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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此刻,挡在槐梦说身前的人,竟然是与她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原胤
“为什么”耳边是原胤的惊呼声,槐梦说怔视着这个以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揽住她全身的男人
“啊呃”随着液体的侵灼,原胤强忍住越感越烈的刺痛处
尽管原胤在当场就快速地脱下了他的外套衬衣,但是他的肩膀仍然无法躲避掉被强劲的液体所嗜蚀皮肉的噩运
顾不得已经趁着人群混乱之际而早已逃之夭夭的胡渣男,槐梦说急忙拦截了出租车后,立刻与原胤上车赶往到最近的急诊医院去,刻不容缓
本来,承受着嚎痛不已的人应该是槐梦说的,而不是眼前正被翻躺在病床上受到麻醉药的影响而昏迷到现在还尚未醒来的原胤。
槐梦说静坐在一边的座椅上,想到了还在出租车里的时候,她就已经看见原胤的左边肩膀部位有一大片是全部碳化发黑了,他的皮肤已经被硫酸给严重地腐蚀着,那种血肉被慢慢地侵嗜着的烧伤疼痛,并不是眨个眼皮的力气就能轻易地挺过去的。
直到医生松下了一口气,惨白了脸面的槐梦说还是无法淡定下心绪,因为这个突然而来的事件,使得没有防备的槐梦说实在是太措手不及了
由此可见,最近接二连三遇到的事情都是被有心人设计安排的吗
闭合了双眼,仔细地回想着发生过的每一个细节,在经过一番的思索之后,槐梦说的心里已经有数了。
如果说这次的事情与上一回她被四个人抢劫围攻的事情都是同一伙人做的,如此处心积虑的针对着她,一向不问世事的槐梦说到底得罪了什么人,那个隐藏在背后的策划者究竟会是谁呢
然而,在眼前最糟糕的问题就是槐梦说害得别人替她受下了这身严重的伤势,可毫发无伤的却还是她自己这个罪恶的源头
、第七十四章 你会为我挡硫酸吗
“你会为我挡硫酸吗”槐梦说不等着一脸呆愣的肥男作出回答,她就已经将房门严严实实地关闭上了,“你可以滚了。”
在被泼硫酸事件的发生之后,槐梦说毅然决定切断与肥男的联系了。
之前,她和肥男的关系展开缘于一次巧合下,由于是金钱和禸体作为铺垫的来往,所以在槐梦说的眼里是一件非常简单而且无需留恋的事情,即使他有一个心狠手辣的富商。
槐梦说思索完整个事情的前后始末,最近发生了一连串的套路被整理得一清二楚,已经置之事外的她不会再涉入到那个混色的大染缸里面了。
至于硫酸事件的受害人,她不是第一个,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因为肥男是一个既好女色又离开不金钱的贪婪男人,而幕后黑手的精力只会放在不用多久就将要出现的下一个目标身上。
而受到无妄之灾的原胤,只不过是被槐梦说意外地牵连到其中的无辜者,他面对警方的询问遵从了她的意思而三缅其口,致使警方没有线索便无从下手,相应的,事情不再闹大便也不再会有后续出现,一切归于太平了
很久没有为别人煮粥了的槐梦说,她将煮好的稀粥装入了保温瓶里,一路赶往到原胤入住的医院去。
经过连日来的医治和休养,原胤的伤口情况恢复还算是理想,非常庆幸受到伤损的部位因及时送医急救而没有产生被感染恶化的迹象。
虽然医生对原胤说过,留下的伤疤只要进行微手术就可以部份除去的,可槐梦说亲眼看到原胤的肩膀上因她而烙印下了一片面积不小的灼伤疤痕,就和她自己身上的伤痕一样的丑陋无比
来到医院大门前的槐梦说,她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发出了小叹一声。
这时,前方迎面来了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在槐梦说抬起眼帘的一刻,对方的目光也顺势的扫来,两个人不经意的对视一眼。
模模糊糊的几个镜头闪过,槐梦说的脑中被敲响着什么似的
正当这两个人将会擦身而过的时候,他们却是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双方都愕然了一下子。
“嗯”男子显然也感到了一丝的意外。
“你”竟然真的遇到他了槐梦说口吃了一下,才问道,“是你吧那天晚上为了一条项链,一个人打四个人的是你吧”
“是你”男子端详着槐梦说的面貌,应声道。
“你是高中生”槐梦说把他的默认当作承认,她看着他身穿的高中生校服,问道。
“有意见吗”男子哼出一声来,她的一句反问似乎包含着鄙视的味道
“不是的,只不过看你的身形非常的高挑,而且那天还敢一个人就对四个壮汉出手,我还以为是会个年长的成年人的,没有想到居然是个年纪轻轻的高中学生”槐梦说想起了对方在那天晚上的矫健身手。
“所以你是专程来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听槐梦说口口声声地说他年纪小,可在他的眼里看来,觉得她也没能大他多少吧
“对了在那天之后我就想着,既然是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的话,或许有哪一天就会有机会再遇到你的,于是我就一直随身带在身边了。”说着,槐梦说从拎包里细细的摸索起来,再次抽出手来的时候,她的手中现出了一只小方盒子,“现在,我把它还给你,虽然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这是什么”对方接过槐梦说手中的小方盒子,问道。
“抱歉,我去过几家不同的金饰店询问过了,但每一家的技工师傅都表示已经没有办法再将这条项链修复到本来的样子了。”槐梦说看着他伸手接过了小方盒子,打开之后的眼神中露出了百感交集,似乎这条水波项链对他来讲是一个意义深重的物品。
“原来,是你把它捡起来了”男子望着手中的小方盒子,那里面是一条已经断裂掉的水波项链,以及几片不全的零散碎块,叹道,“算了,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不如你再给一点时间,我试试再去一些金饰店里问问看吧,也许会有其他的方法能修补好也说不定的”槐梦说提议道,她也明白对方说的妥协只是一句无可奈何的客套话。
“原本,这条项链我是一直从小到大都戴在脖子上的寸步不离身,想来已经有十多年都没有摘下来过一次的。”男子说着,他单手盖上了小方盒子。
“十多年”她听他的口中说出竟是佩戴了十多年的贴身物品,槐梦说不知道应该如何计算这条寄托了岁月情感的项链
“可偏偏就在你撞到我的那一天晚上,我就像是被鬼使神差了一样非得要把它摘下来不可,结果被你一撞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他将手中的小方盒子紧紧地握了一下,接着便把它塞进衣服的口袋里了。
“抱歉,既然项链已经修不好了,现在我只能赔钱给你了,那么”槐梦说提议道,既然已经不能返还给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