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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苏杭和格格送到了“老味道”,将格格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沉睡中的格格皱着眉头,突然坐了起来,摇晃着脑袋,迷糊的指着前方,咒骂了一句:“殷大魔头,你t就是个浑蛋。”然后,很爽快的往后一倒,继续在梦中和殷大魔头大战去了。
隔了一天,正在上课的苏广突然接到了殷为的微信:“我回来了,你出来到学校北门找我,先不要告诉别人我回来了,我是偷偷跑回来的。”
苏广迅速的跑到校北门,门口并没有看到殷为,于是拨通了殷为的电话:“殷为,你在哪啊,我出来了行,我上咖啡店找你,好,我不告诉别人,马上就到。”苏广向北门边上的咖啡店走去。
他没留意的是,有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在听到了殷为的名字时竖起的耳朵,并拨打了电话。
殷为脸部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整个人充满了朝气和灵气,与原来的娇公主完全两个画风,苏广不禁一怔。
“变化挺大的啊。”苏广也点了一杯咖啡。
“是啊,原来就是井底之蛙,守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事,现在看开了,想开了,也想掌控一下自己的人生。”殷为淡然而静谧。“说说吧,我哥和彭帅是怎么回事,你给我发的微信不清不楚的,害得我担心了一路,急三火四就跑回来了。”
“火拼白热化,你哥秒杀彭帅。”苏广简单而快捷,但很快又将他所知道的都向殷为一一说明。
“我哥心疼我,保护我,一直把我当成小时候那个易碎的瓷娃娃,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一个成年人,一个自己也能处理感情的成年人。我一会儿就去求我哥,让他不要再插手彭氏的事儿了。不过,说实话,对于我哥,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太强势了。”殷为叹了口气,自己出走散心,一回来就物是人非。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走出咖啡厅,站在门口,殷为拿出电话,准备给殷天打个电话去找他谈谈。电话接通,里面传来殷天慵懒的声音:“为为,你现在在哪了啊,又吃到什么美食了”
殷为忐忑的回答:“哥,我回来了”电话忽的被一个撞上来的男子抢了下来,一个手刀,殷为、苏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男人不紧不慢的对着电话说:“殷天,我也回来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随手扔进了垃圾筒。听完男人的声音,殷天的手机“咣”的落在了地上。
他们,是融鼎集团在上海kw收购案中的死对头方天下投资公司,这是一家有黑社会背景的洗钱公司,在投资市场从来没有规则可言,无耻之极,也无往不利。对k这家跨国公司誓在必得,以便他们往国外转移资金。结果在收购中,遇到了融鼎殷天这只硬骨头,为阻止和恐吓殷天,他们曾邮给殷天三颗子弹,要让殷家三口共赴黄泉;见殷天不为所动,就盯上殷家人,殷天却将家人保护得滴水不漏,即使殷为出国,也是暗地保护跟随。只有殷天身边没有保镖,但是却如狐狸一般的狡猾,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刺了他三刀,殷天竟如蟑螂般的打不死,而且绝地反击,不仅将kw稳稳收入囊中,而且竟然拿大价钱砸吞方天下生意,行贿方天下公司中高层、举报至警方、海关等部门调查等等,没有卑鄙,只有更卑鄙,无所不用其极,害得方天下帐户被冻结、业务停摆、举步维艰,垂死挣扎。一手打造方天下的程方,对外宣称,这世上,有程方就没有殷天。派出大队的人马找殷天的空隙,这次不负所望,逮着了殷天视如生命的殷为。
“老大,这个小子,怎么办一起带走不”一名黑铁塔似的汉子指着苏广问。
“带着他我还赚费粮食呢,这不是上海,别惹太多事儿,就扔这儿吧,有殷天在,他不会报警的。”领先进入了一辆面包车,急驰而去。
苏广是被咖啡店员给叫醒的。连谢字都没有说,就跌跌撞撞的跑到校内格格教室,上了主席台大声而焦急地喊着格格的名字,在教授的喝吒声中,拉着格格就往外跑。
听苏广说着经过,格格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呢,本来就焦头烂额的了,这不是祸不单行吗
苏广要去报警,格格拦住了他,让他稳定情绪,待自己找完殷天再想办法或者报警。
拨通了殷天的电话,无法接通。想了想,格格打车到公司,公司不在,又到殷宅,也不在,最后想到了校旁殷为常住的公寓。殷天木然的给她开了门,眼睛因愤怒而变得血红,手腕处鲜血淋漓,手机被摔在地上,工艺玻璃茶几碎片散落一地,明显,狂怒的殷天已经要把整个房子拆了。
格格默默地将他拉到尚算是安全一些的卧室,让他背靠在床上,拿来了医药箱,用酒精清洗了下伤口,再用纱布小心翼翼的包扎起来。殷天只是淡淡的看着她,没有呼痛,仿佛无知无觉。安抚完殷天,格格找到摔成三半的手机,拿出手机卡,安到自己的手机上,开机。将手机放在殷天没有受伤的左手上,帮他抓牢。
“殷天,你一直是我们的天,你不能倒下了,你不是曾经骂过我,如果有危险你有足够的能力抵挡,如果你抵挡不了,那么殷为能抵挡吗妈妈能抵挡吗我,能抵挡吗你不能让它有这样的机会。”格格的声音像是有一种魔咒,让殷天忍不住想要靠近再靠近,最后整个人像孩子似的靠在了格格的胸口。格格将这个迷途的殷天抱在怀里。
听着格格有力的心跳,殷天的泪一滴一滴的滴在了格格的衣襟上。对于殷为的愧疚,从十四年前殷为的那场车祸开始,无时无刻的都在折磨着殷天。他十四年没有回家,不是恨这个家,而是他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殷为。直到四年前回国,看到复明后一切从头学起的殷为,殷天就发誓,任何人、任何事也不能再让她受到半分半毫的伤害。所以,他把她保护得如同温室里的花朵,风吹不到,雨淋不到。可是,十四年后的今天,又是他,再次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甚至可能无法挽回。这种排山倒海的悔和恨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过了能有二十分钟,待殷天情绪平静了下来,格格轻轻抚了抚他的背,捧起他的脸,让殷天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坚定地说:“一切悔恨都是于事无补的,累了,你可以歇息会儿,伤了,你可以躲避会儿,但是,只允许这一会儿,一会儿过后,你还是我们的天,我们的脊梁。你可以的,我保证。”说完,格格轻轻吻了吻殷天的额头。
“我能给我唱那首歌吗”平抚了情绪的殷天像个孩子似的问。“一遍就行,就歇这一会儿。”格格的歌声如黄鹦般响起,轻柔而清澈。
、第十二章解密包子暗语
为避免打草惊蛇,殷天没有报警,甚至与他相熟相好的警界高层也没有惊动,殷氏百货也正常运作,外松内紧,上海、c城及周边能找到的所有保安、私侦经验人士都被殷天找来,将程方照片从互联网上备份下来,大面积洒网捕捞。
程方没有来电话,但是殷天却可以断定,程方恨他入骨,在见到他之前,殷为一定不会有危险。
殷天紧锣密鼓的安排,人员遍撒在废弃工厂、郊区隐密场所、旅馆甚至菜市场、外卖小吃店等等,打探着一切有关程方一行人的下落。七天过去,仍如大海捞针,程方也如影子一般,自那次接完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