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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怎么说呢,感同身受。”
他笑笑,眼神有一瞬间的黯然。“夏茯小怎么样,最近好不好”
“就那样呗,和言公子打打闹闹的,最终还不是男要娶女要嫁。”
“啧,真直接,我以为我等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了呢。”
萧暮哼了一声,“你就非得在这棵树上吊死”说完自己也笑了,可不是嘛。
动了的心怎么是这么容易的就收回的。
欧阳走后,萧暮坐在牧盛的位置,想象他平时工作的样子,衣冠整整,肃目而立,举手投足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那个总是在她面前言笑晏晏的人是不一样的。
她趴在他的办公桌上,周身似乎萦绕了他的气息,萧暮觉得很安心,不小心睡了过去。
牧盛和陆铭谈了一天,有些疲惫的回自己的事务所,白齐下落不明,幕后的人没有下一步动作,这些像是一般埋在四周。他怎么样都没有关系,大不了一切从头规划,可是现在他和暮暮谈及婚嫁,自然冒不起这个险。
当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桌子上趴着的娇小人儿,她乖乖巧巧的侧头熟睡,呼吸浅浅,像一只可爱的小猫。牧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了一下,一下子明白走之前陆铭似笑非笑的打趣让他回来收礼。他低低的笑,抚着她脸颊时眉眼皆是化不开的温柔。
这哪是礼物,这是他的全世界啊。
萧暮是被饿醒的,中午就喝了一口咖啡,此时胃有点隐隐作痛。她揉着胃起身,抓抓头发,这才发现她怎么会睡在床上,身上盖着黑色的薄毛毯。萧暮穿好鞋子下床,这应该是办公室内部的隔间,劈开来做休息室用的。她去洗手间洗了个脸,一低头就看到了牧盛蓝色牙刷和深色的毛巾。
不知名的,心下一片柔软。
牧盛拿了下午茶进来,见人已经起了,径直去了洗手间。萧暮正发呆着,就感觉腰际被有力的手臂圈住,她抬头,镜子中的两人交颈而拥,呼吸相闻。
“你这几天都睡在这里的”
“对啊,”牧盛埋首她的发间,鼻尖满是熟悉的香气,他委屈的道:“家里没有你,我住不习惯。”
“你少来”萧暮捏住他的手臂,结果都是肌肉,硬邦邦的,反而捏的自己手疼。她撇撇嘴,改打他。“这里也没有我,你住的倒习惯。”
“不习惯,你都不知道我”他的声音突然暗哑下来,“孤枕难眠。”伴随着他的话音,一个个灼热滚烫的吻落在她修长白皙的颈间。
背后顶着个小帐篷,萧暮被撩拨的也热了,主动的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凑上自己的唇。
牧盛一声低哼,揽过她的腰强势的攻城略地。他来势汹汹,萧暮柔软的腰身被折成一个妖娆的弧度,抵在后面的镜子上,水深火热。他缠着她的小舌不放,用最原始的方法倾诉他的思念。
萧暮被吻的全身发软,渐渐地倒在他的怀里。两人微喘着分开,下一秒,牧盛又缠了上来。肺活量没有某人强悍,她挣扎着往后退,快被亲的窒息的时候,狼性大发的人终于愿意放开她,笑的邪气又满足。
“干什么呀。”
“唔。”
她的唇嫣红如血,声音娇娇软软的像把小钩子。牧盛觉得,他快要炸了。
萧暮一看形式不对,立马从他臂弯中逃出来:“我肚子饿了。”
牧盛无声的的笑笑,慢悠悠走过去把吃的跟小松鼠似的人捞起来放到腿上。
“嗯,好吃吗”
“还不错,哪儿买的”
“唔,你求我,求我我就告诉你。”
萧暮好笑的回头,把手中剩下的半颗凤梨酥塞进他的嘴里。见他难得的孩子气,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拍拍他的脸道:“跟着姐姐有肉吃哦”
只见牧盛微眯着眼,低哑着嗓音问:“那么,姐姐,什么时候可以吃呢”
萧暮:“”
她是不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好大的坑
夜幕降临,某个人正式化身狼人,压着小白兔予取予求。
牧盛的好体力在今天发挥的淋漓尽致,从玄关到沙发,到浴室,最后是大床。萧暮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的大汗淋漓,到最后半晕着被他抱着结束。清洗过后,萧暮软绵绵的缩在他怀里,沉睡前还满是幽怨的想:“饿着的老男人真可怕。”
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牧盛凝视她熟睡的脸,在她的额头烙下虔诚一吻。
夜色静谧,他再一次听到了宿命的声音。执手一人,由此终老。
我是狼化的牧先生的分割线
啊,纵欲过度的下场就是,体力不支,感冒了
萧暮叼着跟温度计躺床上挺尸,对某个依然神清气爽的人眼神射杀。
“来,张嘴。”
牧盛恍若未觉的拿过温度计甩了甩,仔细看着小红线,“还好,没有发烧,普通感冒。”
“哼。”
“还敢哼,嗯”他坏笑着捏住她的脸,“让你和我去晨跑,前一天晚上答应的好好的,有哪一天起来了”
“我不爱跑步不跑”她顶着鼻音嚷嚷,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那晨练”他撑在她两侧缓缓俯身,“不去外面,我们就在家晨练吧。”
萧暮瞪大眼睛,这么这么丧心病狂
牧盛低低的笑出声来,不再逗她,去厨房熬粥泡腰。
当一碗热腾腾的粥放在她面前时,萧暮忍了,当又一碗热腾腾的药出现在她面前时,萧暮就不淡定了。她可怜巴巴的看着牧盛,她才刚回来啊,连大餐都没有吃一顿,就要喝这种黑不拉秋的东西想想就觉得身世悲惨,生无可恋。
她摇摇头:“我已经饱了,不用喝这个了。”
“这个不苦。”
“我看着像是会怕苦的人吗”
“那干了这一碗。”
“不喝。”
“喝了病才会好,好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不喝。”
“陆铭的会所新来了一个西班牙厨师,味道很是地道。特别是烤肉,简直一绝。”
“”萧暮暗骂,在心里默默垂涎,坚定的别过头,“不喝”
牧盛还想再哄,萧暮把被子一拉盖住脑袋:“不喝不喝不喝”
他无奈的放下碗,好吧,不喝就不喝。
拉下她脑袋上的被子,佯装愠怒:“不喝药就多喝开水,喝一壶”
她只露出一双眼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