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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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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刘沙不敢说什么,只是在他心中,对经历过太子准备的报复之后,这个女人心智正常的可能性保持怀疑。

刘沙恭敬地退到房外,却正好遇上了太子妃柳行云。柳行云是江都国的一个大族之女,素有贤名,是江都王为了改改自己儿子的性子,亲自找来的。论容貌,论才华,那都是江都国数一数二的,可惜遇上了个不讲理的婆婆和风流成性的丈夫,短短几年,整个人竟迅速地憔悴了。

“刘沙,你哪里回来”柳行云性情平和,待人宽厚,在下人中间口碑很好,刘沙对她也很是尊重。

“回太子妃,小的奉太子命令,到城外办点事情。”刘沙恭敬地说道。

“办事”柳行云语气略有迟疑,说道,“太子年轻,性情浮躁,你们平日要好好劝劝他。尤其现在,父王正病着,可别让他老人家生气了。”

“是”刘沙语不由衷地应道,太子做的事情,若王爷知道其中的十分之一,此刻怕也已经气死了。但是他们做下人的,又能怎么着,尤其刘建还铁定会成为下一任的王爷。

“那就好,你们下去吧。”柳行云自然也明白自己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她人微言轻,一贯向着她的王爷又病了,如今在府中也是如履薄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着刘沙走远,柳行云叹了口气,推门而入,不意外地看到刘建正抱着一个新入府的歌女,两人几乎衣裳褪尽。

“太子,请自重。”柳行云看着这一幕,低下头轻声说道。

“哦,原来是我的太子妃来了。”刘建斜瞄了一眼柳行云,无动于衷,反而更加放浪地揉捏着身下的歌女,让她发出阵阵的呻吟。

“太子,父王病重,你身为人子,应该在床前侍奉,怎么能”柳行云早就习惯了刘建的这种行为,虽然觉得难堪,但是却不得不把来意说清楚。

“他不是有孝顺女儿照顾着嘛,哪还用得着我啊。”刘建嗤笑道。

“太子,你终究是太子。便是徽臣妹妹,将来也是要出嫁的。你何必和她争这份气呢”柳行云看着刘建这样子,也只能老调重弹地苦劝着。刘建和江都王的另外一个女儿刘徽臣并非同母所生,且因为江都王宠爱刘徽臣,两人一贯交恶。

“咚”一个香炉飞来,在柳行云额边砸出了几丝血迹,刘建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给本王滚出去。”

“太子”柳行云摸着额头,愣愣的,刘徽臣是刘建的死穴,她一贯知道刘建对这个妹妹感觉不好,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对自己动手。

柳行云想到自己入府至今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掩面而去。

第二十七章寸心蓦地深深苦

柳行云一阵心灰意冷后,茫然不知所措地走在后院,直到被一个少女唤醒。那女子不着粉黛,珠环斜插,此刻正焦急地看着柳行云。

“徽臣妹妹。”柳行云握住刘徽臣的手,顿时泪如雨下。

“嫂嫂,别伤心了。”刘徽臣本就是个心思玲珑剔透的人,看到方才还好好地去请她大哥回来尽孝道的嫂嫂如此情状,立刻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其实这也不难猜,柳行云嫁入府的这大半年这种戏码在江都王看不到的地方经常上演。刘徽臣扶着柳行云回房,命自己的侍女去打水来,给自己的嫂嫂清洗一下。

“徽臣妹妹,我们为什么偏偏是女儿身啊”柳行云恍恍惚惚地说道。

“嫂嫂,你先洗洗脸吧。”刘徽臣看着柳行云如此,心中也不好受。柳行云入府以后,一直和她相交甚笃,两人已经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了。

“徽臣妹妹,难道你不会不甘心吗你若是个男子,这江都王太子的位置,一定会是你的。不像现在,若是老王爷不幸,就要处处受制于人了。”柳行云推开了刘徽臣递过来的帕子,继续说道。

“嫂嫂,别说了。”刘徽臣听到这话,脸上也是一黯。她母亲早亡,她自己从型是江都王后的眼中钉、肉中刺,尤其在她长大后,王后发现江都王居然将江都国中的很多事情分到她手中处理,而不是自己的儿子之后,对刘徽臣就更加的恨之入骨了。一旦王爷去了,恐怕升为王太后的江都王后是不会放过她的。

“是啊,你我都是受制于人的命。才高命薄,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柳行云看着刘徽臣的神色,知道自己触到了她的伤心处,刘徽臣一贯冰雪聪明,对自己的处境怎么会没有感觉呢。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接过帕子擦了擦脸,说道,“徽臣妹妹,我们去给父王送药去吧。”

江都王刘非,这个汉景帝庶出的第五子,此刻几乎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尽头。他少好兵事,虽然为人有些骄横,却不是无理取闹之辈,对于军事军略的确有一些自己的看法,但是身为诸侯王的他一生唯一的一次表现机会,就是十五岁那年为父亲扫平吴楚之乱。此后便是长长的沉寂,无论是他的父亲还是他的弟弟都不曾再启用过他,他只能在自己的领地上消磨时光,一直到病魔将他打倒。

“父王,你该吃药了。”女儿轻柔的声音将刘非从长长的回忆中唤醒,透过汤药散发的蒸气,刘非仿佛看到当年那个在吴楚之乱中被自己虏获,最后在生子时早亡的女人。

“父王。”柳行云看着刘非失神的样子,不禁再度出声道。

媳妇的再度出声点醒了刘非,他费力地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徽臣,行云,今天不吃药了,你们坐下和父王说说话吧。”

刘徽臣和柳行云都摇头道:“那怎么行”

“父王这个病,是好不了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能活,有些事情,父王想提前交待好。”刘非说得很慢,但是那语气中的坚持却是不容置疑的。

“父王。”话说到这里,两女都红了眼睛,想起方才二人在外面的对话,不觉更加伤心了。

“徽臣,父王对不起你。”刘非伸出自己已经枯槁的手,摸了摸刘徽臣的手臂,对这个女儿,他是十分疼爱,不仅仅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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