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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瑞随口应着,“好,都一起去。明儿一早就走”
荣瑞这几日无比烦恼,耶律青柠终日缠着他。让他带她离开扬州昨儿都跑到县衙去了。可把荣瑞吓得心惊不已。荣瑞身为朝庭命官,虽不过七品县丞,可怎么也不会背上与民女私奔的罪名
荣瑞是不知道耶律青柠的处境韩风提前回来了,而骆婵又见过韩风
“一言为定”孟令桔和骆婵定好时辰。挽起荣珏匆匆往晴芳园去。骆婵望着孟令桔和荣珏的背影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相公。你说四爷怎么变成这样了”
“怎么样了。我看挺好的呀”荣瑞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如今只想快点躲开耶律青柠的纠缠。“以前四爷玉树临风,一副傲然红尘的样子现在嘛。麻木呆滞,说他是个傻子都让人信”
“别胡说八道啦”荣瑞进了百福园。骆婵紧走几步跟上,挽起荣瑞的手臂,荣瑞有意无意地甩开骆婵的手。“我有点累,你让香草给我准备水洗澡。”
骆婵凤眼波光闪动,展颜一笑,“不如让我来服侍相公沐浴吧”骆婵知道荣瑞心里想什么,荣瑞急于离开扬州,骆婵心里就笑了。看来韩风还是颇有手段的,那个耶律青柠再怎么狐媚还不是被荣瑞急于甩开
骆婵让青儿去准备洗澡水,“再拿些新买的茉莉澡豆来。”骆婵满脸愉悦,服侍荣瑞更衣。
“快去叫香草来。”
骆婵一怔,“我服侍相公洗澡不好吗为何偏要香草来”
“叫你去你就去”荣瑞起了不耐烦。此时纷乱的内心只有香草能让他平复。他知道他离不开香草,香草的手、香草的口舌,总能让他欲罢不能、忘却红尘、升入极乐
荣瑞已经想不起,是什么时候开始让香草服侍沐浴的。一旦有了开始,便停不下来香草不过是死去大奶奶的陪嫁丫头,荣瑞初为人夫时是极为满足的,直到杨婉一病在床不能与他同房
荣瑞有时会恨自己,他是看不上奴婢香草的,总觉与香草的贴肤亲近,污了他高贵的身份他不曾占有香草的身子,却又觉得香草比骆婵、比杨婉、比耶律青柠更有魔力
在香草面前,荣瑞觉得从里到外都被她看得通透。这让他有些不安,不耻,又有些难过这种矛盾的心情总是撕咬着他,以至于他时不时地向香草咆哮,对香草动手打骂。可香草似个木头人,对他总是默然地接受
他以为娶了骆婵,就可以断了对香草带给他那份极乐的渴望,可是不能
他以为和耶律青柠的激情欢愉,可以忘了香草给予他的酣畅舒服,可是不能
“坐了半天车你也累了,你还是休息吧叫香草来服侍就行了,一会我自会去房里。”荣瑞不想使气氛太尴尬,毕竟骆婵是他娶来的娘子。
“香草要照顾卿哥,恐怕来不了”骆婵打定主意不让香草来。耶律青柠那个狐狸精她都有办法对付,何况一个木纳的香草香草是什么东西,怎么能与荣瑞肌肤亲近
骆婵当初嫁进百福园时,就觉荣瑞叫香草侍候沐浴有些奇怪,这时骆婵当家,她再不想忍受猜忌了。
“卿哥有奶娘照顾,香草若是非揽着卿哥不放手,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婆婆不在家,香草一整天都照顾卿哥也累了,相公就体恤一下奴婢的辛苦,别让香草来了。”骆婵长眉挑起,一副嘴硬到底的样子。
荣瑞哪里会看不出来骆婵的心思,不由心底一阵冷笑。荣瑞岂是受制于女人的人荣瑞脱了内衣,踏进香木浴桶坐定,一双泛着春水的桃花眼望向骆婵。
“既然你要侍候,不如一起洗吧”
骆婵没有防备,被荣瑞拉进香木桶倒进他怀里,顿时浑身洗透。骆婵挣扎了几下,“衣服裹在身上不舒服。”荣瑞紧紧抱住骆婵,哪里管骆婵说些什么。荣瑞几下剥去骆婵的衣服,反手扣住骆婵的手腕,“相公好疼”骆婵的叫声激起了荣瑞的兴奋,他要惩罚骆婵的倔强,要发泄连日的憋闷
气窗外砰地一声响,似什么东西被绊倒的声音。荣瑞眉毛挑了一下,嘴角弧起,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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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瑞将骆婵抵在香木桶壁上,身子一挺,骆婵喉咙发出一声压抑的欢叫啪啪啪,香木桶里水波,水花不时溅到磨光的地板上蒸腾的水汽里弥漫着一股诱人的气味
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从窄小的风窗孔里窥视着屋里的人,香木桶里的春光似芒刺扎得那双眼睛通红,不自觉地流下了泪
本来就是这样的他本来就喜欢这样
香草靠在冰凉的石墙上喃喃道。凉风吹皱了她木然的脸,她抹了抹泪,木然的脸上起了狰狞,神情越来越凛冽
凉风起,吹皱了茗草苑水榭四周的流水。
韩风半卧在锦裘上,一手抬起耶律青柠的下巴,脸上露出古怪的笑意。那笑容让耶律青柠害怕。她跟韩风在一起五年,从未见他有过如此神情。
“爷,今夜若是不需要侍候,青柠就去绿瓦台那边”
“哪也别去,就在这里。今夜就让爷侍候你”韩风脸上的神情越来越凛冽
未完待续。
第二百十四章盯人
连日的秋霜将西湖边的柳枝,染上了一层细细的白绒。
郁尘百无聊赖地拈起一枝光柳,吹口热气,看着白绒瞬间化为乌有,松开手看光柳弹回去,震开一些细碎的霜尘飘散下来
郁尘斜睨着走在前面的荣玘和赵伯琮,心里暗忖,赵伯琮让荣玘搬去状元楼荣玘就去,荣玘怎么那么听赵伯琮的
郁尘撅起嘴,往湖边的石凳上一屁股坐下去,朝着前面的荣玘喊道:“我累了,实在走不动了”
荣玘和赵伯琮回身看他。荣玘摇摇头,走到郁尘跟前拉他起来,“石凳子凉后天就要进考场了,你小心受凉生病”
“反正你也不管我了,就让我生病好了”郁尘撅嘴一副耍赖不起的样子。荣玘双臂用力把郁尘从石凳上扯起来。
赵伯琮见此情景噗嗤一声笑了,“郁尘还在怪你搬到状元楼住,他是想念驿馆吧”
“才不是”郁尘挣开荣玘的手,“状元楼当然比驿馆好,只是荣玘兄为何肯花赵兄的银子,却不愿花我的银子难道赵兄的银子上有花纹”
“哈哈哈”赵伯琮有些乐不可吱。“怎么这也要吃醋荣玘是我师弟,当然他与我更亲近一些。”赵伯琮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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