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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一样的刘翊雪,对我进行了惨绝人寰的摧残,和她大老板的身价完全不符。她身几乎没什么衣物,本来画面美的我不敢看,但是她招招朝我身体脆弱的地方攻击,我实在没法安心欣赏,就出手制住了她。
“你疯了吧你”现在的画面是,我一只手抓住刘翊雪的双手,一只手抱住刘翊雪的大腿,刘翊雪本想咬我的,无奈我力气太大,已经将她牢牢控制。
“我不想活了,我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你这个流氓,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要不你杀了我吧,我留下遗嘱,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呜呜呜”说完之后,刘翊雪哭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没想到自己居然要了这个傲娇女上司的初夜
不可思议,都说国外有多么多么开放,她在国外呆了那么多年,居然还是处女不过仔细一想也不是没可能,像这种冰山女,哪有能hod住她的
我壮了壮胆子跟她说,杀了你肯定不行,这是犯法的,况且我也不忍心看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自杀,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我会对你负责的。
刘翊雪突然不哭了,她冷笑一声看着我说,就算是她死了,她也不会跟我这个流氓在一起,我刚要说话,不过这时我看了一眼床单,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就问刘翊雪:“你真的是处女”
“你什么意思你已经伤害到我了,如今还要羞辱我是吗”刘翊雪冷眼看着我,恨不得一口咬死我的架势。
我对着刘翊雪,冲床单挤眉弄眼的说,如果她真的是第一次的话,那床单上应该有血的,而且昨天我也喝醉了,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我怎么可能还穿着内裤。
刘翊雪听我这么说,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猛地回头,确实没有看到那一抹本应该出现的殷红。
我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刘翊雪白嫩的小手和大腿,刘翊雪在床上看了看床单翻了翻被子,还是没有找到,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终于放下心了。
“啊”“你神经病啊又喊什么”我被这个一惊一乍的女人快吓出心脏病了。
“释晓仁你快把我的衣服找给我啊”刘翊雪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脸蛋通红,皱着琼眉对我说,我不禁感叹,原来这高冷的娘们也有这么小女人的时候。
我在床下找到了衣服和裤子,可是却找不到内裤,我笑着说:“要不你今天就别穿了,大夏天的,凉快。”
“滚流氓”刘翊雪破口大骂。
我眯着眼睛跟她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流氓流氓流氓怎么了小人”这傲娇女上司能有今天这么傲娇若冰的性格,肯定是从小养成的,自然谁都没有怕过,当然也不会怕我。
不过被她这么咄咄逼人的骂着,我要是不反抗,还是男人吗我一步跨到床上,刘翊雪吓得惊慌失措,眼神里不停的逃避,她把被裹得更紧了:“你你想干嘛”
“想”说罢,我一把抢过刘翊雪的被子,刘翊雪雪白的皮肤再次被我看光,我双手抓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身下,嘴唇几乎要碰到刘翊雪的嘴唇了。
刘翊雪赶紧将脸转到一边去,可是就是不服软,我跟她说:“刘总,如果您给我道个歉呢,我就不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否则,我让你知道什么叫悔不该当初”
“我就不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你如果不是流氓你就放开我”刘翊雪说完紧紧咬着牙关。我心想,这女人得多么傲娇啊,都到这时候了,还是不肯向我低头。
“还嘴硬是吧好啊,如果能跟你啪啪啪,那我当个流氓也认了。”说着,我的头更低了。
刘翊雪的脸越来越红了,我用稀疏的胡渣轻轻的刮蹭刘翊雪白里透红的脸蛋。她皱着眉毛,我担保她马上就要跟我求饶了,只是那么一瞬,我的脑子里竟然闪过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不想让她输
我在刘翊雪耳边轻轻地说:“要亲也是亲辛馨姐啊,我才不会亲你这个冰山女呢。”说完,我就放开了刘翊雪,并把衣服衣物交给了她。
只是我没想到,这回轮到刘翊雪发飙了,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脖领子,把我重新拽到她的面前,咆哮着说:“你说什么我哪里不如辛馨了”
“第一,你没她温柔,第二,你没她善良,第三,你不讲理,第四,你”
“释晓仁”刘翊雪叫住正在喋喋不休挑她毛病的我,接着说道:“我怎么不温柔怎么不善良了怎么不讲理了”
我点了点头说:“你还不服气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你这些缺点,你说吧,咱俩认识多久了,也就一个星期左右吧你整了我多少回第一次见面,我帮你把手机追回来,结果呢你连个谢字都没跟我说,啪就给了我一大嘴巴,我当时就想,这女的是不是有病啊”
刘翊雪立刻反驳道:“你才有病呢那是因为之前你摸了我的胸”
我冷哼了一声说:“我当时是故意的吗更何况,是你把我绊倒的,而且我是为了帮你。再说第二件事,都说这公是公私是私,结果你呢我上班的第一天,是我刚回到这个城市第二天,前一天交房租,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钱,浑身上下就只剩下最后两块钱了,你却让我在d市给你买布鲁托的高跟鞋,而且还让我先垫钱,如果不是辛馨慷慨解囊,我恐怕上班第一天就要被你解雇了。”
刘翊雪不悦的说道:“你你撒谎你的西服都一万多块,你是连几万块钱都拿不出来的人吗”
“对,我的西服是一万多块,但那是以前我朋友送的,我当时身上真的就剩下两块钱了,退一万步说,如果那天我没有穿那套西服,你敢说你就不会以此为难我吗”我眼神凌厉,仿佛已经看穿了刘翊雪。
第14节 凶残女警花
听我这么说,刘翊雪非但不服,还狡辩道:“当然了如果我不是看你西服档次那么高,怎么会为难你呢”
“对没发生过的,你怎么说都行别的我也不挑你毛病了,因为实在太多了,我最不能容忍你的是,你为什么要让自己的下属去陪酒你知不知道,那天如果我晚到一会儿,宁夜的后果不堪设想就像你昨天晚上一样被人灌多了,然后拉去宾馆”我越说越激动,满腔的愤怒化成了音量。
这回刘翊雪更不服了,她说:“我们做这一行的,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