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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又道:“怎么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进儿也是她的外甥啊。”
“娘,贞贤妃不是没有醒吗明天,我去问问她。”
翌日。
卫漪菡看着贞贤妃一瞬间憔悴的样子,叹口气,小产最为伤身,何况她以后还不能再怀孕,这在后宫,是多么大的打击啊,还好她现在还不知情。
卫漪菡小心的开口,“姐姐,你能和我说说昨天的情况吗”
贞贤妃面色一白,两行泪就滑落下来,“说出来,不怕你多想,昨日,我想着母亲在府中肯定好东西没见过,我就偷偷的想给母亲一些宫里御赐的玩意,怕你们知道,所以自己去怡姝轩找找,不料听到外面有呼救声,一出来,看着一个黑衣人掐着进儿,我拼命去救进儿,他却把我踹到在地,我连忙让进儿快跑,就看到嫡姐循着进儿而来,那黑衣人看见,把嫡姐一手刀砍晕,飞身带走了。”
“哦,对了,我听宝珠说,嫡姐找不到了,相必那黑衣人把嫡姐带出宫去了,一定要仔细的找啊。”贞贤妃又说道。
卫漪菡听后皱皱眉,是这样吗可是进儿不是说是贞贤妃要掐死他吗还是小孩子记错了,可是这怎么可能自己明明注意到那手指印不像一个男人的,按照贞贤妃这样说,那男人显然会武,不可能只会轻功吧,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一下子把进儿掐死呢
还有,贞贤妃说那男人把自己踹到在地,可当时虽然情况紧急,自己还是注意到了贞贤妃肚子上只有一个小脚印,明显是进儿的,前天有雨,地上还是一片泥泞,那男人就算用轻功,但也不至于鞋底干净的一点泥印都没有吧
何况,自己求了奚墨辰开恩让赵姨娘也进宫,为什么贞贤妃不一早准备给赵姨娘的物件,也不放到内室,而是到了那天,才从怡姝轩里去找
一刹那,卫漪菡心思百转千回,面上却不显露,当下对着贞贤妃道:“姐姐,本宫先走了,你先好好休养,长姐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贞贤妃难过的点点头。
看着卫漪菡走了,贞贤妃阴狠的抓住被角,孩子没了,本来皇上就不会再碰自己,和瑞王怀的这个孩子,还是好不容易借着皇上酒醉的那次,服了瑞王的药才有的,并且所服的药会保证生的这个孩子一定是男胎,这意味着生下来可是皇长子啊,虽然当时皇上并没有碰自己,不过现在好了,以后怀都怀不上了,那自己对瑞王来说,还有利用价值吗
都是你,卫漪菡,所有的事皆因你而起自己什么都没了,就算死,我也一定要让你死在我的前面不过,现在先好好处理好卫漪宁才是,然后再抓住杨进,害自己的人的人,我卫思菱一个都不会放过
贞贤妃狠厉地勾起嘴角。
怡姝轩。
贞贤妃看着反绑在柱子上虚弱的卫漪宁,笑了笑,“卫漪宁啊卫漪宁,怪就怪你生了个好儿子,你说现在我的孩子没了,我还会让你的孩子好好的活着吗”
看着卫漪宁因为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抬起头来,“不过,你看不到那一天了,因为,我要让你先死,外面搜查得紧,我要赶快把你弄死才安心。”
贞贤妃说罢,拿起一旁长桌上的鞭子,好似自言自语,“你说,你想要怎样的死法呢是脑箍,板烧,还是剥皮”
“不如还是梳洗吧。”贞贤妃看着卫漪宁疑惑的眼神,笑了笑,“所谓梳洗之刑,就是把犯人剥光衣服,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把他身上的皮肉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
卫漪宁拼命的挣扎,却是徒劳无功。
贞贤妃死死的盯着卫漪宁,眼睛里的尖锐仿佛化作实质,“我要你们全部不得好死,曾经让我卑微到尘埃里的人,如今,我全都要才在脚下,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卫漪宁瑟缩着,冷汗已经将后背的衣衫打湿,看着贞贤妃抬手,进来几个太监模样的人,来到自己面前解开了身后束手的绳子,自己因嘴被堵上,只能惊恐的哼着,挣扎着。
可惜卫漪宁一个女人,怎么能反抗过几个男人,而且自从被扔到这个暗室,就没有吃过东西,现在被抬着放到铁床上,看几双手扒着自己的衣服,拼命的推攘着,躲着。
贞贤妃看着眼前的一幕,疯狂的大笑,“来人,把铁床烧热,只是开水而已怎么够呢”
不一会儿,卫漪宁渐渐感觉到来自铁床的灼热,她不停的打着滚,哀嚎着,可是嘴被堵着,手还是被绑在身后,只能痛苦的呜咽着,贞贤妃小产还没有恢复,站了许久有些累了,便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看着卫漪宁的肉已经红肿破裂,旁边锅里烧着的水已经开了几开,便对身旁的几人道,“差不多了吧,开始吧。”
“是。”
卫漪宁难捱的打滚,不妨一个男人抓住了她,朝着她就浇下一盆沸水,滚烫滚烫的,铁床上的女人瞬间身上烫起了泡,皮肉翻飞,皮开肉绽,烫的痉挛,那女人喊破了嗓子,声带带血,接着还不算完,一个男人手着一把铁刷,狠狠地朝着女人的裸体上一刷,唰的一下,一把肉下来,由于动作迅速,那伤口上还是白白的,血都没出来,又是一下,女人忍不住哀嚎,泣血的声音,惊心动魄,含着惊天的绝望气息,弥漫在这暗无天日的暗室中。
咕咕的血已经渗了出来,从嫩肉的伤口,渐渐变成红色,接着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顺着铁床滴滴答答,汇成美妙的乐章,那男人见女人的身体被不断出来的血模糊不清,又从锅里舀出一瓢沸水浇了下去,趁着热劲,又是一铁刷下去。
几番下去,隐隐见骨。
当男人还没有把卫漪宁身上的肉全梳下来,卫漪宁已经气息奄奄,远看去,森森白骨上挂着残存的肉带着血,摇摇欲坠,铁床上只有一颗带着长长头发的头还依稀可辨是个女人。
最后,贞贤妃站起来,拿起墙上的刀,向铁床上女人的头砍去
钟粹宫。
“还没有找到世子妃吗”卫漪菡平静的脸色下掩藏着担忧。
这都几天了,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大活人难道人间蒸发了不成自己叫人盯着贞贤妃,可是据报上来的消息,贞贤妃根本没出过甘泉宫,只是常去怡姝轩,可不让宫人在外守着,相必对那天在怡姝轩门外小产有阴影吧。卫漪菡皱眉,好像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是哪里。
、第二十三章 再封
“回娘娘,还没有。”
卫漪菡腾地一下站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此事定与甘泉宫脱不了干系。”
“怡姝轩”,卫漪菡仔细咀嚼者这三个字,想到了什么,眼睛一历,现在也管不了许多,“去禀告皇上,差人包围甘泉宫。”
“是。”
甘泉宫。
贞贤妃才从怡姝轩暗室出来时,便看到外面人影憧憧,为首的女人身着一席金色贵妃品级的曳地裙缓缓向自己走来,贞贤妃不动神色,掩下割下卫漪菡头时,不小心溅到自己袖上的血迹,怎么这么巧,自己才收拾完卫漪宁那个女人出来,懿瑾贵妃就来了,还没来得及换下这身衣服。
卫漪菡走来,看着贞贤妃向自己行过礼,冷漠的声音不起丝毫波澜,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的道:“贞贤妃,恕本宫无礼了,不过,本宫也是奉旨行事而已。”
卫漪菡向身后道:“来人啊,给本宫好好搜查怡姝轩。”说完不看贞贤妃一眼,径直朝着怡姝轩走去。
贞贤妃故作冷静,卫漪菡相必只是怀疑而已,不可以自乱阵脚。
卫漪菡漆黑的眼眸中蕴藏着风暴,如果说,先前只是怀疑的话,那么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了,先前贞贤妃经常去小产过的地方,一般人怎会经常去自己的伤心地呢,那不是再一次提醒曾经的事情吗最重要的是,贞贤妃满身的血腥味怎么能掩藏得住还有身后的太监,看着就眼生的紧。
进了怡姝轩,卫漪菡看着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