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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白初静不禁想起了自己与连翎煜的约定,一直是多久永远又有多远听到这种话之后,她突然觉得很可笑。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白初静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可以死了,她不会再轻易地相信什么。
“宇哥哥,我带来了南长老煎好的药汤”棂花舞娇嫩的声音清脆地在门前响起,却骤然伴随着瓷碗摔到地上脆裂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而棂花舞并没有去在意地上那一地可怜的碎片,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床上的两个人棂宇和他怀中的白初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若不是刚刚自己在路上碰到了南长老,看到他手中的药汤问了起来,而南长老又经不住自己的软皮硬泡而同意让她将药端给白初静,她根本就看不到眼前这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想到的一幕。
“花舞”听到瓷碗碎裂的声音,床上的二人均是一惊,棂宇率先回过头来,看到了那站在门口不知是进还是出的棂花舞。白初静意识到自己那一瞬间的迷失之后,立马推开了棂宇。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尴尬了起来
“宇哥哥不会的,不是这样的,这不是真的”棂花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真相分明就是自己看到的那样,她又怎么能自欺欺人呢最终,她不愿再去面对眼前的事实,所以选择了先一步逃离。
如果事实已成定局,既然我无法改变它,那么就当做我什么都不知道吧
给读者的话:
再没有推荐没有评论我也要内心崩溃了
、120众望所归
“你不去看看吗不怕她会出什么事情吗”感觉棂宇好像没有要追出去的意思,白初静才冷冷的开口。听刚刚那个姑娘的声音,她分明是在生气。“既然我们并没有什么,那又何不去解释给她听,别让她误会了你。”
白初静不是在乎别人的看法,也并不想在乎,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因为自己而生出什么其他的事端。
一旁的棂宇听了白初静的话之后,思索了片刻,继而追了出去。待棂宇离开之后,白初静这才觉得呼吸稍微有些畅快了,如果他还赖在这屋里不走的话,白初静真的怕自己会闷死在这里。
刚刚屋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
棂花舞哭着跑到了屋外的一棵树边,用一只手勉强的撑住自己那颤抖的身躯,眼泪抑制不住的向外流淌。她的宇哥哥,她曾以为会陪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的人。方才,就在他的屋子里,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抱着另一个女子。
她不能接受,坚决不可以
“花舞”
听到棂宇的声音在自己背后响起,棂花舞也并没有回头,而是气呼呼的回应说:“你不是金屋藏娇了吗还不好好的讨好屋中的美女追我出来干嘛”
棂宇哪里懂花舞话中的意思,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说:“是她让我出来的,让我来和你解释一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从来都没有哄过女孩子,更不用说去猜她们的心思了,所以就笨笨的一股脑的将事实都说了出来。
棂宇不说还好,这样一解释听在棂花舞的耳中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那又是什么样子啊你说啊”棂花舞咄咄逼人的说。
棂宇一时被她说的不知怎样回答,也没有注意到棂花舞语气中的一丝呜咽,更由于她背对着自己而看不见她眼眶中那婆娑的泪眼。
“总之,你不要想太多。就这样你回去吧,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意在我的房间进出走动。”
棂花舞万万没想到棂宇非但没有给自己解释,没有半分哄自己的意思,而且还下了命令让自己不能随意进出他的房间就在她瞪大了双眼觉得不可思议的转过头去之时,棂宇他已经头也不回的绝然离开了。
“你以为你能留她多久吗棂氏一族的族规明确的记载:不准任何一位后代随意将外来人员带入,除非她重活一世。意思就是说除非她死了一次,否则她不能待在这里即便你是族长,你也留不住她”棂花舞气不打一处来,不顾形象的冲着棂宇的背影喊道。
棂宇听到之后,身子明显一顿,旋即说道:“她从悬崖上摔落下来,大难不死,已经算是死过一次了倘若族里谁还有异议,让他直接来找我好了”语气中不带有一丝的情感。
棂宇不是不知道族规,也知道违背族规可能会受到族人的一致反对。但是他不想轻易地放白初静离开,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有缘人,即便是被所有人不看好又能怎样他不介意为了白初静冒险一试。
“不过是一名女子,值得你辜负整个族人吗”棂花舞泪落两行,心痛的看着棂宇的背影说:“好,既然你愿意为了这个女人与全族人为敌,我就成全了你宇哥哥,你别怪花舞,花舞这是为了你好”说完,棂花舞踉跄着离开,越走越远
正当棂宇准备让白初静早点休息的时候,屋外却突然间被火把照明,熊熊的火光仿佛要烧破这漆黑的夜色,仿佛棂宇和白初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他们所发现。
“你们这是做什么”棂宇推门而出,却赫然看到屋外齐刷刷的族人,个个手持火把,男女老少齐上阵,整整齐齐的站在自己的门口,甚至连全族大会时来的人,都没有今日这般齐过。
“族长,我们听说您从外边带回来了一位女子,可有此事”人群中响起了第一个质问他的声音,还不待棂宇回答,便又出现了第二个。
“族长您分明知道我们的族规上明令禁止不准带外人回来,恐怕会给族内招致祸端,但您为何要一意孤行,执意将外人带回是不是被那妖女蛊惑了”
“对啊我们听说那妖女生得十分美丽,一定是会什么妖术,把族长您给蛊惑了否则您又怎么会将全族人的安全置之不理,您之前不是这样的”
眼看人们的呼声越来越高涨,棂宇也无法阻止。眼尖的他,一下子就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见到了棂花舞。此刻的她,随着众族人一齐质问着自己,反对自己将白初静带回族内。
当然,棂花舞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他的身上移走,目光交接的那一刻,棂花舞明显一愣,然后极不自在的移开了眼睛,很明显的做贼心虚。
“难道族人是花舞召集起来的只是因为今天下午我们大吵了一架”棂宇只猜对了一半族人确实是棂花舞召集起来的,但却不是因为他们下午的吵架。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