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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竟有这种事医生烧了真可惜,不然我都想瞧瞧。”何昆仑颇觉神奇,“那以后有什么江湖难解之谜案,只要用你的读心术不就成了,说不定你还成了女神探了”何昆仑哈哈笑了起来。
骆嫣可哪有心思笑,“韩风把耶律青柠卖到临安青楼了,他没写卖到什么地方我虽与耶律青柠并无交情,但总觉一个女子被卖去那种地方甚是可怜,若能把她救出来最好。”
“你先去给荣瑞捎个信,他是原告,这样刑部才能立案。这份供状我交去刑部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姑娘家去公堂总归不好。至于你说的那个耶律姑娘,恐怕官府也管不着,奴婢买卖自由,韩风有权力处置她”
骆嫣点点头,“有劳何小爷了”没想到何昆仑想的周全,骆嫣不禁佩服。两人出了状元楼,叫了两辆马车,分头出发。
骆嫣的马车不一会功夫就到了李府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二章花楼
韩风没想到纵横江湖十几年,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今儿却栽在一个小女子的手里。直到公堂上的大老爷问他可认罪,把供状递给他看时,他还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状元楼的床边与骆嫣嬉笑的样子
总算除去耶律青柠那个狐狸精了骆婵很高兴,扶荣瑞坐上马车回到李府。青儿说骆嫣和玖儿已经走了。“怎么不留她们多呆一会”
“奴婢留了,可是二小姐说还有事”
“她能有什么事不过是等明天下午她相公从考场回来吧”骆婵喃喃道。此时她高兴的心情很希望能与骆嫣分享,她要让武夫人看看,是她们姐妹帮荣瑞出了气
“行了行了,总算是恶人有恶报了。明儿咱们就回扬州去。”武夫人圆盘满月的脸上堆着笑。何昆仑已经把铺子钱全付给她了。这回在京城再没什么可操心的啦。
“明天就回去可春娘的事还没了呢”骆婵以为自己听错了,武夫人叭叭地跑到京城,不就是要替荣春娘作主的吗。
“老爷说了,春娘的事急不来,玉钏那个小蹄子不是才有两个月身孕吗要收拾她的日子还多着呢冬节一过慕海就要随御史出使辽国,这一去就是数月,还愁找不到机会收拾那贱人”
武夫人望了一眼靠在床头的荣瑞,“你呀那个韩风说你和他女人总不会是空来风好自为之吧回去后要和骆婵好好过日子真叫人操心”武夫人撩了帘笼出门。
骆婵接过青儿捧的热茶端给荣瑞,荣瑞张了张嘴,嫌烫又递给骆婵,一双肿成桃子的含水桃花眼翻了翻,掀开被子又躺倒床上。
今天在公堂上,荣瑞才知道韩风暗下毒手是因为耶律青柠的事。荣瑞咬死不认识耶律青柠,也不认识韩风,只说是韩风误会他找错了人,若是韩风的女人和他人有染一定是另有其人
骆婵在公堂外听着,心里不住地冷笑
“相公好好歇着。我去看看我妹妹。这次多亏了她来报信。不然你这满身的暗伤都不知是被谁打的”
骆婵坐着李府的四角红缨马车到了状元楼,青儿扶她下车。骆婵仰头望着状元楼的招牌,三个金漆大字龙飞凤舞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荣玘那呆子准保考不上骆婵心里暗忖,她知道只有第一场考上秀才的学子。第二场才能再考进士,进士及第前十名,才能殿选成为天子门生,那前途是不可限量的荣玘一个呆子哪有那个命
荣珏那么聪明的人不也才中个进士,今年连殿选资格都被取消了。明年能不能有机会还未可知。除非荣二老爷的罪名得以洗脱
荣瑞学业无成不思进取,靠着三叔荣永禧捐让的一个小官职,至今还是七品芝麻官。骆婵心里暗叹一声,转念一眼荣玘和荣珏还不如荣瑞,心里又稍稍好受了些。
“二位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骆婵侧了侧身子用绣帕掩在口鼻,青儿忙说:“我们是来找人的,这里有位扬州来的骆嫣姑娘吧”
“有,有啊不过她刚刚和我们少爷出去看铺了。”
骆婵忍不住问看什么铺小二甩了甩肩上的白抹布笑道,那我们小的哪会知道呀
骆婵讨个没趣,转身上车。
“小姐咱们这就回去吗”
“回去干嘛咱们也去看看。骆嫣看的是什么铺。”骆婵知道何昆仑手上的铺子肯定是武夫人刚刚卖给他的铺子,便让车夫顺着状元楼前的长街走。
“二小姐怎么想起看铺子呢她要做生意吗”青儿今儿见骆婵神情愉悦的样子,也不免多嘴几句。
“她们沐熙园那个穷样哪有钱开铺子看铺子不过是闲得发慌没事干罢了。你看仔细了,别错过了他们的车马。”青儿应着,掀起车窗的帘子朝外望去。
骆嫣从李府回到状元楼,提笔画了几个花样子,想着铺子的事越发地坐不住了。虽然何昆仑答应她随便选铺子,可是能入眼的又大小合适的铺子也没几间。何况还担心原来的铺主不肯搬走正思虑着,何昆仑竟回来找她了
“骆姑娘真有眼光,这两间铺子开间宽敞。走过路过的人都不会错过”何昆仑以自己的经验给骆嫣讲选铺子的门道。骆嫣听得认真,何昆仑回身看到祝嬷嬷望他的眼神,突然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忙笑道:“哎呀荣家三奶奶。看我这记性,嬷嬷提醒过还是忘了称呼。”
骆嫣笑而不语,祝嬷嬷倒造个老脸通红。
“好了,言归正转,若是三奶奶选中了这间,我就帮你定下来。其他的地铺我都一起卖给了一个人,这样我明儿一早就可以回扬州了。”
“好,我就要这间。价格方面”
“价格好说,你慢慢给也成”
“看来何兄是归心似箭,我也不犹豫了,一会回去就把契约定了。”
“一言为定”
“只是这片地都重新归了主人,这个照花楼是不是还要继续开下去”骆嫣望着三层朱漆飞檐的照楼花,这个终归还是她心里的一个结。
“这个我也不能肯定,全看新主子是怎么想的吧”何昆仑也望着照花楼,这里离状元楼虽近,又是何家的地头,何昆仑却从未上去过。
“走吧,早点把事了了,明天相公考试回来,我们就尽快赶回扬州准备,希望能在冬节前开张。”
两人马车一前一后往状元楼去,一辆金缎四角红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