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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龙心里叹气,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明白,他一生最大的事业就在她身上
在暴龙的精心护理下,陆曼的身子恢复得很快,可是尴尬的事很快就来了。陆曼是个产婆,身子好了,乳汁便分泌越来越多,小姿又不在身边,便越涨越厉害,木屋里只有一张床,就连半夏,也是睡在木屋外一棵大树的树洞里。暴龙虽然不占陆曼的便宜,但死也不肯去睡树洞,陆曼只有与暴龙同床共眠,两人小心翼翼在床中间留出一条三八线。
在前世,暴龙与陆曼表面过着恩爱夫妻的生活,自从暴龙将所有的真想和盘托出后,两人却正人君子般一本正经避起嫌来,恪守着单身男女独处的相守之道。暴龙是巴不得随时越过分界线不讲究这些,无奈陆曼刻意如此,暴龙不想在这点小事上为难她,便随了她的意。
陆曼每夜涨奶涨得不成眠。暴龙听着哼哼唧唧的痛苦声也彻底难眠。
这一夜,到了下半夜,暴龙终于忍不住越过三八线,双手握在陆曼胸前。
陆曼小脸一寒,身子立刻绷紧。
暴龙忍不住暗暗吞了一下口水,挺立而秀美的胸部鼓鼓的,虽然隔着衣衫。掌下的触感却软绵柔和。透出引人犯罪的诱、惑。触目可及,眼下的身材虽然瘦了些,却透出女性的成熟妩媚。近乎完美的躯体,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子,任是谁都会充满激情受不了这种致命的冲动。
“你放心我虽然这辈子还未开过荤,但你现在这幅尊容我看着就乏味。”暴龙咬牙切齿违心道。
暴龙从来不是一个急色的男子。甚至可以说是严于律己的男子,但前世对生命失去信心的时候。他过了一段非常放纵的生活,夜夜纵情声色,在漂亮女子的身上走马观花,直到慢慢喜欢上陆曼。他才渐渐收了戾气,回归正常的生活。
闻言,陆曼的身子果然慢慢放松下来。在她的印象中。暴龙是个对下半身很讲究的男人,所以她放下心来。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大灰狼正在对小白兔虎视眈眈。
等陆曼的身子放松了暴龙这才慢慢地帮她揉着按着。
开始还隔着衣衫,揉着按着,暴龙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钻进衣内,与这对挺立的宝贝亲密接触起来。
此时此刻,隔着衣衫按和直接接触皮肤按,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陆曼咬着唇将脸别过一边,这种事情虽然尴尬,但和涨奶带来的痛苦相比,她宁愿选择尴尬,前世那些催奶师,不也有男性么那些催奶师为老婆催奶时,老公还在一旁看着,催得不好还不给钱呢陆曼想想就释然了。
忽然,陆曼觉得胸部一凉,暴龙已经将她的衣裳领口大大地拉开,一双秀挺的玉兔跳了出来。
暴龙呼吸一顿,抬头一本正经地向她解释,“这衣物很碍事。”
陆曼手指本能地扣上针,听到这里咬着牙认命了,她也觉得这样暴龙揉得确实顺了很多。
浓香的奶汁越揉越多,顺着暴龙的指间溢出来。
暴龙舔了舔唇,也不管陆曼同不同意,干脆伏下身子,一口含着那只诱人的乳晕,吱吱地吸起来。
暴龙若征求她的意见,那他真是天下最大的傻瓜这点程度的亲密,和前世相比算什么昨天晚上他已经忍不住想这样做了。
“好香,我看着浪费”暴龙含糊不清地道。
这还让不让人活
陆曼捂住脸,生生忍住将暴龙一脚踹下床的冲动。
吸空一只,暴龙抬起头来,裂嘴一笑,齿间都是香甜的奶汁,“这个办法比刚才按的效果要好得多。”说完,他伏下身子去,含着另一边继续吸。
陆曼无语半天,心中暗恨一回。
暴龙,下次若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让你死得很难看。
陆曼身子平躺着,低头只能看得见在自己胸前默默辛勤耕耘的暴龙的浓密黑发,心中叹一口气,她明日拿什么脸面去面对这个混蛋
“阿龙,从明天起,那些滋补品我不想喝了。”陆曼道。
暴龙认认真真吸空另一只,这才抬起头来,“为什么不喝”
“我身子好得差不多了。”陆曼道,她哪里好意思说跟暴龙说越是滋补奶汁分泌越多
“不行,直到喝完为止。”暴龙却一本正经道,“曼曼,不用担心奶汁多的问题,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不会浪费的”
“暴龙”陆曼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喝叫一声。
“我在还要吸吗”暴龙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咧着嘴笑问。
“放开你的咸猪手。”陆曼喝道,他的嘴巴虽然离去了,可手一直搭在她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帮她按着揉着。
暴龙哪里肯放手,他已经这双宝贝爱不释手了,“我不累,我继续帮你揉一会儿,你睡吧”
陆曼又开始咬牙切齿了,她是担心他累不累的问题吗
陆曼抓起暴龙的手。往外狠狠地扔出去。
“曼曼,别闹”暴龙哄她,双手又回到她的胸前,“你这两日都没有好好休息,我再帮你揉一会儿,你好好睡一睡。”
陆曼瞪着他。
“曼曼,你别想多了”暴龙道。“你刚生完孩子。做那事对身体不好,起码要等三个月吧”
“啊”陆曼忍不住捂着脸尖叫,暴龙总有让她发怒的本事。
树洞里的半夏微微睁开眼。细细听了一下,微微一笑很快又闭上,龙哥真是厉害呀,都快折腾了一夜了。还能让慕容六小姐发出这么强悍的尖叫声。
“曼曼,你乖一些。别让半夏误会了”暴龙道,“那小子耳聪目明,一直以为我不行,你这么大声。他一定咧着嘴笑。”
陆曼好奇道,“那个丹意,真的不行”她刚才听暴龙说。来到这里还未开过荤的。除非原主丹意不行,否则根本就是暴龙的风格。
“老婆。你要不要试试行不行”暴龙气结,“我这是守身如玉,守身如玉呀,你懂不懂”
暴龙狠狠揉了一下她的胸。
陆曼暗暗吐了一口气,肉在暴龙手里,也不敢喊痛。
“你就知道欺负我。”陆曼满脸不高兴道。
话一出口,陆曼立即后悔得要命,前世她就是这样常常对暴龙撒娇,来获取更多有利的信息的。
可见习惯真是一种毒药,往往能把人害死。
暴龙却立即眉开眼笑,腾出一只手来摸摸她的头,“谁叫你这么笨快睡吧一会儿天亮了。”
陆曼实在被折腾得够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暴龙凝视她一会儿,一手将她捞进怀里,一手继续揉着她的胸,暴龙这才觉得整个人踏实了不少。
去他妈的三八线
他们本就是比夫妻还要夫妻的夫妻,这女人就是多事
暴龙抱紧她也沉沉睡去。
乾清宫中,凌锦与凌辰已经醉是不省人事。
“她真的死了吗”凌辰至今还不能相信,他看到的那一场恶梦是真的。
一地斑斑血迹,破碎的血衣,被狼群光顾过的一地骨头
凌锦微醉的双眼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死了她那有那么容易死”
“那你在钱家为何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