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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将信将疑地领了瞿庭东过来。瞿庭东见到林初夏,含笑做一揖道:“大小姐改主意了么”
林初夏将瞿庭东引到一处僻静地方,这才道:“你帮我做件事,事成之后我定会求我哥哥给你个差事。”
瞿庭东疑道:“哦不知是何事”
林初夏道:“我给那个陈忱下的是相思蛊。此蛊催情,且会乱人心智。如若蛊毒不解,便会伤人性命。不过这蛊毒性虽猛,却十分易解,只需与一女行房即可。我并不想要他的性命,你帮我带他解毒。我瞧这人行事谈吐、相貌衣着,必定是本地贵介出身素行不检的纨绔子弟,估计家中也会有几个婢妾。你若能问出他的宅邸,将他送回家就行;要是问不出来,你就带他去妓院解蛊毒也行。你现在去人多,尤其是女人多的地方看看,应该就能找到他。”
瞿庭东吃了一惊:“大小姐你可知他是谁竟然给他下这种蛊。”
林初夏道:“我管他是谁我瞧上那陆公子了,谁都别想动他,更别想争他想要的东西。这回是陆公子无事,他又主动认输,否则本小姐必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
瞿庭东道:“小姐这样想,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不过那陈公子身材高大武功又那样好,我还须找个伴一起才好。”
林初夏使霜儿给瞿庭东两张五十两的银票,说道:“随你。不过我们林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你把这钱给你那同伴吧”
瞿庭东接过那钱收在怀中,作了一揖便告辞了。
瞿庭东又回到校场。此次武林大会在各州都有初赛,青州是林蔚山盟主府的驻地,与旁州又不同,因此办的也就更隆重些。林蔚山为了青州林氏威望也是下了本钱的,校场分诸多小擂台,每个小擂台旁边都有一堆位子,二楼还特地为显贵设了雅间。瞿庭东特地去打听了下,在一个雅间里找到了祝彪。
祝彪约莫有三四十岁年纪,身着华服,身材有些微胖。他见到瞿庭东很是兴奋,正欲胡扯,瞿庭东却打断他说清楚了陈忱之事的来龙去脉。
祝彪听罢惊道:“真有这么好的事情”
瞿庭东背对着他看向窗下的擂台,把玩了一会儿手中的杯子,嗅了一下杯中的茶。说道:“那是自然。”
祝彪一把拍到了桌子上:“瞿兄这个时候能想起祝某是祝某的福气。我金钱豹祝彪虽是唯利是图,却也不是一毛不拔一点本钱都不肯出的人。祝某虽惜命,不能为瞿兄两肋插刀。可这单生意瞿兄若是有用钱的地方,祝某自然双手奉上。祝某愿陪瞿兄走一趟。”
瞿庭东道:“那人是沈节度使的公子沈子忱,化名陈忱出来玩的。咱们若是救了他的命,不管是钱和前程也都不难了。更何况是林家的小姐拜托咱们的,咱们正好两边得利。”
祝彪冷哼了一声,道:“我才不稀罕他们给的前程我不似瞿兄还有灭门之仇还得报,我只要真金白银。不过瞿兄,不是兄弟不信你,我怎么听这事儿都不像真的啊。那林小姐疯了么怎么会就这么把自己的未婚夫往别的女人那里推啊”
瞿庭东道:“管他们干什么,最好早早地打起来,最好两败俱伤那林小姐未必知道被她下毒的就是沈公子,我喜得见他们误会重重,何苦告诉她。若是我们能帮沈公子找到一生挚爱,让他们两家反目,未必不是大功一件”
瞿庭东和祝彪去附近的胭脂铺走了一遭,到处熙熙攘攘,一副祥和之像,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事情。
祝彪道:“沈昊是个伪君子,他生的儿子多少也该装模作样些,不会就这么在大街上强抢民女吧”
瞿庭东道:“他和那陆公子在台上对决的时候装的还挺像个君子,明知道是有人暗算,却肯服输。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怕在台上毒发丢了面子,但是这时他他能不纠缠、不明褒暗贬那陆公子一番,已然难得。他算是颇有君子风度的了。要不我们再去附近的章台之地看看,或许是沈公子自己去解毒了。”
祝彪摇摇头:“应该不会。沈家老夫人曾经立下家规,宿娼子弟皆逐出家门,前例甚多,不似作假。沈家子弟最要脸面,宁死也不肯被逐出家门的。”
瞿庭东却不以为然:“那相思蛊可是能要人性命的,那沈公子不见得就是只要脸面不要性命之人,还是去看看的好。”
校场旁最近的一处勾栏院叫做和笙坊,祝彪瞿庭东贪近便从一条废弃的巷子里经过,谁知竟在这里看到了沈子忱。
巷子破旧不堪,沈子忱一身宝蓝色锦袍靠着墙蹲坐在尘土里甚是显眼。沈子忱双目紧逼神色安然,似是被点了昏睡穴。饶是如此窘境,他依旧冠带齐整,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摸样,不失世家风骨。
祝彪下马走到沈子忱身旁,蹲下去探了下他的脉搏,惊道:“瞿兄,竟是他自己点的自己的昏睡穴”
瞿庭东也已下马,说道:“没想到这沈公子还真是个君子。他来到这里估计也是怕自己蛊毒发作的时侯意识不受自己控制,误伤了人。他之所以点了自己的昏睡穴应该就是刚刚蛊毒发作,实在忍不住,才点晕了自己。”
祝彪道:“沈昊那种人怎么能教出这样的儿子这可不像沈昊做事的风格。他怎么会宁可待在这种的地方等死,也不伤害别人呢不过这沈公子也是想不开,他要是在热闹的街上还真不一定死,万一有姑娘瞧上他愿以身相救呢刚刚他在台上打架,可逞了一把威风多少姑娘在台下叫喊,说是就算是为妾也甘愿呢”
瞿庭东又往沈子忱身上补点了几个穴道,抬着他就送上了马:“祝兄,我们还得去一趟和笙坊,短时间能找到个合适的女人也不容易。若是去青楼,起码会快些,万一这沈公子撑不到咱们给他解蛊的时侯,咱们可就白忙活了。他们沈家不是说不准宿娼么咱们就买下一个未曾梳拢过的雏儿,既是处子,也就不算污了他们沈家的名声。那沈老太太估计也不好说什么。”
二人一同去了和笙坊,率先要老鸨准备安排一间上房安置沈子忱。谈起处子,王妈妈也爽快,接过银子就给他们安排了一个,说给人家时间收拾一下,一刻钟内必定回到,结果等了半个时辰人也未来,王妈妈过去看了看,又隔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强拖过来了一个。
、解蛊
11解蛊
瞿庭东瞅了一眼那姑娘,不过十二三岁模样,身量尚小,长的还算清秀,眼睛却哭的红肿,满脸上的妆也花了大半。时间匆忙,王鸨儿只给这姑娘洗了脸,瞿庭东刚刚走近便问道一股味道。瞿庭东掩了下鼻子,还是凑过去要看那小姑娘的模样。小姑娘心里怕,伸手便要抓他,他急忙擒住那只胳膊,只听“咔嚓”一声,那小女孩大声哀嚎。瞿庭东冷哼了一声将那手甩到一边:“王妈妈就是这么调教小娘的么”
王妈妈被唬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公公公 公子。”
瞿庭东冷笑着丢给王妈妈一锭银子,道:“怎么王妈妈还嫌少么瞿某觉得王妈妈有必要再换一个丫头过来。陈公子现在还被点着穴,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