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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堂笑道:“你虽然榜了刘家妹妹,但是在学校还是由大华罩着的,又有清风帮做靠山,江湖上的规矩应该也要知道一不管何种原因,你捅了杨梅头一刀,现在有人来揭过此节,你怎么着也得还给自己一刀,那样才算是真正揭过,保准杨兄弟一辈子也不会再拿此事来作文章。”
我还以为他放过我了,想不到却是要让我自残,如果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战死呢身体受之父母,我有什么资格来自残
不过唐堂是真的要放过我的,因为他接着又解释道:“当然了,这一刀你要把自己捅死,我们也不拦你,但是如果你只是把外衣捅个洞毫发不损,我们也是算数的。”
我听了后心头一喜,但脸上却不表露,突然之间就想装个笔。于是跟着笑道:“好吧我不但还一刀,我还多还一刀不过你们得把我们学校的这几人放了,并且也不准在学校里为难孔万”
第三百七十章 令人信服的两刀
平头虽然对唐堂的话不敢有何异议,但一听我的话,终于忍不住了:“那要看你多还的一刀有多狠了你他妈只把衣角戳两个洞都来提这提那的要求,我就算撞唐哥也死不同意了”
“呵呵传中的张世明,是有不一样这些人都是你的兄弟”唐堂这次没有斥责平头,而是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后如实回道:“猴子固然是我的朋友,但是老鬼和丁鹏嘛,只是我的仇人”
候瑞祥投来了感激的目光,而庄潜贵和丁鹏本来也有些感激的,听了我的话立即又露出了以往的敌意。丁鹏还大声叫嚷道:“垃圾,老子用不着你来求情”
不过他这话也惹了祸,本来拿我无招后就有些胸闷的平头,闻言后也不管那么多,一个飞腿就向他的腹踹过去。
丁鹏不是我,他可不敢闪躲就算敢也闪不掉,因为除了大刀片子架在他脖子上,还有另外一人加上持刀人的一只手同时抓着他呢。所以被平头一脚踹了个正着,直把他的脸都疼得变形了。
庄潜贵虽然有醉眼朦胧的样子,但头脑却很清醒,见势后哪里还敢什么嘴。倒是边上的围观者们又都轻呼了一声。
唐堂没有理会平头的这个突然攻击,只是继续笑道:“既然是仇人,你为什么还要为他们挨刀按理我们是在帮你修理仇家呀”
我见丁鹏躬着身子,虽然站着,但上学期末被我用匕首戳穿的那只脚还是一惦一惦的,显然还不能特别着力,心头有些不忍。便先对又想上前接着踢打他的平头低吼道:“你要敢再对他施暴,那我现在就当场双倍还你,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平头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终究没敢再有动作。
我这才回答唐堂:“他们在学校是我的仇人,我也还在等着他们的道歉,否则过后当然还会找他们算账。但话回来,我们毕竟是校友,吃着同一锅饭、住着同一幢楼,以前国共打得那么凶,遇到鬼子来犯时还同心协力一致对外,我们虽然生在和平年代,可祖先的气节还是有的”
这个笔装得绝对是满分,边上的围观者在田龙、刘允诺和陆誉宁的带头下,竟给了我热烈的掌声,就连沙阿杰他们几个陈维东的兄弟也都如此,还有扶着孔万的付强和余颜,直接放开了孔万拍着手掌
不过我却没有得意,因为我觉得自己也没太大把握,这笔装的越成功,也就意味着我愈加不能敷衍了事。
果然,唐堂、彭素伟和平头等人都只是一脸调笑地看着我,似乎我一定是会出丑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右手的甩棍收了起来装好,这才向平头慢慢走过去,大声开口问道:“这位杨哥,你身上可有匕首”
“匕首没有,削水果用的刀倒是有一把”平头一边回应一边从腰间皮带上抽出一把刀来。他话得虽然漂亮,但拿出来的那刀子居然比我左手拿着的匕首还长得一些,看锋利程度好像也并不差,也是一把好匕首。
我接过来,转着身子四周缓缓看了一圈:我的兄弟和朋友们表情都很凝重,围观学生们的神态却各不相同,有敬佩、有好奇、有期待、也不不屑
刚转完一圈,我一个下蹲后,以迅雷不及之势便用力将右手接过来的匕首往左腿上用力插去
“啊”
人群中发出一声尖叫,叫声多来自那些女生。她们见过发生在学校的惨状绝对不会少,便如此的自残式行为,我相信绝对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我事先就想好了,左腿和右手上臂上的夹板及石膏并没有拆,我这两刀只管对着那扎进去就是,应该不至于真的伤到,所以刚才才会如此的胸有成竹,而扎刀的时候也才会肆无忌惮地那么用力,但那一下扎还是差出了意外。
先是石膏已经早就硬了,如果不是那匕首锋利异常或者我力道凶猛的话,根本就插不进去。现在我用力把石膏好像直接戳碎了,虽然外面还有一层纱布,但仍有一些碎块从裤管掉下,还好受伤后我穿的一直是裤管宽松且管口带松紧的运动裤,所以才没有当场露馅。
不过就算如此,那一刀还是恰好从两块木夹板中间插进了我的腿肚一些,而且好像伤到血管了,转眼间便感觉有血渗出,我脸上痛苦的神情也真的不是装出来的
忍不住长叫一声后右腿当即单膝跪下,我待血染得裤管和匕首差不多了后,这才猛地将刀抽出来,向着平头面前轻轻一扔,嘴里咬牙叫了声“还给你”后,迅速收回右手握拳曲臂,左手自己的那把匕首又用力向右手上臂一刀扎下
人群中又是一声惊呼,刚才我扔还给平头的匕首大家可都是看见的,那上面的斑斑血迹可没有丝毫作假,所以这一下虽然一痛感也没有,但还是让大家看的目瞪口呆。
我知道这一刀虽然也戳碎了手臂上的石膏,但却插在了木夹板上,并未伤到皮肉,连血迹都没有,就更别提能插稳了。便就那样紧紧握着刀柄,既不拔出也不松手。
有了脚上的那一刀,手上这刀伤得怎样好像倒也不再重要了。刘允诺和陆誉宁、刀疤等人也顾不得那许多,一齐奔向前来围蹲在我身边。我那些兄弟是知情的,虽然见流血了,但知我伤得应该不怎么样,反而没有上前。
事已至此,对手也好像真的无言了对着自己连捅两刀这种事,就算这些社会上的人也未必能做到,所以我的这出表演震惊学生们的同时,好像也真正让他们信服了。
唐堂长叹了一声:“江山代有人才出没想到年轻一代中,竟有这等义气之人”
转过头后,他先对着彭素伟:“老彭,你当这种学生的头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