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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跟我谈情说爱扯肚子呢
我还没来得及推开她,她就踮起脚尖在我嘴上吻了一下,伸手就要脱我身上的衣服。
我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她。她跌坐在床上,目光幽怨。
我刚想斥责她两句,她却赤条条的站在床上。指着我破口大骂:“齐天你王八蛋,前几天你被人下yao,老娘陪你做了一晚上,今天老娘这样,你就不管不问你说你还是不是人。”
她的话让我一愣,趁着我愣神这一瞬间,她就冲了过来,抓着我的手就让我抚摸她。手指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我大脑猛地反应过来,看着她涨红的脸颊与急切的模样,我一把将她抱起,她还以为我答应跟她啪啪啪了,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张嘴咬着我的耳朵。却不料我抱着她大步走进洗手间。将她放到浴缸里,打开花洒龙头,将水温调至冷水,朝着她的头上就淋过去。
被冷水一淋,孙雪啊的大叫一声,我将花洒放到浴缸里,见孙雪坐在浴缸里没动弹,转身出了洗手间。
在外面拿起孙雪刚才喝过的那瓶水放到灯下观察了一下,发现水里面有很多细微的漂浮物,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到。这瓶水可能被下yao了
发现这个疑点后,我将房间内所有的小食品全都拆开。发现小食品以及一些红酒饮用水里面都有类似的粉状东西。
我不禁倒吸口冷气,警惕的看着房间内所有的陈设。
又观察了一下门锁,发现房门被人用东西在外面别着,外面不打开里面人就别想出去。至此,我才明白过来,阴我的人一定是罗胖子。
他上次给我下yao,应该是想让我跟那两个姊妹花啪啪啪,结果没想到我竟然将孙雪拖走自己开了个房,他奸计没有得逞,所以才又策划了今天这个阴谋,将我给诱骗到这个房间里,并在房间的水里下yao。不管孙雪我俩谁喝了,都得发生关系。
我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里面一定有隐蔽的针孔摄像头。
可是罗胖子怎么知道我在上海,并且知道我在跟踪孙雪而且他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们两个其中一个人会喝房间里的水吃房间里的食物
呵呵我冷笑了一声,心道他还是太弱了
洗手间里依旧在源源不断的传来花洒流水的声音。一个小时后我推开门看看,发现孙雪仍然呆呆的坐在冷水中,脸上的红晕早已消失不见,不过双眼依旧空洞无神。我走过去将她从冷水中抱出来,用浴巾将她身上的水擦干净,再将她抱回床上。
淋了一个小时冷水,她脸色乌青,躺在棉被里瑟瑟发抖,不过那股药劲儿已经过去了。我独自坐在床尾的沙发上,夜静悄悄的,可我的思绪却在翻江倒海。
不管怎么说,罗胖子是想拿到我的果照或者说我和孙雪啪啪啪的视频。可对他来说,拿到这些有什么用我是得罪过他,可他若真想报复我,找个杀手不更直截了当。唯一的可能就是,罗胖子是在替别人做事。可是他会替谁做事呢
我想了一遍,也想不明白。忽然,我意识到一件事。不管罗胖子为谁做事,他想拿到我和别人啪啪的视频都是一件荒唐的事。唯一让这件事不荒唐的理由就是,他们拿到这些视频,会给陈白露看。
想到这里,我心头猛地一惊。如果将视频拿给陈白露,我们两个的婚姻绝逼要完蛋。
我倒吸口冷气,猛地反应过来,最想让我和陈白露完蛋的人,不正是陈若雄吗我将陈白露从他们的婚礼上夺走,他怎能不记恨我他在我们楼下开一个公司不就是想报复我可从商业上打击,并不能拆散我和陈白露,所以他们的若雄资本才雷声大雨点小。唯一最快最方便的报复办法就是让我出轨,让陈白露伤心,从而拆散我们两个,而罗胖子很可能就是在替陈若雄做这件事。
想到这里,我更感觉这个五星酒店的房间,就像是一个囚笼。而我和孙雪,则是两只被关在笼子里戏耍的猴子。
我走过去想叫醒孙雪,却发现孙雪正躺在床上瑟瑟发抖,我心头一紧,这都从冷水中出来三个多小时了,她怎么还这样我将她翻过来,将手往她额头上一放,只感觉她额头上滚烫,她发烧了
我登时大吃一惊,不过旋即明白过来,她在冷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不发烧才怪。我有些悔恨,拿起床头的电话想打,却发现电话线早就被人切断,拿出手机看了看,却发现房间里没有信号,应该是被人装了信号屏蔽器。我将电视打开,却发现电视上正在播放岛国动作大片,吓的我赶紧将电视关了。我想了一下,这些应该都是留着刺激我们用的。
我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找不到出去和联系外面的办法。
最后我精疲力竭的倒在沙发上,苦笑一声自言自语的对自己说:“呵呵,现在这里真就是一座囚笼了”
可让我着急的是,孙雪的体温一直在上升,到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她的身上摸上去已经有些烫手了。我在门口踹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开门,我懊恼的坐在孙雪身边,想喂她点热水,却怕水里面下的有药。
高烧让孙雪一直浑浑噩噩的,我叫她她也不理我,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她就开始叫着难受,在床上来回翻滚,我很着急,可她却渐渐平静下来,我悬着的心慢慢放下来,以为她病情有所好转呢。可很快,我叫她她也不理我,而且她的瞳孔开始慢慢涣散,我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团团转,将那些食物红酒拿出来看了看又放回去。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孙雪和我都滴水未进,房间里有吃的东西,可里面掺杂的有药,给孙雪吃点她说不定会好,可如果她还像昨天晚上那样,冲过来想扒我衣服,那我该怎么办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孙雪嘴唇干裂,整个人已经没了动静。我看着手边放着的红酒,心想,操,人都快死了,这时候再犹豫有个卵用。想着,我打开那瓶红酒,当即就想给孙雪喂点,可她已经昏迷过去,怎么喂都喂不进去,我一狠心,自己喝了半口,嘴对嘴吐她嘴里,她慢慢喝了进去。
喂了一个多小时,才喂进去一点点,然后我又给她弄了点热水喝,再喂她吃了点压缩饼干,她的呼吸渐渐变的均匀起来,似乎有所好转。我坐在床边长舒了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可冷静下来,我却发现我身体里有股异样的感觉。渐渐,我的身体也开始发热。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朗,越来越熟悉,似乎正是那天晚上的感觉。我也开始感觉喉头干涸,有种想要的错觉。
可我刚才并没有吃那些东西,只是含在嘴里而已。可是,身体里的感觉让我明白,我他么的又中招了。
不过正因为我没有吃那些东西,所以这次的药效并不强,我跑到卫生间里,自己给自己解决了两发,那种感觉就渐渐消失了。可让我没想到的是,事情到这里,才刚刚开始。
孙雪因为吃了东西,烧渐渐退了,我猜想可能跟食品里含的药有关系。一般来说能让人控制不住自己的药,里面都含的有肾上腺激素以及一些刺激性药物,这些东西能让人的身体感觉自己很愉悦很强壮,而孙雪发烧的时候吃点这种药,可能会减轻点病情的严重程度。
在洗手间里发泄了两发,又看看镜中的自己,熬了二十四小时的我实在撑不住了,出去躺在孙雪的脚边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早上七点钟了,到这时我们两个已经在房间里困了两个晚上一个白天。
孙雪身体是彻底好了,我睡醒的时候她正蜷缩在床上看我,目光里带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