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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吃得比较快,差不多快饱的时候,看见旁边的乐队在给餐厅伴奏,心头一痒,起身告了声“exce承蒙款待,无以为报,现在就让我为大家弹奏一曲吧”
司徒南走到乐队那边,要求钢琴手给自己来弹奏一曲。钢琴手整天为这些头等舱的乘客弹奏,早就厌烦了,听到司徒南的要求爽快的让出了钢琴,哪有不肯的
司徒南回头看了那边一眼,发现他们正好奇地看过来,于是朝他们点点头,转身坐到钢琴前,调了调音,神情变得专注,就像曾经无数次一样,弹起来了前世电影泰坦尼克号的主题yhearigoon
“叮叮叮”餐厅里响起了一段轻柔的旋律,钢琴发出的音符像清凉的溪水渗入人心扉,如同两人在耳边时的浅吟低唱,一下子抓住了听众的心。
看着司徒南熟练的按键,许多都知道了这个年轻的钢琴手应该有点本事,姑且拭“耳”以待。只有站在司徒南身边的小提琴手老毕心里暗暗赞叹,看着那个年轻人专注的神态,这首从没听说的曲子包含深刻的感情。
一阵浅吟低唱之后,如同烟火盛开般灿烂,旋律渐渐变得欢快起来,场面开阔,气势恢弘,如同正在举行一场盛宴,宾客脸带笑容的出场。
接着恢弘的气势稍微一顿,节奏柔和下来,慢慢的沉了下去,就好像某次不经意的邂逅,淡淡地一瞬就溜走,人不禁有些遗憾。
经过一小段小小的低潮后,节奏有渐渐爬高,好像心不在焉多了一段时间后,在某个周末在校门口一转身,却又重遇到上次那个心仪的女孩。
“叮叮叮”节奏开始变得愉快而动人了,而且连续好几段重复着,就像热恋的男女一步步地交往,感情越来越好,两人一起约会,饭堂,教室,图书馆,球场,你坐在我的自行车背后,到处都留有我们的欢声笑语。司徒南一边弹着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旋律渐渐的高昂,就像两人的感情打得火热,难舍难分了。突然一阵急促的变奏后,就像两人的感情出现了危机,彼此都在煎熬着。
司徒南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峻,不断用力的敲打着键盘,节奏一阵比一阵急促,好像内心经历着苦楚似的。
司徒南越弹越快,越弹越激昂,十指在键盘上疯狂地来回跳跃着,爱与痛互相纠缠着。
直到开头一段缠绵柔和的旋律重新奏起,就好像风雨过后,伊人已经消失,只留下我自己还傻傻地逗留在爱你的地方,不断在记忆中找寻你的影子。
回首往事,人已茫茫,大海深处藏着我最深的思念,耳边萦绕风声,那是我心底对你的呢喃;不断涌动的潮水,那是我血液里对你的思念。
薇儿,我终于失去了你,但你仍然活在我的心中。
一曲奏罢,整个餐厅都一片寂静中,大家还沉浸在那经典缠绵的旋律中。尽管这是首从没听过的新曲,但音乐是最直白的语言,最真挚的情感,在场的人无不感染,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刻骨铭心的恋人
司徒南站起来了,含着两行热泪说道:“itsfor,andyou”司徒南看了一眼jack又看了一下萝丝,只有司徒南自己在知道这句话的更深含意。
鞠了一躬,在一片掌声中司徒南转身走了这个上等舱的餐厅,后来直到泰坦尼克号沉没,他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司徒南没有发现餐厅中有一道陌生的目光特别晶莹: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如此年轻的男孩怎么会弹奏出如此沧桑的音乐呢
第三章劳拉
司徒南也就是别人口中的史东尼在头等舱餐厅秀了一把之后生活又归于沉寂,像一个小小涟漪慢慢散开后又恢复了平静。大文学
头等舱的人乘客只是听了一首新奇的曲子而已,司徒南对他们来说无足轻重,大不了只是一句小小的叹号,哦,那个家伙弹了一首比较好的曲子而已。
对大多数人来说,音乐只不过是生活的调剂,某个有些特别的人只是人生不经意间闪过的一个片段,各人还是各行其道吧
在奢华的泰坦尼克号上,大家都能得到合理的满足。头等舱的绅士们手捧着美酒,抽着雪茄,高谈阔论,经济政治法律,还有交易,船上的电报机收发的电报都是他们下达各种交易的指令,总之他们就是宇宙的中心,技术的进步让人不出门便可掌握世界。
贵妇女士们乐此不疲的讨论者衣服时尚,礼仪还有各种上流社会的沙龙。
她们穿着华丽的衣服,带着宽大的礼貌,仪态端庄地在楼上的甲板漫步,一边带着贵族的优雅俯视下等舱,下面的甲板她们从来都不下来的,生怕玷污了自己的高贵。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下等舱也找到他们的快乐。虽然有时候他们很羡慕地看着头等舱的乘客,但下面的聚会人更多热闹,无拘无束,打牌,喝酒,跳舞,掰手腕,总之找到一切娱乐自己的方法,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大文学
如果泰坦尼克号没沉没的话,这是一次完美的旅行。休息的时候,司徒南有时也过来找jack他们玩,不过每次一想到即将到来的灾难,眼前那么多鲜活的生命都葬身海底,司徒南心里一阵苦闷,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特别是在晚上的时候,泰坦尼克号行驶在细黑的海上,司徒南总之心神不宁,好像站在一颗定时炸弹上面,担心下一刻就会撞到冰山上了。
死亡或许不是最恐怖的,等待死亡的煎熬才是最恐怖的
司徒南甚至以为自己得了哥德摩尔症了。
这几天jack和萝丝奸情热恋,现在司徒南下班后都找不到人聊天了,所以有时候坐在甲板上对着大海吹口琴,一吹就是一整天。
在茫茫的大海上,人最大的敌人就是孤独了。唯一让司徒南觉得有趣的事,他在船上发现了一个小提琴手,就是那天司徒南在头等舱餐厅认识的一个乐手,长得特像前世司徒南出国之前在央视上看到的一个主持人毕福剑,人称老毕。
司徒南开始见到这个疑似“老毕”的小提琴手差点控制不住想问,“怎么毕老师你也过来了不做主持人改行做乐手了”
老毕听完一楞,心想这个家伙怎么说的话听不懂啊,难道音乐天才都是这样奇怪的么自从泰船惊人一曲后,老毕把司徒南当成了天才,不然一个船员怎么能弹着这样一手好钢琴啊
于是司徒南在船上多了一个朋友老毕,有时候他们也谈论一些音乐方面的话题,日子总算不会太寂寞。大文学
眼下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司徒南穿着制服在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