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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raso一度想冲锋在前,走了些弯路此路不通后,终于觉悟到,也变得老实了些,乖乖地跟在后面,等着前面路探好了再跟进。一个人,总是要吃过苦头才能变得更聪明,这丫头,也算是摔过跟头的了。争强好胜的固执,应该也是她骨子里的一部分,所以她的苦头算是她为了成长所付的学费吧。
看到最高峰那么高让刘寄奴都崩溃了,天呀实在爬不动了呀没办法,而且这次不敢休息,掉队就找不见上山的路,爬得很快。
山顶的玛尼堆虽然没有藏教的信仰,但却被众人越垒越高,成了真正的至高点giraso戏称那是观音菩萨,要参拜一下的。她拜得很虔诚,让刘寄奴猛然想起了她一路走着一路数着的念珠,这孩子,还真是有信仰的,难怪,她的善良也是渗入骨髓的。刘寄奴知道信仰的力量可以无穷大,可是,作为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刘寄奴始终不知道自己该信点儿什么,来让自己更坚强,并不再迷茫。giraso是幸福的,她有信仰
他们在山顶的寒风中,放生高歌,giraso说她在学昆曲,据说还上过台表演过的,即兴给大伙哼唱了一段儿,还真是有模有样倾情投入的,只是没文化的刘寄奴,完全听不出唱的是什么。倒是流行歌曲,随便谁起个头,大家一起合着唱,把能想起来的完全记不全歌词的都唱了个遍,也没等到云开雾散。之前说好要带的扑克牌呢
、不要太过分
后来那个德国人的团又上来了,竟然带来了好运气,片刻间见到了传说中的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就在我们的脚下,那份震撼果然如所有人认同的那般-一切都是值得的
展现在眼前的是广阔的大萨瓦纳高原,阳光从云层透下来形成一道道光束。有的地方黑压压大雨倾盆,有的地方白亮亮阳光灿烂。仔细寻找来时的路,勉强看到一线蜿蜒消失在远方,也找不见第一和第二营地。
就在这时,几道强烈的金光打在脚下的悬崖和云彩上,刘寄奴心里暗暗叫苦:“不要太过分吧”这风景震撼得用来做明信片都不会有人相信是真的。然而光线转瞬即逝,仅仅几秒钟就暗淡下来,刘寄奴他们何其幸运,有些人上来就差几分钟,看不到这盛大的演出。日落下的荒原还是那样灿烂和诡异,一行人突然意识到再不回就会被黑暗吞没,于是连滚带爬下山,以急行军的速度往回赶。到营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山顶走丢的,不是一个两个了,动用过直升机找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据小导游说,最离谱的是一个日本女孩儿,丢了三天后,直升机找到她,她竟然还坚持着要自己走下去,当然动用直升机的6千刀她还是得照付的。这是什么精神啊
回到“酒店”时,意外的看到了uice和aber,原来是小导游的侄子去把他们接过来的。看着aber神采飞扬的模样,看来他的目标已经顺利完成了。以他出神入化的技术,看来已经没有什么线路可以把他难倒了。
听着崖姜描述这一天的所见所闻,无论是飞檐直下的瀑布、迷宫般的尖峰石阵、亦或是铺满晶体的山谷、食肉的猪笼草,不同的自然风貌都让uice和aber瞠目结舌。但是因为日程安排的关系,他们已经没有机会亲自体会那令人流连忘近的美景了。虽然令人遗憾,但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收获,不是吗
几天来其实吃得都不错,今天的晚餐却颇为寒酸,每个人只分到一小碗汤,里面只有一点点通心粉和南瓜。小导游说背上山的食物几乎告罄了,明天早上也只能再喝一点稀粥,到了山下的营地才会再有食物补充。刘寄奴都不忍心去看崖姜的眼神,只是送出了所剩无几的巧克力和坚果。
刘寄奴跟崖姜申请,不用内胆直接睡他的睡袋,看看能不能舒服些。结果,丝毫不能缓解那种粘乎乎的感觉。刘寄奴实在不知道是冷了还是热了,又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恍惚间,醒过几次,午夜12点她就以为天已经亮了呢。靠着两件羽绒服,giraso也挨过了山顶的这两个潮湿而阴冷的夜晚。
天亮了以后刘寄奴甚至有点高兴――终于可以下山了山下的营地毕竟暖和多了。刘寄奴对罗赖马山有崇拜和敬畏,享受且震撼于在山顶所看到的另一个世界,可是她终究还是个俗人,必须回到她本来属于的那个世界去,重拾人间烟火,重温人世的喧嚣,无论是快乐还是烦恼。
早餐过后,又是7点开始上路。小导游说:午饭要在第二天那个营地开,他把食物都留在那里了。所以必需中午的时候赶到,晚了就没饭吃了。这极大的激发了崖姜的斗志。
这一次,出发的时候很整齐,小导游开道,一个跟着一个,速度都很快,只是giraso看起来不太精神。另外两个小团也几乎同时开拔上路。
山顶的那一小段路走完,大家就开始分散了。这一次那个瑞典人borax冲在前面,用很短的时间就下到悬崖底部。当时刘寄奴就动了下心思,觉得他这样很不理性。结果不出所料,等刘寄奴他们追上他的时候,他已经走不动了。两条腿直打转,一脸痛苦状。刘寄奴拿出崖姜还的巧克力给他吃,希望补充糖分能缓解一下。但当时离第三营地还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刘寄奴很怀疑他能不能走下来。吃午饭的时候,他到了,最后一个,但是面带微笑。他的手里多了一条木棍,是aber做的,后来他专门感谢aber一直陪着他,给与很多精神支持。
aber殿后了,他依旧执着于自拍,反正也不用再省电了,他还顺便告别了他的美人。等大伙爬完那段乱石岗,aber才追了上来。
这一早的天,真是好,阳光普照,万里无云,刘寄奴和崖姜一路都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快速地下降着。距离“月球”越远,也就意味着距离“地球”越近了。
过了第一个观景台,俩人就发现了山道上giraso的雨衣和防水外套,他们准备捡了来去调戏她一把,她应该就在不远的前面。很快,9点不到,在第一个上水点,那个山脚下的小瀑布处,giraso正在灌水。刘寄奴假装不确定地问giraso:“你是不是掉了雨衣啊,我们在山道上看到了一个紫色的,应该是你的吧,但不确定,所以没捡。”
“啊”giraso惊呼一声,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