不会由我一个人接受的,身为嘉画的妻子,杨家未来的主母,她的性格不合适,按我对她的了解,她也不会改。父亲,她和母亲不一样,母亲的恭俭有容,她做不出来。嘉画要是这样跟她继续耗着,可能不会有好结果。”
未来的主母杨嘉祯他这是不打算结婚生子了吗要是杨嘉祯结了婚,无论如何这杨家主母都轮不到千期月,现在他这么坦诚的说出来,果然还是被伤害得太深了吗“嘉祯,我希望你理解,当时的情况,我”
“我知道父亲的打算,也并没有任何异议。我没有干涉父亲的事也不曾对父亲有愧,所以这件事请让我自己解决。”杨嘉祯打断他,眼神坚定地说出上面那段话。他什么都可以听他的,就这件事,不行。所有的过错在第一次有了之后就应该终结,再试一次无非就是再伤害一次罢了。
他很庆幸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杨家两位公子,至少还有一个是知道怎么去爱人,怎么去追求的。这样就很好了,没有所谓的牺牲,也不存在传闻的勾心斗角。我只是有身为你哥哥的责任,我只是有作为杨家人的义务。
杨嘉祯微微低头,转身出去了。杨航瑜看着书房墙壁上挂着的一副油画,金黄的田野边站着一个着欧洲中世界蓬蓬裙的高挑女子,她眼神凝望着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