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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周唯和杨文海坐在客厅里等我们,潘少泽则在群里让我们先定酒吧,到时候再共享个位置给他。
休整了一下,讲了讲各自的经历与感受,然后出发去酒吧。
沿路有几个酒吧,有热闹喧嚣的,有文艺清新的,但朗飒似乎早已经心有所属,径直把我们带去了一家装潢还算有古意的酒吧。
酒吧的主唱正在唱着崔健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我们挑了一个临河的座位坐下。服务生上还没来点单,朗飒和萧西奔就直接走去吧台和几个工作人员聊了起来。
不久后,二人回来了,朗飒说道:“点了一打啤酒和几碟小吃。”
“你和他们认识吗”关嘉慧问道。
“这个店是一个校友开的”萧西奔说。
“主唱也是赵子澜一个系里的师兄。”萧西奔补充道。
我们几个人都很惊讶。
“他们的联系方式还是奔哥让小学妹给我的呢”朗飒说。
原来那天在图书馆看到他们是这么一回事。
这是我第一次来酒吧,觉得新鲜不迭,傻傻地问了一句:“来酒吧要怎么玩儿呢”
坐我对面的朗飒笑着说:“这种景点的酒吧,不会像大城市里的酒吧那样疯狂,景区还要控制噪音,所以不用担心过于喧哗,该干什么干什么。”
说话间三个男生已经各拿了一瓶啤酒碰了起来。
关嘉慧说:“好不容易来一趟,也要喝点儿吧。”于是她把啤酒分给了我们几个女生。
啤酒的度数不高,在场的几个女生虽然不是特别能喝,但一两瓶不在话下,只有我是一喝酒就上脸的类型,平时尽量不沾酒精,否则确实难看。
主唱的音色很不错,朗飒等几个男生也跟着唱了起来,四座的人鼓掌的、飞哨的、欢呼的,把气氛掀了起来。
没多久潘少泽也过来了。我们玩起了掷骰子,谁猜错的就喝酒。
不知道是我太背了还是总是被他们坑,反正我喝完了一瓶,第二瓶喝了一半,脸烧的厉害。
朗飒说:“你的身体缺少一种酶,还是别玩了。”
于是我全程摸着烫烫的脸看他们玩。
他们又玩了一会儿,朗飒站了起来,说你们慢玩,随后径直走上台,站在麦克风前当起了主唱。
“一首beyond的喜欢你,献给大家”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萧西奔首先欢呼。
朗飒的粤语发音极为纯正,台下的听众都燃了起来。
我们也卖力地鼓掌起来,没有想到多才多艺的他会在这里露一手,已经有好久没有看到他如此潇洒恣意了。
一曲终了,主唱开玩笑似地说:“感谢我们的学弟带来的一曲足够砸我们场子的喜欢你”
台下一阵爆笑,朗飒像焕发了活力似的,回到桌边。
我们全都再次冲他鼓起掌来
“飒哥应该再来一首”萧西奔说道。
“估计我再去踢馆,真的会被那几个乐手扔下沱江。”朗飒边笑边说。
快到十点钟的时候,我们四个女生因为要洗头洗澡便打算提前回客栈。
朗飒很有绅士风度地说:“送送你们吧”
杨文海也站起来,打算随我们一同离开。
周唯一把将他扶住,按下了他,“我们几个女生走一走,别来破坏气氛”
我一回到房间就洗了一把脸,让脸上的温度降了一些。随后坐在鸟窝里,把头发上绑的丝线拆了下来。
夜晚的江风挟着一股凉意浸润过来,对面有灯火辉煌的吊脚楼,耳畔有男声在露天江边唱着说不出名字的歌谣,魅影欢歌令人心醉神迷。
我想起朗飒唱的那一曲喜欢你,还有下午他对我说的那个“好看”,不自觉嘴角弯出了微笑。
、第十五章 泛舟
第二天早晨八点多,我穿好衣服,又编了七条小辫子,而周唯这家伙兴致突然上来了,我出门的时候,她正在对镜化妆。也好,兴致盎然总比蔫了吧唧的强。
走到楼下的时候,朗飒、萧西奔和杨文海已在等候。恰好有一队游客从城墙上走过,导游拿着扩音器在做着讲解。
我暗想着,这些组团游的游客还真是争分夺秒啊,这么早就开始游走。
“姑娘们都还在搞七拈三啊速度点,快下楼接客啦”萧西奔这话说得,让我不想接。
“潘少泽呢”我奇怪了起来。
“拍照去了。”朗飒说,“他不和我们一起吃早餐了,只说坐船时会在码头集合。”
我坐到了客栈门外的矮竹椅上,清早的江边凉爽无比,我打了个懒懒的哈欠。
“昨晚没睡好”朗飒也走了出来,问道。
“睡得挺好的,只是有些发懒。”我赶紧捂住正在打哈欠的嘴巴。
“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懒散的女人啊。”萧西奔接过话,“还有,你的小辫子完好无缺,不会昨晚睡觉的时候没有拆吧”
“乱讲,我早上自己新编的”我叫道。
“真是一秒变非洲女人啊”他继续揶揄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老觉得萧西奔说的话很不耐听。我和他并不算熟悉,而我对不熟悉的人都是礼貌相待的,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很想生气,即使朗飒在面前,我也控制不了火气的冒出。
关嘉慧和秦雁也陆续过来了,她们一见我编的辫子,就让我赶紧帮她们编。等我一一编好,周唯也姗姗下楼了,她一身装扮比约会还要正式,让我们几个“哇”地喊了出来。
她穿了条墨蓝的真丝吊带裙,披了块米色的披肩,脸容化得精致。
好拼命我内心呐喊着。
当然杨文海倒是蛮高兴的,脸上容光焕发,似乎倍儿有面子。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就近找了家餐馆,喝着早茶,吃着棕子、土鸡蛋、米粉、面条等各色早点,整场气氛和谐美妙,让我的心情也随之大好。
吃到九点一刻,我们才闲闲地去沱江泛舟的码头处排队。
排队的游客虽然不少,但这处精华还算管理得当,秩序井然,撑着长竿的艄公陆续把带篷的游船移到岸边,很快就轮到我们了。
我坐在最前方,其他几个人分坐在船中,艄公一撑竿子,船渐渐驶离了岸边。
我看着旁边船的艄公站在船尾,划动的桨将平静的沱江河水裁开又熨平,船缓缓地前行,两岸的吊脚楼静静倒映在水中,一切美如画卷。
忽地,耳后传来了:“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
这个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