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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筱漫忽然转变话题:“小舅,你和高中的同学还有联系吗你有特别铁又能混的哥们儿吗”
“有啊。”张御骑着车,像小时候,很多次载她上学一样。张筱漫微微侧身,身体往右后方倾斜,歪着头问:“那他们都干什么呢还在镇上吗”
张御说:“没考上大学,当然在家里干农活了,咋啦”
张筱漫道:“今天中午约出来,介绍我认识认识呗”
张御关心的问,一下子就明白了张筱漫想干什么:“为啥你遇上麻烦事儿了学校有人欺负你”张筱漫轻描淡写的说:“一点小麻烦,我在镇里上学,他们没事来溜达溜达儿,我在学校有什么事儿也有个照应,你说是不”
“行,我先送你去取车子,然后去找他们,中午你在学校等我们。”张御说着自己的安排,张筱漫嘴角扬起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好。”
王乐瑶云里雾里听着俩人的聊天,也插不上话,到了昨天摔跤的地点,取出车子,张御简单地修整一番,正了正车头,安上车链子:“你们去吧,我中午过去。”张筱漫乖乖地点头:“嗯。”
踏进校门便看见洛飞迎上来,远远看见张筱漫迈着一跛一跛的步子,几个箭步飞奔过去,方寒也大步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自行车。洛飞皱着眉头:“咋整地你咋受伤了”
“昨天”王乐瑶刚开口,张筱漫抢先回答:“昨天天黑,没看清路,摔了一跤。”扭头冲王乐瑶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
洛飞上下打量端详她:“我看你好像摔的挺重”
张筱漫安慰性地微笑:“不严重,就是擦破点皮儿,伤在膝盖上,走路有点疼,所以看起来严重。”
王乐瑶皱眉噘嘴,嘟嘟哝哝:“还不严重呢,手肘、手臂、膝盖、小腿”一手拽过张筱漫的手,摊开她的手掌:“看,两只手踝都破了。”张筱漫慌忙抽回手:“没事儿,我今早儿都涂过药了,一点都不疼了。”
洛飞面露痛色,心上似被针扎,像容嬷嬷扎紫薇那般疼,不自控地冲她发火儿:“你咋那么不小心呢张筱漫你可不可以不让人这么担心,能不能学会照顾自己,让人省点心”没等张筱漫回应什么,王乐瑶先急了:“你喊什么喊显你嗓门儿大啊昨天是有人”
“乐瑶,别说了。”张筱漫喝止道。
洛飞脚步停下,拽住王乐瑶的手臂:“王乐瑶,你说清楚。”王乐瑶甩开他的手,瞅瞅横眉的洛飞,又瞅瞅冷眸的张筱漫,不高兴地先走一步:“筱漫不让说,你想知道自己问她吧,懒得理你们,我先回班级了。”
方寒锁上张筱漫的自行车,钥匙放在书包小兜里,背起她的书包,随后快步追上二人,在张筱漫左侧身旁扶她。洛飞心急火燎的追问:“到底咋回事”
“我不想说,你可以不问吗能不能学学方寒”张筱漫不高兴地甩开洛飞的手,一瘸一拐缓慢移步。洛飞大步上前又扶着她:“是不是有人故意找你麻烦你跟我说,我帮你。”
她确定她的麻烦因他而起,张筱漫不领情:“用不着,我自己的事儿自己解决。”洛飞不解,弱不禁风的她能有什么法子:“你解决你怎么解决”
张筱漫胸有成竹的说:“我自有我的办法,我敢说从今天开始,不会再有人敢找我麻烦。”
“那我拭目以待。”洛飞不再多嘴和方寒一左一右扶着她,像两个守护者。
课间,洛飞围着张筱漫打勤献趣,殷勤更胜以往,今天的她与以往略有不同,笑脸的多了不少而且特别明媚。韩瑞雪看在眼里,妒火中烧,一上午压着火儿,到了中午终于按耐不住,下课的铃声响,大部分同学奔向食堂,她站到她面前,趾高气扬,挑衅味儿十足:“张筱漫,你有种,胆够肥儿的啊,看来昨天是摔得太轻了。”
“果然是你。”张筱漫没有动身,坐在座位上淡然地看了她一眼。
韩瑞雪双臂交叉抱于胸前:“是我又怎样我韩瑞雪敢作敢当。”
张筱漫站起来,面无表情,直直盯着她,拍手:“不错,很好,好一个敢作敢当,你承认就好。让我告诉你,你喜欢洛飞是你的事儿,如果你喜欢他,拜托你聪明点儿,把心思放在如何讨好他上,而不是来找我的麻烦。”
韩瑞雪高高抬起头,气焰嚣张:“我乐意,我就喜欢找你麻烦,喜欢看你倒霉的滖样儿,你能咋地学习好顶个屁用长得好顶个屁用”
张御和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的哥们儿推门而进:“筱漫,就是她吧。”
“嗯。”张筱漫点头,应声。
“张筱漫,你想干啥”韩瑞雪余光扫视来人,禁不住后退数步,张筱漫迈着不灵活的步子步步紧逼,眼眸里褪去以往的柔弱,眸光似寒冬腊月里的冷风,仍是平时不温不火的调调,却震慑力十足:“不想干啥,你喜欢谁我管不着,洛飞喜欢谁是他的事,请你别来骚扰我,因为你和他的事儿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回眸瞟一眼张御和来的两个人,一耸肩,慢条斯理地说:“他是我小舅,东北三省大学生散打冠军,另外两个是他的高中同学兼铁哥们儿,跟雁鸣儿混的,如果,昨晚的事再发生或者我的车子爆胎、钢笔坏了,你告诉我,哪根筋骨松了,我跟他们打声招呼,帮你紧一紧。”
“你敢”韩瑞雪故作镇定却声音瑟瑟,明显底气不足。
张筱漫低头,抬眼,娇颜上荡漾一抹邪魅的浅笑:“忘了告诉你,雁鸣儿,也是我小舅,我是不敢,他敢就行了。再搞那些小动作,他们见你一次,打一次,你全家能不能在镇子呆下去,看我心情。”语毕,张筱漫走出教室。
王乐瑶整个人懵了,愣在原地,直到张筱漫出了教室,她才缓过神儿跟出去:“哇塞,筱漫,有这关系咋不早说哎呀妈呀,筱漫,看不出来啊,你平时不知声不念语儿的,碰上事儿的时候太霸道了。”
张筱漫抿嘴,淡淡地说:“又不是什么光耀门楣的事儿,有啥炫耀的,要不是她太过分,没完没了,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诶,雁鸣儿真是你小舅”王乐瑶追问,张筱漫解释说:“不是亲小舅,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