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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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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不多,爸爸领着女儿到了外面的秋千椅上写作业,女孩子并不老实,写两个字,就玩心大起,让老爸摇晃秋千椅,老爸索性也不再约束她,小女孩梳着可爱的丸子头,大大的眼睛,闪动着愉悦的光芒,小脸天真可爱,笑容灿烂,快乐的笑声似有感染力般传出好远好远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见此情景,老板娘很是气愤的走到门口大喊:“佟乐乐,快点写作业,成天就知道玩。佟安康,孩子都回来了,还不看看哪需要帮忙的,就指着我一个人啊,啥时候累死啥时候拉倒。”男人忙应声,对着小女孩儿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就转回屋里。老板娘小声嘀咕了一声:“窝囊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格格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的抠进了肉里,生生的疼。

男人开始挨桌给添开水,本来就没有几桌客人,很快到了陈宇飞身旁,轻声问道:“需要添开水吗”陈宇飞呐呐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格格摆了摆手,陈宇飞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示意男人不用加水,可以离开了。男人奇怪的看着这两个情侣不是情侣、兄妹不是兄妹的组合,女人约23、4岁,只是看着窗外,自己只能看到她梳着大波浪发型的后脑勺,好像窗外有什么看美轮美奂的景色一样,而窗外也只有小乐乐在写作业而矣。她的对面的是一个23、4岁的年轻男人,正用一种类似审视又似不喜的眼光看着他。男人摇了摇头,挥掉这种奇异感,回到后厨房去了。

菜上来了,格格转过身来,拿起筷子,无比认真的吃着每一口菜,每吃一口菜,她的心就更硬一些,这是爸爸背叛她的证据,是爸爸为了他的天使而做出的努力。而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吃到最后,眼前浮现的只有妈妈临死前带血的手和苍白的脸,以及那句“对不起”,现在,不是我对不起你们,而是你们对不起我。

、第十五章不再是她的他

题记:她,还是她,他,也还是他,只可惜,她不再是他的她,他,也不再是她的他。

格格足足吃了两碗饭才罢休,抬起眼来,看到陈宇飞担忧的表情,手覆在他的手上,让他安心。于是很爽朗的用她已经嘶哑的声音喊了一声:“老板,买单。”眼睛讳莫如深。

怕老婆发彪的男人小跑着来到陈宇飞桌前,说了一声:“先生,一共七十八块钱,给七十五吧。”

一只纤细的手将钱递给了他,佟安康注意到,她的手腕上虽然戴着手表掩盖着,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有块疤痕,顺着这只手往上望,佟安康的眼睛有种不确信,身体不自觉也跟着颤抖起来,想要拉起她的手,女孩子却躲了开去:“佟先生,请您自重些。算完帐,我有话要和你说。”将一百块钱放到桌子上,示意他收起来,好进入下一话题

男人默默的收下了钱,还找了零,格格也不推辞,心安理得的扔到了包包里。佟安康泪眼泪眼婆娑的看着格格,像是要把格格印在眼里,再也拨不出来;格格一幅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索性让他一次性看个够。男人迟疑着、瑟缩着,怯怯的道:“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格格一皱眉,有种想笑的冲动,平静的说:“好不好,看我现在就知道了,没去要饭,没去骗钱,也没去卖身、卖肾,别说,还真不容易呢。”呵呵的笑。

男人的心钝钝的疼。

“对不起,当年,我压力实在太大了,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我是借款人,打的欠条,只要我走了,你们就能好过点儿。奶奶还好吗你妈妈”男人面色迟疑。

“别让我一次说两遍了,让你的女人也一起来听听吧。”格格用她发红的眼睛,强装镇静与冷漠的看了一眼正躲在暗影里偷听的女人。女人脸上的尬尴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如守卫领土的母老虎一样狠决。

“我没有对不起你,你爸爸当年和我在一起,也是为了还债,谁知你妈妈不同意离婚不说,从此以后手机还关机,不理我们。害的乐乐的户口都是托人给办的。我当年要回s市彻底解决,一刀两断,佟安康以死相胁,不让我回去。”女人毫无第三者插足的自觉。

“那可真是可惜了,你们当年回去了,事情早就可以彻底解决了。何必这么麻烦呢”格格无所谓的耸耸肩,心中却被刺得滴血,原来,你们还不知道,毫无愧疚的这么幸福的生活着,那么,我就让你们彻底的知道,也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痛苦。

佟安康想阻止女人继续盘问,但实在也按纳不住想知道得更多一些,他的亲人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佟格格示意两个人坐下,学习着殷天当年给她倒茶的样子,气定神闲的给两个人倒了杯茶,神色冷漠的说:“这可是一个长长的故事呢,要我从哪里说起呢要不还是从你们最关心的孩子的身份问题说起吧,你们十二年前就可以结婚的,你们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障碍,你们殷担心的障碍早就在十二年前,也就是你女人打电话那一天,你答应回家那一天,我十二岁生日那一天,彻底消除了,因为,你们所谓的障碍,我的妈妈,你的妻子,那天就死了是自杀喝了五十多片安眠药,到医院抢救了两个小时,最后身体僵硬,毫无温度。”

佟安康刚刚有些平复的情绪瞬时瓦解,手紧紧的抓着餐桌上的桌布。女人则满脸的震惊与不安。

格格却毫不留情的继续:“楼顶了债,我们没有容身之所,奶奶和我靠捡破烂来维持生计,同时,还替一个连面儿都不露的儿子和父亲还债。后来,也是前几天,奶奶得了老年痴呆,每天晚上都念叨着她的儿子,医生说,有一天,她可能会彻底失去记忆,在她失忆之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见一见十二年没有见过的儿子。就这么简单。”格格说得异常简单,听的人却都知道这简单的背后竟有多少不想与外人道的心酸。

佟安康不可抑制的流泪。总想要拉着格格的手,可是一碰触到格格的冷漠的目光,就有些瑟缩。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更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

“格格,这些年,你好吗”还是忍不住这样的问,因为除了这个,他竟然发现,他不知道和面前这个成熟、冷漠的女儿说什么。在他眼前闪现的始终是那个从蹒跚学步,到扛在肩头玩闹,再到因为学习成绩不好哭鼻子的格格,她总是粘着她,他总是缠着她,她说她是他的贴心小棉袄;他说她是他前世的小情人。她,还是她,他,也还是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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