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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霓裳看到司晨的表情心花怒放,以为自己成功的吸引了司晨,她今天如此用心地打扮只为搭配那粉晶珠钗,殊不知却像极了和司晨初次见面时白初静的装扮。
一曲舞罢,即墨霓裳坐到了司晨旁边的座位上,一双水灵的眼眸含笑的看着眼前的人。即墨霓裳没有辜负了她的名字,刚刚的舞蹈明显挑起了司晨的兴致。
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是即墨霓裳的某些地方和即墨杳玥也是极其相像的。司晨已然微醺,伸手轻轻揭下眼前女子的面纱,看到的却是即墨霓裳的脸,心中大失所望,但并未言表。
他自然也看到即墨霓裳发髻上的粉晶珠钗,知道今日的一切都是即墨霓裳误会了。但他又不能告诉她这粉晶珠钗乃是白初静所赠,是故只得将错就错。
即墨霓裳借机给司晨倒酒,她将今晚作为抓住司晨的心的最佳时机。她那么的爱司晨,一个女人的眼里又怎能容下一粒沙子,所以她不惜一切手段也要除掉司晨身边的女子,甚至是自己的姐姐。
好在司晨这几年并未纳妾,所以即墨霓裳一直自我安慰道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司晨也知道即墨霓裳是爱自己的,这么多年他一直对即墨霓裳不冷不热实在对不起她,但他更知道自己心里的人只有即墨杳玥。即墨霓裳越是和即墨杳玥相像,他就越不能忘记是自己亲手杀了他最爱的人。
但这又和白初静给他的感觉不同,白初静和即墨杳玥一模一样,简直可以替代,让他误以为即墨杳玥没有死,削弱他的负罪感。
即墨霓裳见司晨没有拒绝自己倒的酒,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却不知眼前的人只不过是借酒消愁罢了。
酒过三巡司晨自然也就不胜酒力,即墨霓裳见状便让府丁把他抬回房间,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得逞的笑容。今夜房间里有一种别样的香气,让司晨觉得不舒服。
即墨霓裳既然打算用今晚来抓住司晨的心,就一定不会只寄希望于自己安排的晚宴,今晚的重头戏在这熏香上。
这熏香是即墨霓裳的母亲给她的,她的母亲在她嫁到司府的时候就将这香给了她,她不知道她的母亲当初就是用这种方法怀上了她。但她觉得司晨对自己是有感情的,一直不愿用。
但是作为一个女子结婚三年却没有孩子,传到别人耳中别人又会怎么说。现在半路又杀出个白初静,即墨霓裳不能给司晨任何纳妾的机会。
她告诉自己,今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好在,连老天也帮她,一向酒力甚好的司晨今夜也喝醉了。
没想到一向以心计著称的司晨,今夜会被自己的枕边人算计。
一夜缠绵。
第二日司晨醒来后只觉头痛欲裂,对昨晚的事并不是全然记得。再一看自己身旁熟睡的即墨霓裳,心中也就猜出个大概。
毕竟是夫妻,这种事始终都是要发生的,可是为什么自己心中却是一种背叛的滋味。
即墨霓裳趁机让司晨搬回了自己的房间,司晨整日面对即墨霓裳的穷追猛打,心中又不禁厌恶,想要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生意上。
、16深藏不漏
一日司晨无意中看到香盆中有些许残存的物质,心想自己不曾熏香,为何这里会有余灰。便拿到草堂去找白初静,说是看看这灰中的物质,实则是找机会与白初静见面。
白初静将一小撮灰烬凑近鼻子,仔细嗅了嗅,然后轻笑出声,“这熏香应该是夫人所燃,并没有害处,只不过有些许催情的成分罢了。”
司晨听后十分尴尬,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来看白初静的理由,到头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继而径直离开了。
司晨自知自己理亏,没有追究即墨霓裳那一夜的行为,熏香和珠钗之事也因此不了了之。
连翎煜遵守自己的话又找到了司晨,想要和他商量合作之事。司晨正愁不愿面对即墨霓裳,索性答应下来,即刻动身前去进货。
既然要查司晨与官贾勾结案是否有联系那必然要与之合作,博得他的信任,同时连翎煜也让邱溟时刻暗中调查司晨,根据邱溟的调查,司晨回家后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基本都在书房。
连翎煜去司府时也注意到书房前的府役比其他地方的都要精干,所以他猜想这书房内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料到此次司晨离开荆阳城,府役们一定会有所松懈,所以连翎煜决定夜探司府。另一边,白初静自然也在等这绝好的时机。
确定月娘姐弟均已熟睡,白初静穿上准备好的夜行衣,悄声出门。连翎煜也准备妥当,二人一前一后翻入司府,虽然路径不同,但目的地都是一个。
果不其然,这夜司府巡逻的府役不像往常那般紧凑,只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白初静健步如飞,率先来到书房门前。
往日有重兵把守的书房今日也只换成了两个瞌睡连天的看守,白初静心中暗喜,若不是这些府役只知道偷懒,自己的行动也不会如此顺利。
“既然你们那么困,我就帮你们做个好梦”白初静拿出事先调好的催眠散,轻轻一撒,二人便立刻进入梦乡。
由于之前来过,所以白初静轻车熟路,径直进入了密室去找她的父亲。另一边连翎煜也找到了书房,本以为需要进行一番打斗,没想到看到的只有两个睡成死猪一般的府役,即使有所松懈却也不至于昏睡不醒,心中不免划过一丝不安。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连翎煜还是进入了书房。正如白初静第一次前来一样,连翎煜翻找了半天也将目光停留在墙上的那几幅画上。
无奈那几幅画真的没有问题,连翎煜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白初静打开了关押他父亲地牢的大门,却发现父亲已然昏迷。她即刻拿出银针,准确的刺入父亲的穴道,片刻后他的父亲才渐渐苏醒。即墨相德见是女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爹,您这是怎么了,定是司晨虐待您了,这次您一定要听女儿的,女儿一定要带你走”白初静怎么能见的自己的父亲受这等罪,两行泪水夺眶而出,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无法停止。
“没事,女儿,爹老了,经不太起折腾,几餐没吃就不行啦”,即墨相德伸手擦了擦白初静的眼泪,粗糙的手指划的白初静生疼,他叹了口气“爹不能和你走,你妹妹还在司晨手里。”
即墨相德看出白初静眼中的不快,无奈的说:“你们都是爹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爹知道是霓裳做错了事,但是她本性不坏,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玥儿你是姐姐,要多宽容。”
白初静扭过头去不想再听,即墨相德只好转移话题,“爹上次要你找的东西,你找到了吗”白初静听后立刻将手链递给即墨相德,并和他说了自己在镜月湖的奇遇。
即墨相德听后连连点头,“没错,就是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