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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喊怎么叫,就是无法发声。
又是一阵狂笑后,好像拿刀对她的,不是只有宁伊人。
还有生日会上,那个胖胖的妇女,魁梧有力的她,吆喝着许许多多的女人,纷纷的,一人手一把刀,就那样笑着,走进,把刀扎进她身体里。咬牙切齿的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妈不要脸,你也贱,你也去死吧”
“不不,是梦一切都是假的不怕,不怕”
当那些人,拿刀扎向她身体的时候,潜意识里简单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可越这样。那些人越靠近,最后一刀刀的割肉,再残忍的塞进她嘴里
“不要,不要过来,我警告你们,不要碰我”
梦里,简单使劲儿着,尽量用凶残的样子,去恐吓,想要吓退那些拿刀的女人,却是越挣扎,她们越靠近,隐约中,有谁紧紧捆住她胳膊。
扬手,她啪的一巴掌后,清晰的听到某人的声音:“胆肥的女人,你敢打我”
要不是回来,看她在做恶梦,他能洗澡都顾不上
温隽泽吹了口气,看着不停眨眼。似乎想醒,配不过的女人,快要气死,“还不醒,还想继续做梦是吧很好”
两胳膊困她在怀,捧起那还处于惺忪中的女人,对准那张胡言乱语的唇瓣,本想狠狠吻下去的,可在低头的一瞬,看到她眼底流下的泪,心口猛得一紧。
声音也止不住柔了,“别哭,是我,温隽泽,梦到了什么”
他口气依旧生硬,但一张性感的薄唇,早就顺着泪水划过的痕迹,一点点的吻过,恐怕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无意识中表露出来的柔情,连他自己没发现。
倒是让简单怔了好一会,前一刻,她还在血腥恐惧的梦里,这一刻就陷在他的温柔里,好半天才张了张嘴,带着哽咽的声音,“阿泽”
“乖,我在呢,不怕了”一手扣住女人的脑袋,摁在胸膛里。另只手节奏的拍打着,声音里的低柔,有那么一刻,温隽泽差点不相信,那是属于他的
这么磁性不说,居然还能说出乖
以往,和宋奕城他们去会所,有应酬的时候,身边也会有各种不同的女人,别说甜言相对。恐怕笑容都不可能有,而现在
温隽泽低头看了看自己半跪在床前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了。
那低笑,在这个静谧的夜,显得尤为迷人,等简单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男人怀里不说,那手掌下渐渐变化的部位,又是那么蛊惑。
“温隽泽,你”唇。被他手指抵住,听到了他说,“阿泽呢”
“”想起了刚才,害怕之余叫出的名字,她脸颊瞬间涨红,“阿,阿泽,她我是说宁伊人,她怎么样了,没唔”
“大煞风景”温隽泽吻了下。舌头描绘着她的唇形,“这个时候还敢提她不知好歹的女人,我这么辛苦出去找她,奖励呢”
“噗”简单忍不住笑了,翻了翻白眼,“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要我出去的”温隽泽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作势要去捧人,结果那怀里的女人一下子反扑过来,像是故意的,“不是,不是,就不是我”
“行,这是你说的”该死的女人,就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诱人吗也是这会,他才发现她睡意好软。
薄得像没有任何阻碍,“小东西”
他扯了领带,修长骨节的大手,一粒粒解着衬衣纽扣,一副你等着,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的架势,得简单捂嘴,“呀呀,好怕怕”
可能是得意忘形,一抬,就坐了不该坐的地方。
那么炙热,那么清楚和涟漪的,一下子在她脑中闪出,两人过往中少儿不宜的画面。
嗡的一声,简单感觉自己脑血都炸开了,怎么可始的,又是谁主动的,她已经记不住,只是确确实实的记得他的每滴汗水。
吧嗒,吧嗒的,随着他的疯狂,一滴滴的全部落在她脸上,汇集以后流淌而下,漾进嘴里的时候。再没有任何的苦涩,相反全部都是甜的。
像染了蜂蜜一样,甜进肺腑,浇灌着她心底的每一处黑暗。
这样的她,印在温隽泽眼里,别提有多么美,几乎都忘记了疲惫,一次又一次的不肯放过,以至于到了最后释放时,简单都情不自禁。第一次没晕,肆无忌惮的放声。
“唔,阿泽,我好爱你”
“爽不爽”他如流星般的眸子仿佛更黑更亮,整个人就像渡了一些金光,闪得简单想也没想,一个爽字,不知羞涩的答出。
可温隽泽视乎对这样的答案,并不满意,一遍遍的追问,势要简单说出当下的感觉。
天呐,他究竟有多么变态,才会不达目不罢休,回答的过程中,简单感觉自己真是不要脸到底了,尽挑他喜欢,他亢奋的话。
于是,等到睡到自然醒,再睁开眼,看见沐浴在午后阳光里的他,已经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看文件时,大脑不由得闪出昨夜的片断,她脸颊唰的一声又红了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亲爱的秘书小姐,请问我不在这,应该在哪”
“律所啊,都一点多了,作为总经理的您,难道不该上班”
“又想卸磨杀驴”温隽泽放下手里的文件,扣着袖扣,大长腿只迈了几步,便来到床前,“是谁昨天晚上,缠着我,要个不停”
“”看见他过来,简单两手一拉,拽着着薄被,就把自己藏进去,随便温隽泽说什么。怎么刺激,她就是坚决不露头,却没想到,两腿因为乱动,有温热的东西,非常唐突又真实的流了出来,那种感觉再搭上软软的身体。
啊啊,她奔溃了,直接不活了算了。
温隽泽倒是好心情,“想不想出去。比如逛街买衣服,看展,游乐场,还有”
张嘴,就是一个地方,有玩有吃,刚开始的时候,简单还能忍住,到最后薄被一拉,露出早已经憋红的脸颊。“真的吗”
“五分钟”他看了看腕表,“看在你昨晚卖力的份上”
“温隽泽”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都忘记了薄被下的自己,什么都没穿,直到感觉到男人视线不对,喉结还在明显的滚动着,这才发现不对。
只是想遮掩,可能已经晚了,因为温隽泽早就在看到的那刻,扯了领带,那纯手工制作的衬衣,都不去计较它本身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