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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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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洋跑进来,见他望着窗外也走过来看,“她怎么来了”

“让她进来吧,这个时间来肯定是有事。”

钟离看着祖洋从大门跑出去,到门卫那嘀咕了一番之后带着颜晏上来了。

门推开,颜晏还穿着围裙,戴着头巾,这模样土的很,姑娘长得水灵,怎么一点都不讲究穿着呢。

“找我有事”

钟离第一次见到颜晏这种表情,有些忐忑,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无从说起的尴尬,她微微低着头盯着脚尖,钟离在等,过了好半天才听到颜晏嘟囔了一句“我拿不起刀。”

“什么”

颜晏抬头瞪他“你明明听见了”

钟离觉着好笑,他是真没听清,不知道这姑娘要说什么,一言不合就恼羞成怒,钟离耐着性子解释“我没有听清楚,真的,你大点声。”

“我说我拿不起刀了没法当你的厨子。”颜晏逼近一步说话,清脆的声音在这间偌大的办公室里回荡,钟离有些好奇的看她“你这是借口。”

“不是”颜晏又低下头去盯着鞋尖“我试了好几次,都拿不起来,怕是,怕是克服不了。”

钟离瞧着她不像是撒谎,这姑娘接触了几日更不像是那种三天两头换个主意没长性的人,不知道她所说的是克服什么,钟离挺想问的,但是这姑娘老是跟他说话隔道墙,他深知问了她也不会告诉自己。

“那就改成面馆,不动刀子了,换个名字,叫本味可好”

钟离没数落自己,反而哄着自个,没犹豫的想了个别的办法,颜晏这回心里是有些感激他的,觉得钟离一定是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愿意理解她的难处,她感激他,面子上也示了弱。

“那给我减点工钱吧。”

姑娘好面子,你送她个甜枣她还你个西瓜,钟离点点头“当然要减工资,我会看着办的。”

“谢谢你。”

“哎呦,你别谢我,我听着害怕。”

颜晏乐了,钟离竟不知道她天生长着副笑眼,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更填了姿色“那你晚上要是走得晚的话到我那去吃面,顺便接我回家。”

“你倒是不客气,吃面事小,想让我接你是真事儿。”

颜晏嬉皮笑脸的点点头,转身推开了门要走,还不忘回头对他说“吃面要给钱,买卖小不赊账。”

她走了,钟离还是靠在窗边,见她出了大门一溜烟的跑了出去,那句“顺便接我回家。”让钟离嘴角荡起了些许微笑“纸老虎一个,那么容易被感动,装成一副女夜叉的样子,活得真累。”

崇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席红衣,有漫天纷飞的大雪,有炊烟袅袅的人家,有奔驰在树林里的骏马,还能闻到烟草的味道,棺木的味道,他看不见人们的容颜,像是从擦了油的镜子里看东西一样,他知道这是个梦,但是醒不过来,忽然那件红衣慢慢掉落,换成了一件白袍,那人要回头,只是个侧脸,崇慎伸手要去碰,但是梦就在这时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动了动手指头,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他头疼,但这疼来得真实,他伸手摸了摸,一层纱布,再看手上也缠着,只露出五根手指头在外面,他咳嗽一声,林嫂醒了。

“少爷”

“几天了”

“两天。”林嫂有些哽咽,坐在床边“医生说一周要是都醒不过来就再也醒不了了。”

“你们都着急坏了吧。”

“谁说不是呢,王爷都急得给崇庆打电话让她回来了,看他那样子像主心骨没了似的,你何苦呢,颜姑娘没了你也要随她去了不成,你这是要老王爷的命啊。”

崇庆咧咧嘴角,干辣辣的疼“谁说我要殉情,我父亲呢”

“我马上去叫他,你等着。”

王爷和穆礼在走廊里,崇慎昏迷这两天他也知道了些事情,听李城说少爷是因着颜姑娘的死悲恸,刚听说这个崇兆祥吓了一跳,赶忙差穆礼去打听广州那边的人是否接到颜晏,答复让崇兆祥心凉了半截,好端端的这姑娘怎么死了机票穆礼说是亲自交到手上的,难道她没去,回了奉天

想不通,崇慎现在这样做父亲的心里肯定不安生,不安生的还有对着姑娘的一份愧疚,好端端的一条人命,花一样的年纪,是自己失责还是自己太过去激进颜晏的死虽然对自己来说没有直接关系,但他间接造成了这姑娘的离世,要不是当时急于答应她,想让她离开崇慎,他儿子现在也不会躺在病床上,车他去看过,都撞烂了,捡一条命都算是老天造化,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内疚。

林嫂来叫他,听说儿子醒了他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王爷颤颤巍巍得进到病房,仿佛看到一个新生命的降生一般感慨,他走到病床边,崇慎看了看他“叫其他人都出去吧,我有话要说。”

门关上,屋里一点声息都没有,吊瓶里的水一滴滴的滴着,王爷碰了碰他的脸“还疼吗”

“疼。”

“你怎么那么想不开,我听说颜姑娘的事,你就是太幼稚,你肩上扛得是崇家,是一门姓氏,怎么能为了个女人做傻事。”

“是啊,这就是一门姓氏,当初你连让她过门都不肯,我真是懦弱,当初竟答应了你。”

崇兆祥哑然,他本以为劫后余生的儿子会更加珍爱生命,至少对他这个苦苦守在病房门外的老父亲感到亲切倍至,谁知他开口就咄咄逼人。

“儿子,你怪我,但我从来不后悔当初说出的话,再有一遍我也还是会那样做。”

“不会再有一遍,若是能重来,我一早就不听你们这些个人的啰嗦,从今往后我要自己做自己的事情,你不会再左右到我了。”

“儿子,难道我还会害你我的良苦用心你难道不理解”

“从前就是过多依赖你,念着你对母亲的好,念着你是我父亲,我都听你的,我从不反抗,我为数不多的抵抗最终也是有条件的向你妥协,以后不会了,因为你从不问我快乐,我要做我自己,不再是崇慎,不再是小王爷,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我,我自己厌恶自己,我不要从前的那个崇慎再占据我的灵魂。”

崇兆祥看着儿子,这孩子像是被撞坏了似的,27岁了要做自己,他在减少对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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