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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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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飞轻狂地笑笑:“知道,六中的张筱漫。”

方寒一脸难以理解,一手推车,一手拍打的他的肩膀,劝诫中带着不屑:“知道你还说这种话傻缺吧,张筱漫人漂亮,成绩好,会看得上你别白日做梦了。”

洛飞扭过头,斜眼看着他,自信满满:“我会让她喜欢我的。”

方寒诧异地瞅着他,直摇头,不知道洛飞的那份自信才从何而来,眺望那抹白色身影,嘴角扬起丝丝笑意。

正式开学的前两天,应校方要求,同学们开始对学校大扫除。虽是全镇最好的高等中学,但乡镇高中的环境并不是很好,不似大城市里宽敞、明亮,没有耸立高质量的教学楼,没有平坦、整洁的操场,更没有方砖铺成的小路,校园内杂草丛生,班级里脏乱不堪。

三排墙体粉刷低质白石灰低矮的平房分别是高一、高二和高三,与学生区平行对面的三间红砖瓦房是教师办公的地方,在其后侧,有一条小路,通往一处农家小院,是校方的食堂。在这里,不管喜不喜欢,饭菜好吃与否,必须吃,因为没有选择。高一和高二每个年级设有五个班,每班四十人左右,而高三只有三个班,每班三十人左右。

在落后并不富裕的小镇,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比如对子女学习这件事的认知,很多家长对男孩子的态度是,早点下地干活吧,解决家里的劳动力,祖辈几代都是村里人,没什么不好;对女孩的态度则是一个女娃念那么多书没用,早点嫁人算了,也会有一些学生自身对学习失去兴趣和信心所以能坚持到高三的人不多,能考上高等学府的人凤毛麟角。

尽管是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可对张筱漫来说除草、擦玻璃这种粗活儿、体力活儿她基本是不会的,不是偷懒,而是笨手笨脚,力气不够,行动缓慢。第一天,当别的同学已经完成分配的任务时,她还有大半没做完。

八月初,已经立秋了,但天气依然炎热,烈日下,瘦弱的身姿,像男孩子一样的短发,原本白皙的脸热得通红,顺着鬓角大颗大颗汗珠落入草丛里,细长、娇嫩的手握着铁锹锹把儿,艰难地一点点铲除操场上的杂草。突然,手里的铁锹被夺,耳边响起一个好听的男声,那声音堪比广播里的播音主持,一根老冰棍递到她面前:“吃根冰棍儿,休息一会儿,剩下的我帮你。”

张筱漫一怔,被铁锹把儿磨破的手悬在半空中,看看面前这张关切的麦色轮廓,仔细打量着,身材与方寒相比稍显健硕,但是没有方寒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鼻梁高挺,眼睛不大却很有神,不知所措迟疑的说:“这儿还是不要了吧,我自己可以的。”

“你这蜗牛的速度,干到天黑也干不完。”说着,洛飞冲校门口老树下乘凉的几个铁哥们儿挥手大喊:“喂,方寒、大虫儿、耗子你们给我滚过来。”

被洛飞喊大虫儿的人叫张琨,一边跑一边扯嗓子回应:“啥事啊”张琨和洛飞身材差不多,俩人虽然不是一个屯儿的,但,是两个相邻的屯子,距离很近,小学,中学,一直到现在都是同一所学校。

洛飞不客气地说:“瞎啊,干活儿啊,没看见这儿有一堆草没除完吗”

张琨眯缝着大眼瞅瞅有十多米长,宽约三米,长满杂草的地面儿,事不关己的口吻:“卧槽,关我啥事儿,我也贼他妈累得慌。”

夏昊然打量着张筱漫,手搭在洛飞的肩膀上,邪笑戏谑道:“我说你小子,啥时候也懂得怜香惜玉了”

方寒最后赶到:“耗子,昨天锣子跟我说”

“说啥”张琨一副欠蹬儿的样儿,凑过去。

洛飞微怒大声呵斥:“哪儿那么多废话,干活,干活”

张筱漫手里拿着洛飞递给她的冰棍儿,望着他们:“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满头大汗的王乐瑶身材微胖,圆圆的脸蛋儿,同样梳着短发,身穿天蓝色短袖和黑色过膝短裤跑过来,手里拿着白胶布、绷带和碘酒:“筱漫,快过来。”

“啊”张筱漫看一眼干得热火朝天的四个大男孩儿:“不好吧,他们在帮我。”

“哎呀,有什么不好的,他们愿意干就干呗,这点活儿累不死他们,但是对你来说不把你累吐血,也累得拿不动笔。”王乐瑶拉着她往阴凉处跑,被拽出几米的张筱漫回头望着他们:“别这样,真的不好。”

洛飞暂停手里挥动的铁锹,瞅瞅王乐瑶,充满讨好的目光看着张筱漫:“她说得对,不用管我们,这几个都是我哥们儿,他们都听我的。”

方寒咧嘴无所谓的一笑,安慰说:“没事儿,不用不好意思,我们几个帮你是因为锣子,你念他的好就行了。”

夏昊然附和着:“就是就是,不用不好意思。”

张琨小声嘀嘀咕咕抱怨:“草,他泡妞儿,让兄弟受罪,有异性,没人性”洛飞一拳重重落在他的后背,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闭嘴,坏我的事,灭了你。”转瞬温柔的笑脸对张筱漫说:“没关系的。”

“走啦,走啦,筱漫你看你的手都破了,我去医务室拿了碘酒和医用胶带,给你包一下。”王乐瑶使劲儿地拉走张筱漫,碰上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只有张筱漫才会反应迟钝还觉得受之有愧。

拗不过他们,张筱漫妥协点头,手里开始融化的冰棍儿递给王乐瑶:“你吃吧,手,我自己会弄好的。”

王乐瑶说:“吃不着急,我先帮你消消毒,包一下。”

“快吃吧,一会儿都化没了。”冰棍儿塞到王乐瑶手里,张筱漫接过她手中的胶带和碘酒:“我去洗手,你到树下等我吧。”

王乐瑶叮嘱道:“那好,你快点。”

洛飞和方寒就是以这种方式闯进了张筱漫的生命里,一个爱的铭心,却成了记忆中的沙;一个爱得刻骨,历经风雨成为温暖她一生的人,让她贪心得想要下辈子也相守的人。

第二天是班级打扫,张筱漫分配到的任务是擦六块30厘米见方的玻璃,这对她来说同样是个不小的工程,看着玻璃唉声叹气,心里正犯愁,同一小组的女同学,横眉冷面,满眼敌意:“喂,傻愣着干什么右边三块儿是我的,左边是你的,我可不会帮你。”

张筱漫一噘嘴,皱着眉头:“我会自己负责的。”

女同学撇嘴,轻视讥笑:“哼,自己负责说得好听,昨天也不知道是谁让洛飞帮忙。”

张筱漫低下头:“不是的,我没有求他帮我。”

女同学咄咄逼人,牙尖嘴利:“你的意思是他犯贱,自己找罪受”

张筱漫抬起头不高兴瞪着她,想不明白自己和这个女生素未谋面,更没惹着她,为什么她对自己像仇敌一样。仍态度温和地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你喜欢他是不是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可以撒娇耍赖,我告诉你,洛飞”这个说话盛气凌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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