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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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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阿火。”顾知雪扯了扯红色的袖子,“我们好像来到了不得了的地方。”阿火又是嗤笑了一声,“还没看出来吗这是礼物。”自然不是他送的。阿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悦,但是却隐藏了下去。“礼物”顾知雪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笑得无比灿烂,原来顾忆让她玩的开心是这个意思啊不过顾忆怎么转性了,会玩这种高级的礼物了。

还没等顾知雪从脑补中回过神,一阵冷香就钻入了她的鼻子。阿火把她拉到一边站着,露出不着痕迹的保护姿态。顾知雪把脑袋从他的背后探出来,就看见了神奇的一幕:在树组成的笼子中央,一株植物从泥土中抬头,以最虔诚而迅速的姿态舒展着自己的身体,最后长到顾知雪那么高的时候,在顶端吐出来一个成年男子拳头大的花苞。顾知雪张大了嘴巴,顾忆这是花了大价钱啊我去,这不是雪花吗传说中雪花精是住在雪花里,一般人都以为雪花是指雪,所以认为雪花精是虚幻的,可是顾知雪墨水足啊,雪花精可不是一下子就会融化的雪,而是一种除了冬天下雪的时候出来,其他时候都睡觉的小妖怪人家是妖怪啊我去

阿火看着那大花苞机械的绽放,指尖忍不住就溜出了一簇小火苗,什么妖孽,他和阿雪玩得正高兴没有玩过的阿火这么认为,跑出来插一腿就算了,还故弄玄虚的,信不信一把火烧了你正当暴力因子蹭蹭的往上冒的时候,顾知雪闻到花香变淡了,接着她就看见一只蚕宝宝脑袋上还顶着六角雪花从完全盛开的半透明花朵里拱了出来。顾知雪:“”阿火:“这花长虫子”虫子不是应该已经冻死了吗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说好的有着尖耳朵和纯洁无暇面容的小妖精呢顾忆你果然还是腹黑种

、第七十章怦然心动

顾知雪闷闷的把脑袋埋到阿火背上,刚刚的失态让两个人都有些不好意思。阿火要她坐到他前面,可是她为了她的尊严还是坚决的要坐在后面,尽管又冷又奇怪。阿火不知道怎么的就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一直传到后背,像灵活的小蛇钻入她的耳膜,顾知雪忍不住用脑袋撞了撞他的背,“有什么好笑的”

就在不久前,顾知雪被雪花妖精的长相刺激到的时候,异变突生,那只看不出正反的蚕宝宝头顶的雪花发出光,然后冰蓝色的丝线就把虫子先生包裹了起来,顾知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只妖精作死的缩短自己的性命,赶紧去阻止。要知道雪花妖精有一个冬天的花期,这样下去一天都没有了。顾知雪把雪花妖的茧打破后,出来的是没有美丽翅膀,泫然欲泣的巴掌大白色小精灵。顾知雪好好地安慰了她一顿,又拿了一只顾忆给的耳饰给她当玩具这才让她消停。这样一闹,顾知雪也没有欣赏的心情了,逼迫一只妖精自杀来呈现出最美丽的景色,这一定不是顾忆做的顾知雪坚信。

可是她还是听见了雪花妖精的歌声,缠绵又空灵,唱得顾知雪腿一软就栽倒了。还好阿火搂住了她的腰肢,没让她和雪地来个亲密接触。可是她的鞋湿了。阿火让她坐到路边的指路石上,不由分说的脱了她的鞋袜,用内力给她烘干。然后他抓住了她赤裸冰凉的脚,炽热的温度让顾知雪直接给了他一脚。阿火的鼻血瞬间就流下来了,可见顾知雪是有多激烈的反应。

于是两人气氛就尴尬了。一直持续到现在。

“我们炎祈国女子很少穿鞋,所以不讲究那些虚礼,你不用在意。”阿火的笑声不停,顾知雪耳朵有点发热,要知道风未国女子的脚只能给丈夫看的,她当男子也有些时日,倒是忘记了这一些。“明明就是你的手太热了,吓我一跳好不好”阿火忍着笑意,“好的,是我的错,现在我们去喝酒,但是你的相貌”

顾知雪的相貌不是普通的姿色,绝对引人注目,鹤立鸡群。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主要是因为她在九玦那里给许多从事酒楼行业的人留下了印象,难免不会被认出来。于是当两人回到帝都街道时,看见了名为“染红妆”的店铺,就走了进去。

“阿火,你有办法赶紧的用上,喝口酒这么麻烦。”阿火把顾知雪推到内室,自己走到柜台,笑眯眯的和老板交谈,里面的顾知雪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腰间,脸色黑得像抹了水巫国的黑土。流氓加强盗顾知雪咒骂道,怎么会看错人呢,一解了毒就嘚瑟了是吧,居然暴力抢钱呜呜呜,好烫啊。居然用火烧她头发,吓死了。

阿火端着一个红木托盘走了进门,看着顾知雪开始笑,顾知雪打了个寒战,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怎么破

、第七十一章巷子深处

“呃呃呃,好痒啊,你别慢悠悠的,赶紧画好吧。”顾知雪的下巴被阿火捏在手里,阿火的另一只手优雅的执着一支细长的笔,在顾知雪脸上轻描淡画,嘴角一丝笑意经久不散。顾知雪细长的眉毛被他填粗了一些,往上蜿蜒,更加妖异。顾知雪本来就白皙的肌肤上施了些粉黛,眼角眉梢的稚气都被男人手里一支笔掩盖。阿火直起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眉头稍稍皱了起来,又转身去研究托盘里的东西。顾知雪趁机摸到一面镜子,虽然是铜镜,但是清晰度也是可以的,于是她张着嘴看着镜子里的陌生女人,差一点就脱口而出“魔镜啊魔镜,告诉我”

镜子里的人有一副妖异的面容,眼角一抹浓郁的红色,端的是惊心动魄的艳丽。但是妆虽妖艳,她的眸子却是挡不住的清澈灵动,就好像一株红莲,在火海淤泥中也还是孕育着圣洁的莲子。“阿火,你好这口啊。”顾知雪摸到自己的脸,顾忆都无法下手的脸,你一下子就涂了这么妖的红色,真是执念颇深呐。阿火没有理她,背对着顾知雪,他伸出食指,定定的看着它,然后一滴红得眩晕的鲜血在他的指尖凝聚。他拿起一支纤细的软毛笔,笔尖吸饱了血滴,然后回头,“最后一步。”他轻轻地挑起顾知雪的下巴,在她右边额角描画着,顾知雪的注意力全部被额头上酥麻火热的触感吸引,没有注意到,她耳垂那里仅剩的一朵雪花悄然融化,一滴水珠沁入她的衣领,消失得无影无踪。

“巷子深”酒馆,是一位独居的老人所开,一天只有四坛酒出售,而且从来不挂招牌,也不会招呼客人。这酒馆在最最偏僻的巷子深处,早上的时候,老人会揭开封泥,让酒香随风散出去。这一天,酒馆迎来了最后一坛酒的品尝者。

老头稀松的眼皮抬起来,看了一眼门口,两个人并肩进门,矮小一点的快速地把门关上,哆哆嗦嗦的喊道:“来壶酒暖暖身子”她的话抛出去,却没有人接,就像一块石子,投入三尺深的雪地里。来人这才发现,这酒馆很小,只有窗口有一套桌椅,上面放着一坛酒。老头机械的擦拭着他的桌面,连个反应都没有。

“嘿老爷子,卖酒吗”来人就是循着酒香过来的顾知雪和阿火,两人的面容都是引人注目的,特别是顾知雪额角的一株红竹,在她白皙的脸上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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