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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对于这一点林希还一直感到挺奇怪的,按平常来说,蓝恋雪肯定是会找莫雨希或者是沐颜薰两人中的一位做自己的伴娘的,一来她们的关系是最好的,二来,她们的身份也是较高贵的。可是蓝恋雪却意外地提出伴娘她已经选好了,并不是她们两人。而那位伴娘蓝恋雪肯定道她今天一定会来的。
而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竟然是英国皇室菲娜拉贵族的公主,因为也没有少出现在过媒体面前,所以林希多少还是对皇室有些了解的。自己家族虽说在国内是可以称得上顶尖,但是和皇室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如果自家女儿订婚有皇室的人加入的话,那么他们的身份地位也可以在无形中踏上一个大层次
细心的阿雅自然是看见了林希眼中泛起的贪婪之光。
又是一个贪恋自己地位的虚伪的人。
并没有立即回应她,而是转头看向了一边露出淡淡笑意,满眼自信的蓝恋雪,犹豫了一会儿,重新望向林希,礼貌地微笑着轻声答道:“嗯,是的。伯母。”
说完,阿雅又看向了蓝恋雪。
气氛突然沉寂了几秒,阿雅还站立在门口一动未动。
林希看了眼整理自己妆容的蓝恋雪,又望向了阿雅,意识到气氛不对劲的她立马露出一个笑脸
走到阿雅面前,亲昵地拉起她的手来到蓝恋雪的梳妆台前:“菲娜拉公主,来,需要我找仆人来给你打扮打扮吗”
“不用了,伯母。”阿雅淡笑着拒绝了。说实在,这样一位可以当自己妈的妇女对自己如此充满敬意的确让她感到不适,虽说这样的情感她受到了太多太多,可让她感到的,却总是如此的令自己嗤笑。
她当然是知道,如果自己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高中女生,这些人,还有谁会对自己敬言相对恐怕都是满眼的嫌弃吧
她在这些人的眼里,不过只是一个地位的躯体罢了,她的所属姓氏,甚至于可以说是比她的人还要珍贵
“那我亲自来给你打扮吧”林希笑着提议道
这句话让蓝恋雪都愣了愣,心中都不禁冷笑。她是她的女儿,都没有受过如此待遇。
“真的不用了。我和雪,只是同学。”
只是同学,仅此而已。
林希的笑容在那一刻突然僵住了。木纳的她再次望了望蓝恋雪。她也不是那么不会识脸色的人
“那好吧,你和雪先聊一聊吧,我就先出去忙其他的了。”说完,林希抬眼示意房内的仆人出了房间,随后转头对阿雅轻笑了笑,顺便还给了蓝恋雪一个警告的眼神,走出了房门。
随着门的关闭。阿雅脸上的笑容也在下一秒消失得无影无踪,代替的,是毫无感情的面容。
、第208章见他一面
“你来了。”
微倾向镜子前,仔细打扮着自己的蓝恋雪完全一副主人的架势
“去换衣服吧,你的伴娘服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应该是合身的。”
说着,蓝恋雪头也不回地向左边的一个独立衣架偏了偏。
站在一旁的阿雅看见蓝恋雪的反应首先是微微一愣,微微蹙眉后展开了一个不善的笑颜
缓步走到蓝恋雪所指的衣服旁,淡漠地伸手扒了扒,语气淡然:“蓝恋雪,我想现在的你好像有点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手不禁一抖,一条黑线不小心化到了眉毛外。望着镜子的眼神呆了呆。
“希望你不要有什么错觉,你仅仅只是我的一个听我命令的下属罢了,你对我没有任何的威胁。当然,你若是想用什么威胁我,那你可真就是糊涂了。”
那是自然,英国几亿子民的信仰放在那儿呢,何来她这个小人物的区区威胁
眼神瞟到了镜子里正拿着白色蕾丝抹胸长裙无所谓地在自己身前比划的阿雅,脸上满是满满的不屑。双手不禁握紧,不甘却又无奈。
自然地放下眉笔,优雅地拿起湿纸巾,轻轻地擦去了多余的眉粉,然后,转身,淡笑地望着阿雅:
“放心,他会来的。”
话语传入耳中。深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喜。
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抬头也看向了蓝恋雪:“那是自然。”
取下衣裙,正准备走进内卧时,身后蓝恋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不过,是独孤凌兮替他答应的。”
独孤凌兮。
脚步顿时停在了门口。
身后的蓝恋雪笑了笑,双手抱胸:“在我说了你会在这天当我伴娘后他仍然没有做出回应,相反,是独孤凌兮立马接过了邀请函。”
这一点也是蓝恋雪此时在一直疑惑的。她明明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独孤凌兮和阿雅之间的不友好,甚至于阿雅对她的敌意。可最后在她以为这个邀请函不会送出去时,是独孤凌兮接下了。在她看来,独孤凌兮不会不知道这个邀请函的另一个含义。可是她仍然替他接受了邀请。
而她蓝恋雪不知道的是,独孤凌兮的确是可以清清楚楚地猜测到的,而完全不懂的,是瑟斯。
“所以,我在想啊。这个独孤凌兮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或者,你找她说过些什么”
一直背对着蓝恋雪的阿雅喉咙有些莫名地干涸了,沉默了很久,才淡淡地答道:“这些不是你该管的。你只用他会来就好。”
音落,没有等到蓝恋雪接下来的话,快步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快速上锁后靠在了紧闭的门上。
用手胡乱抹了抹脸,手指湿了。
丢下衣服,呆呆地望着前方。
脑海里都是满满的蓝恋雪的一句话:“在我说了你会在这天当我伴娘后他仍然没有做出回应”
没错,在那晚她与独孤凌兮谈话完后,她是决定自己回英国的。可是就在她准备走时,蓝恋雪的一个电话改变了她本已下定的决心。
蓝恋雪邀请她当她的伴娘。
不知道为何,在听到邀请后,她脑海里快速闪过了瑟斯的脸。心里刚刚建起的一道防线就这样被毫无征兆地打垮了。
她犹豫地问,他会不会去。
蓝恋雪说,我可以让他来。
她答应了。
可是她并没有反悔要放下,她只是想见最后一面,仅此而已。
就在订婚的礼堂里。
她知道,自己真的很可悲。明明已经自认为坚强地要忘记他,放下对他的爱。
可是,她却连这样这样的一个机会都当做奢求。
就算见到了又怎样,只能让内心更不舍罢了。
抬头仰望着天花板,泪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