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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在后面,蒋言拿了钱给林爽,“你去买些东西给剧组的人吧,就说是希希请客。”
这算是支走了林爽。
蒋言出手向来都大方,剧组里面出名的好人,跟很多人也很处得来,朋友也多。蒋言过来林爽自然是好奇,不过想来想去除了褚希尔和商易凯的事情也并无其他了吧。蒋言手里面拿着围巾低头给褚希尔围着,从在学校开始就已经认识了蒋言,他摇了摇自己的手臂褚希尔就知道蒋言是什么意思,伸手勾着蒋言的手臂,两个人慢慢的往酒店的方向走。
蒋言东拉西扯讲的都是从前的事情,等回到了酒店以后褚希尔打开门,蒋言也跟着进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你就不怕你现在进我房间明天早上报纸头条都是你的了”
“要是真的有记者这么写,我觉得可能是活腻了,你以为柏清是做什么还有,我们的关系需要去特意的曝光吗,沈妍都不会信。”蒋言嗤之以鼻。
也是,这种新闻放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褚希尔脱了鞋子走在地毯上,拿了毯子裹在身上,也跟着缩进了沙发里面,抱着膝盖下巴搁在上面,她怕冷死了。
蒋言把屋子里面的温度调到最高,打开了加湿器,“还冷吗”
温度不冷,但是毕竟是冬天,地上凉,她不敢下去,就这么缩着,没多久身上就有一层细细的汗水渗出来。
“都习惯了。”褚希尔说,“要是在法国,这时候比这更加冷呢。”
蒋言一直都想问的是,希尔,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做什么去了。
他欲言又止,许久之后才问,“希尔,这些年你去了哪里,都没有想过要和我们联系吗当初你是突然就走了,就不想和我说说原因”
“说什么”褚希尔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是没有还是不想说”
蒋言一语击中。
褚希尔也是瞄了一眼蒋言,低头含笑不语。
“突然之间就走了,没有任何音信,我和沈妍也找了你好久,你答应沈妍结婚的时候要当伴娘,结果呢你走了根本找不到人呢,柏清也不告诉我们你在什么地方。希希,你未免太不把我们当朋友了不管你和商易凯怎么样你还有我们不是”蒋言也不知道自己是多久没有用这样沉沉的语气说过话,只觉得心头压抑。
他们从最小的艺人做起来,一路走来一路扶持,相互帮衬,不是现在这些人只讲求利益,他们那时候的人都讲情分,都会互相扶持当对方是家人。
“不见了,我们也找不到你,那时候我们才发现我们除了认识你,似乎什么消息也就不知道了,也真的是够失败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蒋言询问,“你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总之是躲不过的,该说的还是要说。
决绝放手并不是因为不喜欢。
“我离开的时候我的爸妈在国外旅游回来的路上出事情了,他们两个人抢救的机会也没有了,就这么离开了。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蒙了,那会儿我在颁奖晚会上,晕在后台,正好陶晋在,是陶晋找了关系连夜赶过去的,任何人都不知道这事情,我一个人安排父母的后事,带着他们回来回忆这些没有意义了,总之也就这样了”
褚希尔还是没有把话说完,当年的事情她想一次都觉得难过。她不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只是女人向来敏感,对自己身处的环境有天生的敏锐感觉。褚希尔深深呼吸一口气,随后说,“蒋言,以后你就会明白了,不要觉得我和商易凯可惜有缘无分的事情太多。”
她的手腕上面还有一道痕迹,已经结了疤痕,日常都是带着一串佛珠遮住了也见不着,她伸手去端水的时候将那道疤痕显现出来,蒋言抓着手低声问。“怎么弄得”
看蒋言吃惊的样儿,估计是会错意了。
“你以为我自杀啊人生苦短,还没有活够,我怎么会想到自杀。”褚希尔笑,其实是有两道痕迹,挨着很近蒋言应该是没发现。“有次进山拍戏,山里面很冷的,剧组弄了煤炭回来,忘记开窗户了,差点没命,我用刀子割的然后清醒过来去求救。”
蒋言一时间愣住,褚希尔的学习很好,交流并不是问题。没了父母一个人孤身在外太不容易。“这事情你可没有跟我们说过。”
“这些都是小事情,后来也没事了。”
蒋言竟然无语去反驳,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没良心的,为什么一定要去那么远呢”
蒋言喃喃说,几年时间,斗转星移,物是人非,抓不住的是时间,逃脱不了的是命运,曾经以为本该如此的事情,却偏偏并非如此。
时间也不早,蒋言站起来准备离开,在出门前蒋言说,“今天晚上你知道商易凯跟我说什么吗”
“什么”
“他想要结婚了,觉得自己累了,是啊,是我我也会觉得累了,几年的时间什么都盼不到,结婚的对象你应该也能够猜到是谁了。雾里看花花似雾”
这件事情里面有对有错,分不出来是谁对,还是谁错。爱情里面的事情从来都难以说对与错,就像是爱了就是爱了,不爱就是不爱了,有什么可说的呢,分开了就是分开了,再开始何其容易。
“挺好。”
“你是真得觉得好褚希尔,要是你不想给人希望你回来做什么呢”蒋言怒骂,“这次还是你自己主动接的剧本。”
“剧本不错,加上这剧也有我的投资。”
屋子里面依然是热烘烘的,希尔浑身都是一层密密的汗水,像是笼着一层热气似的。蒋言那句话一直都绕在心上,“商易凯想要结婚了。”
这本该是一个好结局,奈何有人恋恋不不想忘,不想忘才会心意乱。
商易凯要结婚了,对方是段雅茜。
大半夜的一个人又绕到了街上站在小桥上老树下,树上的红绳摇曳,老桥已经在风雨中多年,石板已经磨平,不少人从这里走过。
看多了悲欢离合的是他,静静地矗立在这个地方也不晓得是见证了多少人。
这个地方商易凯曾经吻过她,风花雪月他们也曾有。
她在夜里面吹凉风,隔日就发了高烧,林爽去叫她的时候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