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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可祭司,午安”水路上前对少女欠了欠身表示了自己的敬意。
“水路少将,听说你在沙漠里遇到了一个冒充我的人”少女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腿,背靠着椅背,单手支着脸额,一手放在沙发上的扶手上,斜斜地看了一眼他问。
“这是我的失职,因为从来没有机会目睹若可大人的芳容,错把月朦大人错认为是若可大人了。”水路解释道。
“哼,我看你是存心的吧故意将人认错,再把这家伙带回去,有交待后,就得到你们国家想要的东西,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盘。”少女冷哼了一声。
“不敢,”水路低下头。
“你就是被水路碰巧遇上的祭司我在山上怎么没有见过你。”若可见到他的态度觉得十分无趣了,视线转到一直站在水路身边的月朦朦身上,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旅行者,”月朦朦表情平静地回答,你会装逼难道我不会么
“你觉得你说的话,我会相信”若可看着她的眸子一脸你耍我的模样。
月朦朦嘴角勾了勾:“信不信由你了。”
“”少女紫罗兰般的眸子闪过了几分疑惑,觉得月朦朦在说真话,但是月朦朦的那一双淡紫色的眸子不是骗人的,虽说有极少数的拥有紫眸的人没有当上祭司,但是面前这个衣服有些狼狈,但是气度并不一般的女人怎么说也不像普通的女人。
“去搬多一张椅子过来,”若可对身旁的青年下命令。
在同样的单人沙发搬上来后,对月朦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身旁的青年也十分识趣给月朦朦倒上一杯清香的茶。
道谢接过后,浅尝了一口,月朦朦赞赏地点头:“好茶”
若可看她喝茶的动作行云流水,只有从小培养或者是长时间才能养成的,更凭得面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不简单了。
“我叫若可,我的师父是风子博大祭司”若可自我介绍道:“现在是三级祭司,没有任何的任务,跟随在师父身边学习。”
“月朦”月朦朦表情平静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若可见到她没有吃惊反应的表现,更加确定她的来路一定不平凡了,想了想开口道:“听说,你现在暂时没有交通工具,不介意的话,跟我一起坐军舰回帝都吧。”
回到帝都后,就是我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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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布鲁卡诺诺王国
有人乐意带自己从沙漠到有人生活的地方,月朦朦当然很开心,她们聊天的地方从帐篷伞下转到了小军舰的会客室里。
会客室的一面墙壁全部都是采用了特殊化的玻璃,灿烂得有些晃人眼睛的阳光透过玻璃落下。
“你真的不是祭司”若可继续追问。
月朦朦抱着两小只淡定地道:“我说了,我不是”
“哼,那好,我想吃葡萄,你给我剥皮吧,”若可见状有些气恼地指着茶几上滴着水珠的葡萄道。
“”月朦朦听到她的话,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她不说话,会客室里的气氛有些僵了。
“若可大人,如果你想吃葡萄的话,这种粗活让属下来吧,”若可身后青年连忙救场。
月朦朦反应过来看着少女:“你这样子有意思”
“有,”若可的下巴扬得老高,骄傲万分地看着月朦朦道:“我的师父可是风子博,你想在帝都混下去的话,就得听我的话。”
若可想清楚了,自己几番尝试眼前这个女人都不承认自己是祭司,这样更好,自己有了借口,而且即将到达帝都了,在帝都中,自己一直都是横着来走的,怕谁不满放出师父的名头一压,没有人敢对自己不满,即使假若这个女人是祭司也没有用。
若可大人“一旁的青年似乎想说些什么,被少女给打断了。
“你给我闭嘴,我要她给我剥”若可因为手下的插话更不高兴了,食指指着月朦朦道:“这艘军舰和帝都将是我的地盘了,想要我罩着你的话。继续讨好我吧,不然我要让你在帝都混不下去。”
月朦朦听到她的话,感觉十分好笑,眼前这个若可根本就是一个被宠死了的小孩子,想着她伸出手,后者马上把手缩了回去,又紧张又期待地盯着她看。心想。赶紧发怒吧,作为一名祭司被人当下人来使唤一定会很生气的,我就不信探不出你的底细来。
不料。月朦朦的表情十分平静,拿出茶几上的葡萄,仔细剥了起来,她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剥好了一小碟、
“你你在做什么”若可瞪眼。
月朦朦将那装有葡萄的巴掌大小的碟子推到了若可的面前道:“你不是说不剥给你吃的话,不罩我的嘛我剥好了。你以后记得要罩我哦”她笑眯眯地看着若可,若可身旁的青年见状,连忙掏出干净的手帕恭敬地递到了月朦朦的面前。
月朦朦不客气地接过,把手中的葡萄汁拭擦干净。
“你”若可紫罗兰般的眸子瞪得老大。嘴唇抖了抖,忍无可忍地开口吼道:“太太过分了,你是尊贵无比的祭司。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的”
月朦朦:“”
若可的少女玻璃心似乎被月朦朦剥葡萄的事情打击得碎成了一地的渣渣,吼完之后发现自己似乎做了十分不得体的事情一般。嘤嘤地跑开了,留下有些凌乱的月朦朦和满脸淡定的青年。
“月朦大人放心,若可大人没事,她只是受了一点打击而已,”青年淡定地解释:“若可大人的性子有些张扬,但是是一个心肠很好的小姐。”
“我知道,”月朦朦点头,而且还是一个被保护得很好的小姑娘呢。
青年看了月朦朦一眼,对她欠了欠身道:“若可大人被风大人保护得太好了,如果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请月朦大人见谅,而且她刚才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她无法接近,您用祭司重要无比的手去剥葡萄了。”
他的见识比若可多上许多,认为月朦朦大有来头,所以对她格外尊敬,刚才他也看得出,眼前这位祭司是在逗着自家祭司玩的,可惜了,自家祭司太过容易炸毛了。
月朦朦:“”这都是什么定理手多尊贵又如何,总得吃饭的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