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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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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之低头靠近他的耳边叫他,听见他低声的梦呓,一遍又一遍,重重地敲在她心房,“锦之,锦之,锦之”

、并未在一起亦无从离弃2

程锦之饮了酒,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挣扎了半天的劲都没有办法将他从台面上抬起来。

服务生终于看不下去,从吧台里面走出来,“我来帮你吧,程先生在这里开了一间房,就在楼上,我送你们过去。”

程锦之这才注意到,他说的是“程先生”。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嘴唇,听他的意思是说程牧白经常来这个地方似乎还在这里有一间房,难道他她狠狠地摇头,不敢继续心里的猜测。

服务生只当是他们一对恩爱的小情侣闹了点别扭,“你是程先生的女朋友吧程先生每晚都是一个人来这儿的,喝完酒就一个人去楼上的房间睡觉,今天还是第一次喝醉。”

他一边扛着喝醉的程牧白往外走,一边喋喋不休地跟她解释,“你是程先生的女朋友吧你放心吧,程先生规矩得很,前几天还有女的往他身上黏,全都被他赶跑了。要不是你今天来了,我都几乎以为他是同志了”

服务生将房门打开,将程牧白放倒在床上,细心地替他脱了鞋盖好被子,“好了,你们先休息吧,解酒汤一会儿会有客房送进来,要是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九月份的天气还有些燥热,不一会儿程牧白的身上就出了层薄汗。程锦之将他被子掀开,替他把衬衫脱掉,赤膊着上身躺在床上。

替他盖被子的时候看见下身穿的西裤,只怕也闷热得厉害。斟酌许久,她还是哆嗦着双手,嘴里念着清心咒,替他将皮带解开,脱掉了西装长裤。

全程不过一分钟的时间,程锦之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背后已经被汗湿了一片。她用毛巾替程牧白擦了身子,安顿好后才进了浴室冲个热水澡。

被她强压下去的酒意在浴室氤氲的热气下再次被烘了出来,她湿着头发出来的时候,灯的跳动的,世界是旋转的,程牧白都是温柔的。

她拼着最后一口气走到床边,拿起电吹风企图将头发吹干。

程牧白似乎在做梦,嘴里还在不停不休地叫着她的名字。程锦之坐在床边,低下脑袋半趴在床头,靠在他耳边,低喃,“既然这么想我,为什么不肯见我。”

睡梦中的程牧白似乎是听见了她的问话,翻了个身,将程锦之的头发压在了身下。

程锦之一时不备险些跌倒在他身上。她用一只手撑住身体,将二人的身体保持一定距离,试图将他身下的头发,未果。

这下好了,别说去隔壁再开一间房了,连吹头发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成了。

她缓缓松开撑住的那只手,慢慢趴在他身上,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酒精味,觉得好闻死了。她晕乎乎地想,要不就在这里睡下,生米煮成熟饭算了。

还没来得及否决这一想法,程锦之就眼前一黑,在酒精的催眠作用下睡了过去。

程锦之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昨晚进了房间以后发生的事情,似乎还有那么点记忆,她隐约记得似乎是跟程牧白同床共枕了

想到这点她就害怕得不敢睁眼。

就在她还在犹豫要不要火速起床清理好现场拎包逃离的时候,听见卫生间传来水流的声音。不一会儿,水声止住,有人开门出来,还有人打电话的声音。

这个声音简直比她自己的声音还要熟悉。

如果尿床不丢人,她真的就尿出来了。

她心里乱糟糟的一团,连程牧白什么时候把电话挂断的都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床边一陷,是程牧白坐下来了。

“还装睡”

“”跪求看破不说破。

“再不起来我先走了”

“”你早该在我醒来之前就拍拍屁股走了的,我不会去警察局告你睡了我不负责任的,我也不会告诉爷爷的。

他没再说话,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是冻结了,只有他换衣服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么尴尬的时刻,要是沉默就更诡异了。程锦之忍无可忍地翻了个身,睁开迷茫的双眼,做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小程叔叔”

一开口才知道这一夜睡得着了凉,嗓音哑得像好多年没开口说过话。

程锦之发现程牧白已经换好了衣服,而且不是昨天穿的那一套。也就是说

“老王送来的,还有你的。”他指指墙壁上挂着的那套衣服,正是她常穿的那套。

“”所以她跟他“睡过了”的事情,老王已经知道了

程锦之突然开始担忧,她还是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纯情少女,一夜之间就在别人眼里变成了失贞少妇,对象还是她暗恋多年的男神程牧白,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程牧白将领带打好结,从镜子里随意瞟了一眼程锦之的表情,一下子就猜中她在想什么,“你放心,这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他顿了顿,似乎是怕她听不懂,又再解释了一遍,“我不希望再跟你有别的关系。”

程锦之脸色一白,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诀别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确吗以后除了上班时间,我不想再看到你。”他的表情跟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一致到像是设定好的程序。

程锦之觉得她一定是世上最悲剧的人,还以为终于能跟他“一睡泯恩仇”没想到是“一睡断义”。

程牧白穿好鞋子开门要走,程锦之哧溜一下下了床,连被子都掉在地上,皱巴巴的浴袍松开了大半,露出一片春光无限好。

程牧白本已经踏出房门的右脚缩了回来,翻身将门关上,一脸波澜不惊地替她将衣服拢好。

程锦之趁机握住他双手,“你在逗我对不对”

程牧白将手从她手中抽离,“我哪里表现得像在逗你”

“你看,你还在乎我是不是走光了。”

程牧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只是怕别人误会。”清晨的就把宾馆,来来往往形形的人那么多,他不想被人误会了什么。

程锦之眼里一点希冀的光芒被他一句话彻底熄灭。

她仰望着程牧白的头颅低垂下来,盯着在空气里的大脚趾,“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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