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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萝卜仍然坚持不上诉。
妈的,我骂了一句,一脚踹飞旁边的雪人脑袋。
从看守所回到市区,我们三个随便找个饭店进去吃饭,饭菜都上来了,可谁都没胃口吃。
小白双眼失神,也不知道在看着些什么说:“这才半年。原来的四个人就成了三个,以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我没有吭声,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只有老曾在喝下三杯酒后,拿起筷子大快朵颐的吃涮羊肉,什么也没说。
他酒足饭饱后,那瓶酒已经被我喝的只剩一半。
老曾夺过酒瓶。一口气干掉剩下的半瓶,转头看看我俩,目光中透出一股狠劲道:“不管这件事怎么样,咱们肯定要救萝卜。”
我和小白都回过神看着老曾,我喝的脑袋晕乎乎的,打了个酒嗝,涨红了脸问他:“咋救劫狱”
老曾深吸口气,眼睛中透出精光:“老三你战略是对的,这件事就是要引起媒体的关注,将这件事弄成社会话题。但你知道为什么引起关注后判决结果还是这样吗”
我摇摇头,老曾继续说:“就是因为他妈的肯定有人在这里面从中作梗,光引起关注还是不够,更重要的是引起某些人的关注,有时候别人的一句话比你自己瞎胡搞要管用的多。”
“什么意思”我和小白异口同声。
“什么意思你们不用管,只要萝卜说愿意上诉,我拼了命也要让他五年内出来。”
听着老曾的话,我知道他是真急了。
从羊肉馆出来以后,老曾的车在门口等着,他上车之前对我说,你们两个去劝萝卜,只要能劝成功,这件事就成了。
我和小白互视一眼,郑重的点点头。
可让我俩无比失望的是,不管我们怎么劝,萝卜就是一副要死不死的失望表情,到最后他直接都躲在看守所里不见我们。
从判决出来到最后上诉期之间,只有短短的十天。
如果这十天萝卜不上诉,那判决就要彻底生效,到时候他要是再想上诉可就难了。
这几天里我们两个几乎将看守所跑断腿,但仍然希望渺茫。
晚上小白住我家,跟我一块睡主卧,有时候半夜小白突然灵光乍现,猛地坐起来跟我说一通怎么劝萝卜的套词,结果第二天过去跟萝卜一说仍然没用。
判决结果下来的第八天,我和小白带着最后的希望赶到看守所见萝卜。
连续拒绝我们五天的萝卜这次见了我俩,见面之后小白苦口婆心劝萝卜,我则站在旁边静静盯着他看。
会见快要结束的时候,我让小白先出去,我坐在会见室的椅子上,看着头发苍白身形消瘦的萝卜,突然笑了。我对萝卜说:“我爸前几天打电话,问我你那个同学最近怎么样我说挺好的,马上要自己开公司当老板呢我爸说挺好,你可一定要多谢谢人家,要不是人家,你哥这条命可能早不在了。你哥回来以后疯病也不犯了,精神头也好了许多。我问他,是吗我爸说是。我笑着说,那行我回头一定谢谢他。可挂断电话后,我却发现自己眼睛里全是眼泪,拿纸巾擦了擦感觉心里还是酸酸的,难受萝卜,咱们做了四年的兄弟,你帮过我无数的忙。不说别的,就说这次要不是你,我哥这条命非交代到医院里不可。从今天起,你不是别人,就是我哥”
我眼眶湿润着,深吸口气继续说:“我想明白了,不管你上不上诉,只要你能活着,哪怕在监狱里也没事,逢年过节我都来看你。”
我嘴唇颤抖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叫了一声:“哥”
那边,萝卜早已泣不成声。
最终,萝卜重拾信心,下定决心,上诉
我这边刚得到结果,当天晚上在央视一档王牌新闻节目上,一名著名主持人对这件事进入非常深入细致的报道。
并在节目结尾处,该主持人对着镜头说,案犯罗博已经决定上诉,等待他的下一场判决结果,又将会是什么呢是法律的宽恕,抑或法律的尊严不容侵犯我们不得而知,就让这个问题,交给下一次审理这个案件的法官来决定吧
该节目一经播出,就在网络上引起疯狂的转载,产生巨大反响。
让这件事情重新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引起网友再次关注。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老曾在背后起到的作用。
相较于陈白露,他的关系似乎更为庞大。土鸟状亡。
在等二审的期间,我去那家驾校里将自己的驾照拿到手,有过那次驾车长途奔袭的经历,再拿驾照简直易如反掌,教练更夸我是天生学车料。
拿到驾照的那一天,心中多日的阴霾一扫而空,趁着高兴想回家带李天慧一起出来吃顿饭。
可我刚到家,就发现家里人去楼空,次卧里有关李天慧的所有东西全都消失不见。
这次我没有着急,简单寻找过之后就在桌子上发现李天慧留下的一封信。
她在信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