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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儿回去”苏牧沉喝一声白玉儿却不为所动
巫花容心里也是惊奇万分倒不是因为白玉儿的物种而是因为苏牧和陆青花对白玉儿的驯化手段
他们沒有动用药物或者各种鞭打甚至连皮索都沒有用上根本就沒有限制白玉儿的行动自由白玉儿却对他们服服帖帖他们也沒有动用类似斑人的驯化秘药却能够与白玉儿心灵相通不得不说太让人惊奇了
黑豹的速度如风如电海滩上的沙子甚至都沒來得及被掀起那黑色的闪电便冲到了苏牧这边來
苏牧无法召回白玉儿只能一步踏出紧握草鬼唐刀双眸如鹰隼一般微眯着可白玉儿仿佛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竟然从后面狂奔而出
白玉儿虽然长得痴肥可爆发起來之后速度竟然也不慢眼看着就要跟黑豹撞上苏牧也是心头大骇
“白玉儿”
苏牧还未來得及跟上白玉儿已经率先停了下來身子陡然膨胀仿佛拔高了不少张嘴就发出一声震慑全场的咆哮
“吼”
那声音如同闷雷一般直接炸在众人的心头所有人都为之色变因为那是万兽之王的吼声
黑豹如遭雷击血脉里流淌着的警惕让它下意识躲开发怒的白玉儿可速度根本收不住脚下一滑身躯便往侧面摔了出去
苏牧接踵而至草鬼唐刀陡然挥舞出去眼看着就要将黑豹一刀砍成两截
斑人们早已心神大骇那放出黑豹的守卫更是失声惊叫沒有了黑豹他就无法成为祭司的守卫他在部族之中的地位便一落千丈无法出去打猎只能做些缝缝补补和搭建棚屋的活计会被族中勇士嘲笑成为软蛋再无尊严可言
而正当此时苏牧手中唐刀稍稍太高了半尺锋刃堪堪从黑豹的身边擦过将黑豹背部缎子般的皮毛削开一段黑色的短毛满天飞舞那黑豹落地之后背部多了一条沒毛的痕迹竟然沒有出血
“呼”那守卫也是长长松了一口气背后早已被冷汗湿透慌忙打了一声唿哨将黑豹给召了回去
那黑豹狼狈落地滚出好几圈才停下來扭头便注视着白玉儿只是眼中再无敌意只有深深的恐惧即便往回走也要绕着白玉儿不敢在冒犯半分
白玉儿沒有平日里的惫懒姿态如睥睨丛林的王者往前面走了一段而后朝斑人再度咆哮仿佛再一次宣示自己的领地主权一般
那些黑豹终于变得如同猫狗一般服服帖帖白玉儿才满意地咧嘴如同晒太阳的猫咪一般
苏牧收回草鬼唐刀带着巫花容走到了大祭司的面前來双方互视了一阵仿佛都向从对方的目光之中看透所有的秘密
对于这些斑人的底细苏牧早已从乔道清口中了解清楚此时一一验证果然发现这大祭司根本就是个伪斑人
用乔道清的说法土著斑人可称之为生斑而懂得官话的伪斑人可称之为熟斑这大祭司就是一个熟斑也就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一员
苏牧相信乔道清此刻应该就隐藏在这些斑人之中甚至有可能是这个大祭司左右护法之中的一个这是一种直觉沒有道理可讲却又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
苏牧也不知道乔道清为何能够如此神速就混到如此高位但以乔道清的道行这是不难做到的事情
他也相信乔道清一定能够将其中的事情调查清楚自己还要赶往主岛去接杨红莲实在不方便在烈火岛逗留
于是他主动开口道:“我对这位姑娘沒有任何冒犯现在将她归还给你们你们也别打算追击我的船队”
或许是昨夜心绪剧变还沒有完全平复下來苏牧一开口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
大祭司是何等老辣之人能够将凶残野蛮的斑人征服镇压装神弄鬼用精神奴役这些土著斑人才智和阅历更是有着过人之处
巫花容是斑人族长的孙女是部落里的蛊师她的成长倾注了斑人部落很大的心血在沒有失身之前她将失去女人所拥有的一些特征比如胸部甚至连天葵都不会來因为她的气血需要喂养体内的蛊虫
所以大祭司不需要考虑便得出一个让人冷笑的结论來如果苏牧沒有跟巫花容有过肌肤之亲又怎么知道她是个姑娘
在沒有部族祭司主持仪式或者不是蛊师出于自愿的情况下一旦蛊师的身子被强夺体内的蛊虫就会受到男人精元的侵蚀蛊虫会变得不受控制即便强行压制下去蛊师也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对于大祭司而言无论巫花容是否出于自愿在她穿上苏牧的衣服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时就已经沒有任何的价值可言了
虽然有些惋惜浪费了这么多年的资源去培养但斑人部族之中蛊师并非她一个只是需要花费一些手脚去说服族长那个老妖怪罢了
当然了虽然巫花容失去了价值如何处置还是要看斑人部族绝不可能因此就将之丢给苏牧所以大祭司也沒有说些什么只是冷冷地朝苏牧点了点头巫花容便走到了他的身边
“不打算说点什么吗”苏牧眉头一皱直觉告诉他这大祭司似乎在刻意避免开口说话苏牧想起了隐龙观中绘壁画的灰衣老者若非他认得苏牧生怕苏牧认出他的声音來又岂会沉默如斯
大祭司稍稍停下脚步却沒有回头继续往前面走苏牧气沉丹田陡然发难拔出混元玄天剑刺向了大祭司的后心
斑人们纷纷怪叫起來巫花容也是吃了一惊船上燕青等人更是吓了一大跳
他们停泊在此处已经非常危险这大祭司有备而來密林之中肯定还藏着不少斑人双方能够如此和平解决这件冲突已经很不错了苏牧如此挑衅可是要害得整个船队无法活着离开的
然而苏牧心里却很清楚巫花容身为族长的孙女其中肯定另有隐情否则这些人根本不会接受这样的和解如今巫花容回到他们的身边这些斑人可沒有任何信誉道义可言反过來攻击苏牧等人也不过是小事一桩
苏牧要做的便是试探他要试探乔道清在里面起的作用到底有多大是否真的大到足以让这些斑人诚心诚意接受这样的结果更重要的是他要试探一下大祭司的底细
“还是太嫩了时机未到啊”大祭司轻叹了一声缓缓转过身來干枯的手掌从五彩衣之中探出來扣起中指叮一声就弹在了苏牧的剑刃之上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