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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才千方百计想羞辱云暮雪,羞辱一个假想中的对手
只有不自信的人,才会这么做
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芷莲郡主,一点儿都不为过
云暮雪见芷莲郡主终于抬起头看过来,不由冷笑了一下。
呵呵,想看她的笑话吗
那就试试,看看谁看谁的笑话
“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会云大小姐怕是好面子不好意思哭吧”孙宝珍斜睨着云暮雪,阴恻恻地笑了。
本来是个金娇玉贵的王妃,如今一下子被腾王给甩了,眼下又站在芷莲郡主明儿的腾王妃跟前,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怎么会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个傻子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吧
“我还没这么无聊到为了一个男人去哭吧”云暮雪含笑看向孙宝珍,面色丝毫没有变化。
芷莲郡主唇角翘了翘,勾起了一抹嘲讽。
不为了一个男人去哭,那谁昨儿在宫里晕倒,被太子殿下给送回去的
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吗
她看了眼孙宝珍,孙宝珍立刻领会,就转头讥笑地看着云暮雪,“云大小姐真是好大的口气,昨儿,可是有人哭晕在宫里的。”
“哦,的确是”云暮雪不以为杵,满不在乎地挑了挑指甲,笑道,“哭过之后就看开了,原来我也没输。”
这话听得众位小姐一头雾水,明明都被人家给甩了,怎么还不算输
这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芷莲郡主到底是局中人,闻听心头忽然狂跳起来,眼睛忍不住就胶着在云暮雪脸上,想听听她会怎么说下去。
孙宝珍笑得前后打跌,很是开怀,“云大小姐,我可真是头一次见着你这种吹牛不怕吹炸了的人。至于嘛,不就是面子吗非要撑着,累不累啊”
“什么面子里子的”云暮雪似乎听不懂孙宝珍的话,见芷莲郡主一直盯着她看,她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忽然涌上了一丝红晕,“其实,我跟腾王殿下掉下了悬崖之后的这些日子,还是很值得我记一辈子的。”
男女之间的感情不就这样吗
既然人家不爱了,那就痛痛快快的放手好了。
爱过伤过,彼此再见面时,也不必如仇人一般。
。
她云暮雪这种境界还是有的。
再说,悬崖峭壁上的那段日子,也是彼此最坦诚的时候,这个,不可否认
果然,芷莲郡主面色就变了,她嘴唇轻微地哆嗦着,似乎很是不甘。
云暮雪却不想放开她,故意顿了顿,接着饶有兴味地说下去,“那段日子虽苦,可好在我和阿腾之间彼此心心相映,过着最原始的日子,却有着最好的心态。”
芷莲郡主的面色又白了一分,云暮雪说得也更为顺畅了,“我们日日相拥而眠,吃喝一起,日夜不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儿,我们都尝过了。”
说到这儿,她撂了一眼芷莲郡主,见她那张脸白得血色全无,不觉心情舒畅,“这辈子,我死也无憾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一副小女儿娇羞的姿态来,看在芷莲郡主和众位千金小姐的眼里,就有了别样的风情。
这么说,她和腾王殿下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了
芷莲郡主的面色白得如同刮过的骨头:这小贱人一口一个“阿腾阿腾”地叫着,就跟拿刀子刮她的心一样。
她疼得眉头都紧皱起来,早就忘了自己把云暮雪叫来的初衷是什么了。
云暮雪似乎浑然没有发觉一样,兀自说下去,“你们不知道,阿腾的手可巧了,做了木桌木椅木碗。还怕我冷,特意打来雪獾的皮来给我铺着”
“你们不知道,阿腾可细心了,我平日里洗澡如厕,都是他”
“别说了”
云暮雪正说得津津有味,忽听芷莲郡主尖叫一声,打断了她。
云暮雪抬起一双不解的眸子,讷讷问道,“郡主,怎么了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白病了吗要不要叫太医来”
芷莲郡主的心里跟有一千只猫在抓一样,疼得那叫一个揪心挖肺啊
其实云暮雪想说的是,她洗澡如厕的时候,都是萧腾跑到外头去的。
但她很“好心”地偏偏在这儿停顿了一下,给众女们留下了无限的遐想。
芷莲郡主也是朝那不好的方面想的,正如云暮雪所想,芷莲郡主听见这个,气得已经昏头转向了,哪里还会细究
说白了,这是一出前任和现任之间的对决,就看谁的心更硬、谁更不在乎罢了。
果然,她够心狠,够心硬,对自己下手够狠,才让芷莲郡主没有可乘之机
可是,谁能知道,在这表面风光之下,她的一颗心,又是被萧腾给伤得怎样的鲜血淋漓
她,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芷莲郡主显然被云暮雪的话给伤得不轻,脸色煞白之后,身子就跟着摇晃起来。
忽然,在众女的惊诧之中,她华丽丽地晕倒过去了。
云暮雪摸了摸脑袋,很是无奈地笑开了。
就这种心理素质,也要来跟她斗
还是好好养养身子等着明儿做新娘吧
不然,娶个病美人儿回去,让新郎萧腾情何以堪哪
、一百四十一章 大婚
芷莲郡主硬生生地被云暮雪给气晕了,陈国公府上下乱成了一片。
众人对云暮雪都没有好脸色,恨不得口诛笔伐一般。
“真是个不要脸的贱人,明明都被腾王给甩了,还有脸说那些话”
“云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那小王氏靠爬姐夫的床上位,生出了个女儿也是个勾三搭四的货”
云晨霜自己本来想看云暮雪笑话的,哪里知道如今笑话没看成,竟然也被人给骂上了。
她狠狠地看着云暮雪,低声嘶吼着,“你还不走想被人家给骂死吗”
“嗯,芷莲郡主请我来的,我这么走了,岂不是太失礼了”云暮雪挑着指甲,浑不在乎地笑道。
云晨霜被人给骂得都抬不起头来,狼狈地一把就扯过云暮雪的手,“快走吧,别厚着脸皮了。”
拉着云暮雪就往大门处走去。
云暮雪冷嗤了一声:这会子倒是知道谁才是一家人了
出了大门,她就甩开云晨霜的手,径自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云晨霜气得要死,却不得不爬上车,相跟着去了。
腾王府。
院子里到处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一派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