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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微博评论不止她看的到,公司的其他高层和合作单位都有关注,如今程势爵大势已去,无力回天。

她沉默地摁灭那抹光亮,将手机攥得更紧了点。

破旧的窗户撞得直响,雨滴打在塑料棚子上的噼啪声不绝于耳,她偏头看在客厅卧室间往返数次的男人,他心有灵犀地料理好身前事,右肩挎着行李和包装整齐的吉他走到她面前,轻飘飘地说走吧。

折腾了一通终于坐进了车里,两个人大腿以下的部分统统湿透,轮胎被淹了一半,带进一车的水。

何齐锐把乐器放到后座,又绕进来坐进副驾驶,问:“你开车”

“不然你来”聂娆木着脸,没好气,心情差极了。

这是她持续工作的第五天,累计睡眠时间不足二十个小时,忙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公司突然下命令叫她放弃一手带大的艺人接手他,还遇上了阴雨连绵的天气,打湿了裤腿。

外面大雨倾盆而泻,隔着车窗都听到车轱辘拨开积水的哗啦声,何齐锐看了一眼她肃然的侧脸,没作声。

因为睡眠时间不足,她眼圈泛着乌黑,粉底都没能压下去,明显是疲劳驾驶,他一言不发地看了她一眼,戴上帽子,朝下滑了点,歪头闭上了眼睛。

一百公里的车程,并不是一路都四平八稳,车行驶了半个小时,聂娆忽然踩了一脚刹车,刹得两个人都往前冲,何齐锐也被弄醒了。

折断的树枝被水流冲到了路中央,她闪避不及,差点撞到一边的路人。

聂娆没去看他,脸上却热腾腾地烧起来。

天气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一百公里外完全是不一样的光景。

窗明几净,她把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就去拉窗帘,明媚的阳光仿佛有令人朝气蓬勃的力量,骨头缝里都渗着暖洋洋的酥麻。

“浴室在你左手边,龙头往左边打是热水,剃须刀在台子上,你洗个澡把胡子剃干净,要穿的衣服我一会给你拿到门口,然后过来吃饭。”

聂娆措置裕如地给他安置好一切就准备进厨房,留何齐锐一个人在客厅收拾整理。

两只袖子都被拖得翻成了反面,他又穿过去把两只袖子抓出来,顺手把衣服搭在了沙发靠背上,朝她说的浴室走去。

聂娆匆匆洗了个手,在衣服上干的地方擦了两下:“用下你的手机。”大概觉得唐突,她拿起后又看着他补充道,“只是用一下,不会乱动里面的文件。”

何齐锐手已经扶上了门把手,偏过半张脸,无所谓道:“自己拿吧,没设密码。”

浴室的门应声关上。

聂娆看了眼合上的门,拿起他的手机摆弄了一番,没耽搁多久就进了厨房。

她不常来这边,找了半天才找到油烟机的开关,打开后把锅和砧板洗干净,又打扫了灶台,在双开门冰箱里挑选出相应的食材,拿菜刀划开包装。

何齐锐出来的时候餐桌上已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而聂娆却要出门,在玄关穿鞋。

他拖开椅子随口问:“不坐下来一起吃点”

聂娆没想到他会问,扭过脸却怔住了。

餐桌前高大的男人眉目英挺,五官在他剃了胡茬后被衬得精致惑众,常年累月沉淀出的气质在他极少的言语下显得格外冷峻动人,和刚才邋遢的男人判若两人。

她回过神,语气温软了许多:“你先在这休整一下,明天和你谈这一年的计划,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他不置可否,盯着桌上手机不紧不慢地把筷子搁在筷枕上,滑屏解锁。

wifi已经连上,以后他都不用再输密码,她从谷歌的y store上给他下全了a,光照相方面的就占了一页。

他不动声色地点开带着红圈的通话图标,存下十几个未接来电的号码,退出来,拨了另一个。

第二章

热水源源不断砸在肩头,弯成几股细流沿脊背腰线蜿蜒至腿根。

地面上的积水涟涟荡开,卷进了排水孔里,聂娆最后抹了层护发素,关掉花洒,展开浴巾裹在身上,趿拉着人字拖进了桑拿房。

木屋里白雾缭绕,潮湿的空气吸进鼻腔里有灼热的窒息感,她脱下鞋,赤足踏在滚烫的鹅卵石上,步履艰难。

周围热气氤氲,依稀只看得见人影,她来到长凳前,拽紧了浴巾坐下,额上的汗滴在了唇间。

对面娇俏妩媚的女人翘起腿,用手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脖颈上的汗,展开毛巾搭在膝上,慢条斯理地说:“你这回可够憋屈的,背了个大锅,去带一个过气艺人。不过你也别灰心,指不定哪天又翻身了。”

高温蒸汽熏得双目干涩,汗液粘附在睫毛上,聂娆将手遮在眼睛上面,不言语。

展颜是和她同一层级的总监,这些年一直眼红聂娆跟在杜家太子爷跟前,不仅手底下出了不少炙手可热的艺人,还掌管着香港总部七八十号老员工,一直在私底下打小报告,对聂娆倒是在表面上还维系着看似平静的关系。

老实说,聂娆不愿和这种两面三刀的人打交道,但因为工作里需要接洽的事情一档接一档,撕破脸实在不值当。况且这圈子里,没几个是真心换真心的。

在公司内部有个算不上秘密的秘密:商影分两派,一派是老派,杜家长公主手底下的鹰爪,一派是聂娆这样的新派,替太子爷做事的得力干将。

说起这杜家长公主杜绮婷,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手腕出了名的狠辣残忍,久经沙场的老滑头都得让着她三分。

如果一个血气方刚的壮年男人杀伐果断、了无牵挂可以说怕被限制利用,那么一个女人孤身奋战,不择手段、不留余地,用来描述的便只剩下一句“最毒妇人心”了。

杜绮婷三十二岁还没结婚生子,杜家掌权人死后变本加厉,单枪匹马打得两个哥哥伤重落马。一个落荒而逃,终日和洋妞厮混,另一个浪漫多情,背着单反拍星月极光,三百天都不回一次家,眼下整个家族里就只剩下多年韬光养晦、并不惹眼的杜泽临。

杜家这个最小的儿子从出生起就是病弱胚子,杜家主母信佛,见孩子体虚便虔诚进藏探访喇嘛。车开到海拔三千米的时候人就有些昏沉,夜间发起烧来,连绵雪山在望,却突发心脏病客死他乡。

杜家人从遗物中寻到一方佛龛,里面存着雕刻精巧的玉佛和圆润讨喜的念珠,杜父为圆孀妻遗愿去西藏开了光,将那佛雕挂在幼子脖子上,那份缺失母爱的亏欠便成了厚爱。

按理说老头儿生前最得青眼的小子最遭人嫉妒才对,可杜泽临宿疾在身,反倒因祸得福,最后才被对付。

杜绮婷先是打着进修的旗号把刚成年的弟弟送到了毗邻的异国首都莫斯科,这个位于俄罗斯平原中部的城市是显著的大陆性气候,平均年积雪期近五个月,最低气温曾达零下四十三摄氏度,冬季长,天气阴暗,根本不适合身体单薄的人居住。

或许真如名字般福泽深厚,杜泽临竟然安然无恙地活到今天,反而因为扎根异国数年,结识不少才思敏捷的朋友。

六年前他回国,悄无声息地虏获了人心,搏得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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