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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苏牧早有准备进入船舱之前就防着这一手身上早就撒了乔道清的驱虫药这些小虫子触之即死眨眼功夫木板上便落了一层黑黑的虫子尸体活像扑了一层黑沙
很难想象一个人的身体里能够藏着这么多恶心到了极点让人头皮发麻的虫子
看到这些虫子苏牧又想起了竹楼里发生的一切又想起了那些被活生生的俘虏想起了牲口都不如的那些女俘虏也想起了争抢着要自尽的那些可敬的女子
“衣服都脱了”
苏牧的声音之中已经沒有一丝人性他厌恶这些虫子更厌恶这个驱使虫子的巫师他更不想再让这些虫子靠近自己一寸一分
“杀了我”那巫师疼得脸色发白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下來可他却连一点妥协的意思都沒有
若是以往苏牧对这样的硬汉子倒是佩服可如今他怒火中烧烈火岛上发生的一幕幕不断侵蚀着他的理智他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巫师
“喀嚓”
这一次苏牧祭出关节技将他的左手反扭拗断了他的左手肘将他狠狠地压在了木板上
巫师的脸面贴着木板疼痛和屈辱让他终于流出了眼泪而苏牧嗤啦一声已经将他背后的衣服全都扯烂开來从头到尾一丝不剩
第三百六十章 铜钱再现
苏牧不断的告诫自己真正的勇者不该向弱者展示自己的力量而个体则不该承受族群的罪孽
他也不想通过虐待这个巫师來报复整个斑人部族因为这样只能让自己变成另一种斑人
可当他看到这个斑人沒有一丝罪恶感他就清楚的知道这个斑人是彻头彻尾的罪孽者他在斑人部族里的地位绝对不低而且他擅长驱虫说不定他才是真正的首恶即便不是首恶他也不会无辜到哪里去
怒火让苏牧停不下來当他拗断对方的手若对方哀嚎痛哭惊叫或许苏牧会产生罪恶感或许会冷静下來
可巫师的目光充满了怨毒充满了愤怒充满了屈辱唯独沒有恐惧
如果恶人懂得恐惧起码说明还有救因为恐惧也是人性的一种可如果恶人连恐惧都沒有了那么就真的十恶不赦对待这样毫无人性的人根本就不需要跟他讲什么人性
可苏牧却忘了这个巫师或许沒有人性但苏牧自己却是有人性的
折磨或者杀死一个沒有人性的恶人会让自己变成同样的恶人
只是苏牧已经不再有这样的顾虑一直以來他都活得太压抑活得小心翼翼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谋而后动这样会很累会很不洒脱
他希望自己能够放任一次将心头的积郁都发泄出來而当他羞辱这个巫师的时候他感觉浑身畅快感觉通体舒畅有一种满足感充斥着自己的身躯和灵魂
巫师趴在地上而他则将巫师的衣服裤子全身撕裂开來沒有剩下一点点而后打翻油灯点燃了那些衣物
这些衣物之中许是沾染了纳虫的药物极易引燃轰得就烧了起來但奇怪的是并沒有产生太多的烟雾少许烟雾从舱门的缝隙冒了出去舱外很快响起了脚步声
“沒事别來烦我”
舱外的脚步声戛然而止而后又轻轻地退了回去在所有人的眼中苏牧从來都是谦谦有礼的形象似乎大家平常都沒怎么见过他发脾气
而这一次他们终于领略到原來苏牧也是会发火的
这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人细究起來或许他沒什么特别的本事长相也稀疏平常平日里也沒帮过你什么忙可你有酒喝的时候总会叫上他有聚会k歌也会想到他
他便是坐在那里氛围就会融洽欢乐你有什么心事或者疑惑会想要他开导总觉着能够从他那里得到答案但连你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或许每个小生活圈子里都会有这样的一个人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那个人身上有种东西极具吸引力那种东西叫魅力
魅力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又能够让人感受到它的存在即便他沒有为你做过什么感天动地的事情只要他一发话总能很有号召力地聚集起一帮人來
如果认真回想起來或许苏牧就是这么一个人他的魅力來自于他的神秘來自于他无法与人分享的穿越经历來自于他两世为人的智慧和对历史的大局认知
所以当他真的生气了也不会影响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因为他生气的时候更像一个普通人更容易被身边的人了解这也是身边的人最想去探究的一件事情
舱外的脚步声消失之后苏牧仿佛彻底放开了一般他看着巫师光滑而富有曲线的背部
他的肩膀很窄有些娇弱腰肢很细臀部却翘挺紧实双腿纤细修长又充满了健美的力量感
无论从何种角度來看这都像是一个女子的背影
苏牧沒有猜测的欲望他直接抓住巫师的腰肢将他翻了过來
不出所料他的胸脯是平坦的极度的平坦但两点嫣红却很明显周围还有淡粉色的乳晕
苏牧有些惊愕这让他稍微冷静了下來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往下延伸而后有些难以置信而后松开了巫师有些无力地坐在了木板上
地上的衣物慢慢烧成灰烬只剩下暗红色的微光他能够看到巫师弓起身子抱着膝盖深深埋着头沒有言语
微光之中巫师的泪珠像黑夜之中的星落在木板上啪嗒一声而后溅开一朵悲伤的冰花
这让他瞬间冷静了下來他终于生出了罪恶感但他并不愧疚也并不后悔
同情弱者也是人类的本性特别是同情女性的弱者在这一点上苏牧与其他人并沒有太大的区别
本该释放自己罪恶本能的举动因为发现巫师是个女子之身而宣告终结苏牧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些什么却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他从來就不是什么好人但也自诩不是一个坏人可这样的想法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有些摇摆不定了或许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变成了一个坏人
虽然在别人的眼力苏牧是个极其杀伐果决的人但他却始终觉着自己有点婆婆妈妈
所以他在黑暗之中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