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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慕筠捏捏她冻得通红的鼻头,“我若真从了,才是冤”
自在心上放了你,便无法在乎别的。我不在乎过程,只要结果是你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一章的时候就想起自己,刚来北方看见雪的时候,像一只傻狍子一样蹿出去拉都拉不住感触很多啊果然下雪天的南方人比雪更好玩吗哈哈话说宝宝们很多都喜欢看甜的啊可我埋了很久的大虐点要肿么办
、许你顺其自然
京郊梅园里的磬口梅花半含开着,风萧萧滚过,卷起地上的雪,又似一阵浪潮,漫天飞舞。
周二少爷支开妹妹和妻子煮酒赏梅好不快意,迎着这风花雪月的景,原该多说些你侬我侬的情话,只是自刚才同她说了予和的事儿后,她便没再说话。
周慕筠瞧着妻子雨色空濛的双眼心中没底,他看得穿很多事,唯独看不透她。或许是关心则乱,纵使如珠如宝的倾心相待,却总不敢确定她的感情。
张了张嘴,话却没说出口,只抬起手,又在她杯中舔了口热茶,静静等她回神。
须臾,她抬起头,茶烟下的面庞软玉一般,“寒云”尾音绵长忐忑,竟带着几分乞求。
周慕筠心中一沉,“嗯”
她微微瑟缩,眼睫颤了一下,语气吞吐,“上次你说关于孩子”
他心头一跳,打断她,“关于孩子,你不必放在心上。你不想要,我不会逼你”
许是他说得快了,她有些吃惊,微眯着眼,看向他,却又不再说话。
周慕筠握紧了杯子,手心微微汗湿。
扯了扯唇,又重复了一遍,“梅儿你,莫要有负担”
子虚柳眉轻皱,“我方才只是想说,关于孩子,我希望可以顺其自然寒云,你怎么了”
周慕筠微愣,缓缓放下茶杯,收回手,藏在袖中。
放下有些紊乱的心,眸如深海,“我没事,这事儿,听你的”
放下担忧,回她一个微笑。
子虚将信将疑,试探道:“真的不要紧吗”
周慕筠继续微笑,这要怎么说,说他害怕她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吗
他对她,从来不怕倾杯,却不敢逾矩。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爱着,宠着,纵着,却没了勇气听她的拒绝。
摇摇头,“我方才想到了别的,所以说得急了些时候不早了,咱们去红豆馆吧。”
子虚轻轻望着他,到底还是点了头,“好。”
毓真在红豆馆等了半日,同鹤鸣说了会儿悄悄话,又和贝勒爷撤扯了些不咸不淡礼尚往来的嘴皮子。心中却急的不行,二哥惯会放鸽子,这时候了还没来,莫不是又要扔下她
思及此,再也坐不住,跑到门口翘首等着。
秀秀见她冻得直跺脚,在一旁劝道:“六小姐不如还是进去等吧,奴婢再这儿等着,二少爷来了,奴婢就去通知您。”
毓真搓搓手哈了口气,又踮脚朝街口望去,依旧没有踪影,有些气馁。垂了头,语气幽怨,“算了,你也别等了。别再人没等来,你又着了凉,到时候,只怕贝勒爷又要说我”
心中戚戚,果然只有自己没有靠山啊本来是有的,只是那靠山如今娶了媳妇,便忘了妹妹
正说着,瑞麒拎着酒壶也到了门口,探出头来,“怎的,还不来”
秀秀摇头,“还没呢哎,来了”随意偏头一看,正好瞥见一辆马车缓缓驶近,可不就是周二少爷的。
众人纷纷望去,马车到了门口,毓真率先跑下去,响亮地叫了声,“二哥”
车前的棉帘掀起,周慕筠从车上跳下来,对着毓真笑了笑,“怎么在外面”
毓真委屈,“还不是怕你又诓我”
周二少爷扯扯她的小辫子,“怎的好像我总诓你似的”
六小姐抽回辫子,干笑着没说话。难道不是吗
“二哥,嫂嫂呢”
话音刚落,便见一只素手撩起帘子,露出一张笑意盈盈的玉脸来。
“毓真等久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期末忙成狗,写完一篇论文,爬上来更了一千字之后几天会尽量保持,但是字数方面就不敢保证了这文很冷门,完全靠着你们时不时的评论才知道原来还有人在看啊心酸也心暖第一个长篇,我一直很珍惜我的每一个读者,在这里可以找到喜欢你有共鸣的人非常不易,所以,不会放弃的。也希望你们可以多给我点鼓励,谢谢大家了今天话有点多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滚去喘口气
、礼物
毓真看见嫂嫂,粲然一笑,摆摆手,“不久不久,嫂嫂来了便好”
子虚由周慕筠牵着下车,刚落地,便看见一身着深绛色镶边马甲的男子快步近前,面带揶揄,“哟这就是让咱们周二少爷神魂颠倒的少奶奶吧”
语气虽带着调侃,但似乎更显亲近,想必与这便是与周慕筠关系亲密的瑞麒贝勒了。
子虚从容抬头,对那男子微微欠身,“贝勒爷。”
瑞麒瞧了眼身旁好友,二少爷显然已经对他方才的招呼很不满意,挑挑眉收了玩笑,正经作揖行礼:“嫂夫人里边请。”
周慕筠脸色缓和,暂且放你一马
牵着妻子的手向门口走去,却瞥见左侧大门上赫然贴着不准他进门的条子,哼了一声,停住脚,转身,“梅儿,我们走。”
子虚不明就里,刚要挪步便看见方才玩笑的贝勒爷急急奔过来,拉住身边的男人,跳脚道:“秀秀”
又放低姿态,“这不是没来得及撕嘛”招招手,便有一位秀美的姑娘躬身近前替他开脱:“是秀秀的错,贝勒爷早前便吩咐了要将拿东西揭下来,是秀秀没办好事。还请二少爷责罚”
周二少爷冷笑,“几时能不叫秀秀替你顶罪”
瑞麒反驳,“哪里是顶罪那叫替主子分忧,我们秀秀向来善解人意你又不是不知道”
子虚沉吟,先前只听说这北京城的皇亲皆难相与的很,可瞧着这位贝勒爷,虽有些不甚正经,倒不像是嚣张跋扈之人。
反观自家那一位,心里嘀咕,难不成他在外面都是这般霸道的
此时那名叫秀秀的女子抬起头来,“奴才这就让人把那条子揭了烧掉,必不会再碍着二少爷的眼,还请二少爷二少奶奶进屋去吧,芳容斋各物皆准备齐全了。”却是当初在四儒巷见过的姑娘
看了半日热闹的六小姐收到贝勒爷的示意,也上前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