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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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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蔡管家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眼框红了红,最后捂脸深呼了口气,“是”她说,“那天晚上,我的确去过疗养院”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简母思桃和宁行长的过往。

二十多年以前。宁行长还只是个穷学生,岂止是没有显赫的家世,还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也许是相同的成长环境,和思桃很快变得无话不谈,可以用青梅竹马来形容。

思桃13岁那年,被养父母领走,虽然日子平淡,却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升初中,高考的时候,两人才再次见面。

那个时候,思桃才知道宁行长因为没人资助,有可能参加高考后,就只能辍学。

养父母又没有多余的能力,再承担一个人的费用,于是思桃就趁暑假,外出打零工,开始在洗头房只是做最累最苦的活。

被客人无意看中,威逼下,只能忍辱负重的默默接受,也因此,宁行长才有资金顺利完成高中以及大学,分配工作那天,他誓言不离不弃。

思桃以为所有付出都是苦尽甘来,可是血气方刚的宁行长,上进又有才华,很快得到镇长之女的喜欢,想得到再从中制造点什么误会,对于两地分离的他们来说。太容易了。

知道思桃有那样的经历,即使是为了自己,宁行长也无法接受。

只要再面对思桃,他就止不住会想,包养过她的男人,会用怎样的表情或姿势,做着怎样混乱的事情,以至于再碰她,都会感觉恶心。

那一年,冬天很冷。镇长之女,也就是现在的宁夫人,意外怀孕了。

而宁行长以男人,该承担应有的责任为由,抛弃了思桃,和宁夫人高调结婚,却不知道大婚当夜,思桃生下一个女儿。

也不巧,找来的时候,刚好宁行长出差。宁夫人还是老法子,先礼后兵,在偷运思桃出差,想要淹死她的时候,被简单父亲救下。

再次相见,已经是事隔20年后。

开始,宁夫人只是感觉简单手上的镯子眼熟,直到知道简单也是熊猫血,又和温隽泽不清不楚,调查下才知道她母亲竟然就是思桃。

早在20年前。就确认死了的人,不止没死,还带女儿回来,不是报复又是什么

“夫人去疗养院之前,为怕弄错,才要我过去拍照,等她亲眼确认,简秘书的母亲就是当年的思桃后,拿了拿了”说到这里,蔡管家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见他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神却冷得可怕,于是硬着头皮继续说,“就是拿了,当年的一些照片”

“什么照片”即使已经猜到,但温隽泽还是硬逼蔡管家说清楚。

“就是就是那种艳照”

“然、后”

“”突来的一声吼,吓得蔡管家当场哆嗦了下,“然后,然后”想着当夜的事,她痛苦的闭了闭眼,“看到那些照片,思桃就呼吸不畅,我和夫人离开的时候,看到她喷了一口血,再回来就是婚礼后,听说她她已经死了”

“滚”

案情进展,仿佛进入了一个相扣的死局。

虽然有了蔡管家的录像,再加上医院抢救病例,警方很快就查明,简单母亲死的确和宁夫人有直接关系,但死者已逝,再严重的惩罚,仿佛都无计于事,而宁伊人所说,简单之所以动手,是为了替妈妈报仇,这样的动机,似乎更明确。

再加上,宁夫人是有名的妇联主席,不说人后怎样卑鄙。只说人前一直都是深明大义,慈祥又大爱,于是一些受过帮助的女人们,就自发的建贴子,发话题,利用舆论的压力,来威胁警方,扬言严惩凶手,绝不能被有心人钻空。

其实不明说,温隽泽也知道。这个有心人,就是他了。

身为律师,想要钻法律的空子,的确比常人要容易,原本他也是这样想的,但一下子被曝光,再加上他和简单的关系,受到关注的程度,越广。

帖子下面,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更多的是指责小三破坏家庭,他背信弃义,再扯到宁夫人的死,好像正宫所做的所有事,都是可以被原谅的。

而见不得光的人,只因为这个敏感的身份,不管做什么都是错。

几天下来,劝温隽泽收手,以及避嫌的,已经不再是单一的朋友。还有合作商和从不搀和他律所事务的老爷子,直接下命令,再插手就不认他这个儿子。

其实,对于认或不认,温隽泽从来都不在乎,他在意的只是里头那个女人,可鉴于特殊时期,就算他有律师证,以辩护律师的身份想见面,都被警方拒之门外。

没办法。想要知道简单在跟宁夫人进房前都说了什么,再到进门和冲出来,中间17秒又发生了什么,恐怕只能借助夏晓来了解。

夏晓是被强行载到监狱外,才知道温隽泽找上她的原因,要不是看在好友在里头,还等他救的份上,她真想一把捏死他,“早做什么了不是号称有名的铁嘴吗怎么现在救个女人这么费事”

“去不去”

“得得得”夏晓也知道,自己说得有些过分,在国法面前,就算有通天的本领,还不是一样要伏法,拢了拢披肩,下车的时候,很认真的问,“你对她,究竟有没有一点上心”

表白的话,都没对简单说过,温隽泽又怎么可能和夏晓多说

一个凌冽的眼神过去,声音更冷得不行,“现在证据对她很不利,人证和物证都齐全,再加上互联网的压力,要是提审备案再到法院,到时候就算你再想救她,都于事无补,除非找到新的证据,不然就算有办法取得保释,你以为有生之年。牢狱之灾能免”

、第86章 死而复生的人

夏晓本来就担心简单。

为这事,这几天也没少烦宋奕城,现在听温隽泽这么一说,心里更害怕了,握着手里的录音笔,她怔了下,“那问清楚那两点,是不是就可以救她了”

“不管可不可以,难道你现在就放弃”

“知道了”这么厉害的口气,这么冷的一张脸,真不知道简单怎么受

夏晓撅了撅嘴,在走进监狱,看到一圈圈的电网时,眼框不由得一下子红了,鼻腔酸酸的,心里尽是对温隽泽的埋怨。

要不是他这样火急火燎的。她完全可以带点东西进来,现在光秃秃的两只手,真是

夏晓呼了口气,忍着心里翻滚的情绪,在登记后,差不多过了五六分钟,见到面色苍白,整个人憔悴的只剩下一双黑亮大眼睛的好友时,泪水再止不住,哗的流下来。

“死丫头,你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

这是她最担心的事,虽然没进过监狱,但也在戒毒所待过几个月,在那里头的时候,也曾听一起戒毒的人,说起监狱里的黑暗。

所以,这一刻,她迫不及待的拉住简单,从手心手背到胳膊,脸上以及脖子里,发现除了一些明显的红点之外,倒也没什么瘀伤,这才松了口气。

把温隽泽在外面的事,简洁的提了提,跟着就开始询问。

“她对我说了什么”看着好友有模有样的打开录音笔,简单忽然笑了,“你倒是学得很快,只是”想到那四个字,她摇了摇头。

一瞬,苦涩、深恨还有明显的绝望,在眼底一点点闪现,简单不想夏晓看出什么,很快垂下眼帘,“其实也没有什么,你回去吧”

在监狱那独有的蓝格囚衣下,她几乎就像一具没有生命力的木偶,半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有些飘渺又有些不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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