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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夫以妻为纲,世人难容。
等等,慕容六小姐晋王亲自疗的伤
顾太医立即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只是有八卦的心没八卦的胆。
到了秋风院,顾太医连八卦的念头都没有了,原来是个丫头。
顾太医为玉竹把着脉,眉头不自觉皱了皱。他为难了,到底是卖五皇子的面,还是卖晋王爷的面
“这位姑娘身子骨好,老夫为她施一轮针即可,日后需要悉心调养。”这样不算得罪五皇子吧。顾太医放开玉竹的小手,说了一句场面话,半句多余的话不敢说。
顾太医施了针,玉竹果然恢复正常人的血色。赤芍灵芝总算松一口气,拿了幅调理身子的药单子高高兴兴送顾太医出门。玉竹没事就好,小姐这样风轻云淡的人,居然变得紧张过度。
慕容嫣哪里想到顾太医被人洗脑了,虽然心中还有疑惑,也只得放下。
这时,谁也没有看到,一个短小精瘦的脏老头潜入玉竹房内。
“原来是竹丫头”
老头刚一搭上玉竹的脉,就生气丢开玉竹的手。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点小伤小痛居然被一个小小的王爷和一个庸医骗了。”老头气得在屋走来走去直抓狂,“该死该死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别人休想动一根毫毛。”
一阵清风吹过,正在隔壁翻书的慕容嫣秀眉轻蹙,什么怪味道好象是有些熟悉的恶劣体味
制南星气息掩饰得再好,也无法掩饰清风肆意吹散的体臭。
慕容嫣唇角微微扬了扬,继续看书。
顾太医走出平阳候府的小巷时,却见晋王的侍卫甘陇站在巷子尽头等他,他飞快跑过去。
“办好了”甘陇问。
“幸不辱王爷使命,老夫为那丫头施了针,医术再高明的医者也看不出来。”顾太医道。
“王爷并不真要她性命,只是让她受些苦而已。拿去。”甘陇抛过来一袋金子,顾太医欢天喜地接了。
顾太医怀里揣着金子,嘴里哼着曲子,脑里想着归乡后再纳多几个乡土本色的水嫩小妾,一不留神被绊了一跤,低头一看,一个短小精瘦的老乞丐正坐在地上吃果子。
“哪来的死乞丐”顾太医捏着鼻子气得一脚踹过去,老乞丐轻轻一个翻身,顾太医脚踹到墙上,痛得抱着脚直咧牙。
“还敢躲”顾太医一个巴掌扇向老乞丐,谁知老乞丐拿着屁股对他放了个臭屁。
顾太医差点被熏晕过去,忙捂着鼻子跑开。老乞丐把嘴里剩下的半个果子打在顾太医屁股上,顾太医立即晕倒在地。老乞丐这才解了气,从他怀里取出一袋金子笑嘻嘻走了。
顾太医被人发现抬回家时,已经口不能言身子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余生。
“谁放了一袋金子在这里”赤芍问道。
“晋王吗是伤了玉竹的补偿吗”灵芝问道。
“灵芝,别把人想得这么大爱。”慕容嫣拿起金子掂量一下,脸色微微一沉,已经猜到事情的分。这金子还有股恶劣体臭味,估计是制南星故意留下来的。
制南星从平阳候府出来时,顺便拐到醉香楼桃花树下把钱齐埋下的好酒全部偷了出来,此时早已在千里之外。
在一片大荒林里,一间小小的茅屋在林中若隐若现,茅屋前,是一座精心修理的坟墓,一个黑衣男子默默跪在坟前。
制南星把自己倒挂在茅屋前的大树上,喝得醉生梦生,酒香散入溶溶的月色中。
“她没事吧”黑衣男子的声音落在制南星耳中,比无边的黑夜还要寂寥。
“是竹丫头。”制南星将一瓶酒扔给黑衣男子,自己咕咕灌了一大口。
黑衣男子沉默着接过酒,仰头如饮水。
、100代价
“喂,我说人也死了十几年,你服丧也服了十几年,自责也自责十几年,茅屋也该住腻了,换个地方吧。”
“那丫头,与她象吗”黑衣人不理会黑制南星喋喋不休,反而轻声问。
制南星瞟了墓碑一眼,摇摇头,“应该不象,否则怎么不被封为天下第一美人反而丹国那个什么公主,据说有七分相似。”制南星越说觉得越有可能,“归兄,不如你去娶了那个什么公主,对着活生生的人,总比日日夜夜对着一座冷冰冰的坟墓要强。”
黑衣人站起来,冷冷扫制南星一眼,消失在茅屋里。
“喂,你别再打我徒儿的主意,想欺负老头我的人,也得过了我这关。”制南星对着茅屋大声道。
茅屋内没有声音,却飞出一把剑来,制南星切了一声,身子一闪,宝剑直直刺在粗大的树干上。
制南星骂骂咧咧,来到墓地旁,拿眼瞧了一眼墓碑上的字,喃喃道:“都说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可惜你死得早,不然也让老头我也瞧瞧你的风采,把我的恩公迷恋成这样。”
秋风院大门虚掩,凌辰一眼就看到坐在秋千上闭目迎着阳光的女子。秋千有一下没一下荡着,女子赤着的纤足一高一低地晃着,晃得凌辰的心也一上一下。
在顾太医象个活死人一样被抬回府时,凌辰就知道事情败露。
他不知道她会如何惩罚她,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意,宁愿受着她的折磨,也不愿她冷眉相对,视自己形同陌路。受着她的折磨,至少自己和她还有牵绊存在。
秋千上的女子忽地睁开眼来看他,却只淡淡一眼,便收回。他以为会接到闪电般飞来的绣花针,谁知她竟问他:“为什么”
这是她第一次心平气和与他说话,就算是短短三个字,明明没有喝酒,他的心却醉了。
“我并不想要她的命。”凌辰根本没想过否认。
“可你做了比要她命还残忍的事。”慕容嫣语气依然平静,若不是制南星及时出现,玉竹将会终生瘫痪在床。
“我只想”凌辰踌躇起来,或许他说出心里话,便永远别想见到她了。
“我警告你,你要我的命随时可以来取,若动了我身边的人,你最好别后悔。”慕容嫣撂下狠话,看也没有凌辰一眼,站起来走进屋内。
凌辰望着那抹纤细的身影,忽然十分后悔,为什么不痛快告诉她,自己是为了能与她多呆些时日,才对那丫头动的手脚。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心内为何要怵她世上哪有夫害怕妻的道理
屋内传出丫头们清脆的嬉笑声,珠帘晃动处,凌辰依然可以看到那女子半旧的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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