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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我都不知道韩清野拍过我什么。
韩清野一定想要给我一个惊喜。
故人执盏居然开微博了。
个性签名是:故人执盏,笑我执念太深。
我记得,第一次和故人执盏见面,故人执盏还特意强调,他的名字源于歌词:故人执盏,笑我故念太深。
执念是我讹化了。
故人执盏的执念是什么我无心去管。
问好,道歉之后,我跟故人执盏提出我的要求。
“行,没问题。”故人执盏非常爽快,“给我你的手机号,方便联系。”
和韩清野同居后,我和他们联系的手机连着号都被韩清野毁了。
我现在只有和韩清野的专用号。
那号码,除了母亲之外,韩清野不许我告诉别人。
家里又没有电话。
故人执盏帮我这么大的忙,跟我要个手机号都不给,也说不过去。
我犹豫了下,把手机号码发出去。
我居然还清晰的记得故人执盏的手机号。
“谢谢你,还记得我的手机号。”
我惭愧。
“麻烦,无论如何,要有养活自己的本事,这世上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故人执盏关心道。
我汗颜,以前,我是个非常独立的人,但现在,我是一只金丝鸟,没有韩清野,不能活。
我感到非常不安。
“我灵感来了,886。”故人执盏下线了。
故人执盏说得对,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
我打开文档,可是满脑子都是韩清野,在电脑面前坐了三个小时,最后文档里满满的都是韩清野的名字。
我在不安中沉沉睡去。
夜半,突然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世上最恐怖的小说是,地球上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夜晚,他听到了敲门声。
未知的最让人惊悚。
手机偏响了起来。
韩清野的。
“老公,你就要回来了是吗”我战兢的说得很大声,我要外面的人听到,家里很快就不是我一个。
韩清野的房子价格不菲,会不会有人知道韩清野不在家,入室或者这些日子韩清野一直陪着我,苏颜秋恼羞成怒,派人入室
我害怕极了。
手机里,韩清野“嘻嘻”的笑了:“打开门,就可以看到我。”
原来是韩清野那厮,我开门想责怪,却看韩清野风尘仆仆,脸色疲惫,责怪全都转化成心疼,我扑上去,铺天盖地的狂吻他。
“再叫我一声老公。”待我放开时,韩清野展一热烈的笑。
我的脸一下子全红了。
“快点”韩清野逗趣道。
我直摇头。
韩清野伸手去胳肢我。
我笑得差点抽气,只好告饶的叫了声:“老公。”
韩清野则笑了又笑,再我的额头上吻一下,柔声的:“等老公一下,我去洗个澡。”
韩清野总要干干净净的去爱。
我想那“老公”的称呼,根本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
我的老公怕不可能是韩清野。
这辈子可能要零老公了。
不要想,当初选择这条路,就不要想太多。
还是爱多久就多久吧
想到一会儿的翻云覆雨,我的心快要蹦出来。
“静儿,把睡衣递给我。”
“噢。”
我开门刚进就落进韩清野的怀抱,跟着吻铺天盖地。
要睡衣是假,送人是真。
我的睡衣跟着报废。
我闭目,等着如火的激情。
手机却传来短信音。
韩清野停住了。
我的心一片空虚,渴望韩清野填满。
“一定是10086。”我吻着韩清野。
韩清野却放开我,去拿那手机。
我紧张极了。害怕极了。
因为我看到韩清野看完短信,脸色非常难看。
俄尔,韩清野把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
“清野”我急急,“怎么啦,清野”
韩清野什么话也没说。
起身,麻利的穿好衣服,摔门而去。
“清野,不要走”我想要打开门,看看自己身上什么没有。
我拾起手机,是故人执盏发来的短信:麻烦,我想你。
我要跟韩清野解释。
我拨打韩清野的手机,没人接。
我不停的打,一直打到关机。
我痛苦极了,惶恐极了,我很害怕失去韩清野。
早上七点,我的手机上有短信。
韩清野发来的。
“我把所有的工作赶完,只为了早点见到你,给你惊喜,静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清野,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只爱你一个。你听我解释。”
短信发出去,石沉大海。
我拔打韩清野的手机,他的秘书接了,说他正在开会,要开二个小时;二个小时后再打,秘书说他去车间了。
下午打,还是秘书接的,说韩清野正和专家在一起相谈大事。
晚上,韩清野十点都没回来。
我打电话,是苏颜秋接的,说韩清野在他那儿,已经睡着了。
我听吧,全身虚脱的跌坐在地上。
站在洗手间,看着镜子,昨晚这里还一片旖旎,现在却是对镜自怜。
我非常害怕这一次我和他的爱走上穷途末路。
我还没有爱够,舍不得放手。
我在博客中写下:寒窗半眼盼君归,君不回,妾心碎,拟把痴狂成一醉。
微博刚发出去,就有人评论了:哥不会翻窗,你开门吧
天下的哥都可以一样爱,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问一下,你是不是很有文艺范的那种专业人士。
我“啪”的关了电脑。
自己的痛得死去活来,在别人可能就是个笑话,谁也不怜你的疼,越是如此,韩清野的爱越让我珍惜。
就算放下所有的自尊,我也要让他回头。
、第64章谁怜你的疼2
就算放下所有的自尊,我也要让他回头。
只是我没想过失度的东西都有副作用,很可能怎么得到的就怎么失去。
我穿了件桃红的毛衣,外套乳白的风衣,打的来到韩清野公司楼下。
韩清野给我买了车,我没开,他要他看自己在寒风中单薄的身影,让他怜。
宫斗中那一套,我搬到了生活中。
现在已经是寒冬,风吹人脸上,已经有刀刮的感觉,我站在停车场门口,站在韩清野必经的路边。
风“呼呼”的吹着,我的头发都时不时的被吹到头顶。
天很冷,心更冷。
天已经很短了,下午六点都已经看到夜色了。
心沉,夜便沉很快。
公司的人陆续下班了。
停车场的保卫看我一直站着不走,以为有不良企图,过来驱赶。
我一直站着不走。
保安推一点,我就动一点。
生平第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