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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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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晨晨愣愣的看着妹妹,似乎想要将妹妹的模样牢牢的记下,突然反手抓住于桑桑的手,力气之大差点让于桑桑叫出声来。

她压低了声音,像是在保证什么,“我不会让他伤害你,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等着于晨晨的身影消失在甬道中,于桑桑这才靠在一边的石壁上,嘴角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这下应该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能出去了吧

从密室出来后,于晨晨的脸色一直不太好,便在庄子里晃悠,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后院。

后院是些烧火打杂的工人住的地方,听到耳边传来劈柴的声音,她这才反应过来走到了哪里,便要转身往回走。

“于姑娘。”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

于晨晨回头一看,那老和尚正笑眯眯的站在身后不远处,“于姑娘怎么有兴致到这里来”

于晨晨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道:“我就是随便转转。”说着便打算离去,她心情实在是糟透了,饶是这老和尚眉慈目善,也没有跟他说话的兴致。

“老衲看姑娘心事重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若是换一个年轻男子来问,难免会有些唐突,偏偏这老和尚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看上去还真跟高人似得。

“大师傅,你是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呀”走在庄子里的一处碎石子小路上,于晨晨问道。

老和尚右手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高深莫测的道:“从来处来,往去出去。”

于晨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若是于桑桑在这里,肯定会发现,这老和尚说的不就是那些电视中装模作样的得道高僧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吗偏偏这个世界的人还真就当做了深奥无比的大道理。

“姑娘,看你脸色难堪,是不是有什么难题呀”老和尚笑眯眯的开口道。

于晨晨一步两步的踩着脚下的石子,一颗,两颗,三颗

“大师傅,如果一个原本善良的人,坠入了魔道,那她还有救吗”

老和尚仰头望天,阳光很刺眼,他却像没有感觉一般,依然睁着眼睛,慢慢的道:“善恶本在一念之间,若心良善,身在何处又有什么关系”

两人像是打哑谜一样,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老和尚跟在于晨晨身边,一路上都是笑盈盈的,好似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假山上攀附的藤蔓长得很旺盛,郁郁葱葱的,看上去煞是清凉。

书房。

傅阳听完手下的报告,沉默了片刻吩咐道:“仔细看着那个老和尚,只要他没什么动作,便不必理会。”

“是”男子领命而去。

还在溜达的两人还不知道,就是这么短短的两句话,也如旋风一般传入了傅阳的耳朵。

两人分别的时候,老和尚送了于晨晨一方帕子,上面写着四句诗:来人道姓于,青舸锦帆开,莲华不朽寺,寺门山水际。

于晨晨疑惑的看着手中帕子,上面的意思她是能明白的,大概就是写着一个寺庙,是大和尚的庙宇吗

“把它交给你想帮助的人。”老和尚神秘兮兮的说完,转身便离开了,留下于晨晨一人拽着帕子在原地沉思。

得救

杨家大小姐杨若咏嫁给了化德镇的县令当九姨太,当初常氏也是看在两家里的比较近的份上,这才答应了这门婚事。本来以为女儿嫁过去是正房夫人,谁知那县令隐瞒了自己已有八方姨太太的事实,等杨若咏嫁过去,这才知晓自己被骗。

奈何天地已经拜了,聘礼也收了,杨天茂又是极爱面子的人,哪里容得女儿瞎胡闹,加上县令恐吓一番,杨若咏只得委曲求全。

杨若咏生的也是极标志的,杏眼琼鼻,巴掌大的小脸透着柔弱的气质,刚嫁过去的县令对她还有些宠爱,时间长了,她永远一副凄苦的模样,也惹得县令不高兴。于是,她便顶着九姨太的名分,在后宅做起了丫鬟的活计。

一大早天刚麻麻亮的时候,起床正要去将昨日未洗完的衣服收拾了,却忽然捡到了一个纸条,匆匆忙忙的赶回娘家已是午时。

头顶艳阳高照,地板都被晒得烫脚,杨若咏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怎么连个看门的都没有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她心里咯噔一声,顾不得喘息,慌忙推开了大门,接着便如雷击,愣在了原地。

一排十几具被白布遮盖的尸体,端端正正的放在院子里,有的上面还有血迹。正午的太阳很是毒辣,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已经开始散发出了异味。

“公子,杨家大小姐已经回去了。”

古晔靠在窗前,窗外是清亮见底的河水,阵阵微风吹来,带来一丝凉意,“处理完后事后,带她来见我。”

“是。”男子领命离开客栈。

古晔的目光看向远方,落在了一个模糊的山体轮廓上,思绪不知道抛到了哪里,半响后道:“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齐一星在一旁恭敬的答道,犹豫了下接着道:“公子,您真的要亲自动手”

古晔放下手中早已凉掉的茶水,眼神眯了眯,手指一下一下的扣着窗棱,连带着也敲打着齐一星的心。

“那属下告退了。”齐一星心里暗自打鼓,后悔不该冲动说了那句话,皇上的事情是自己能决定的吗

傍晚的时候,侍卫带着脸色难堪的杨若咏来了。

经历过如此大的打击,本就柔弱不堪的杨若咏几乎已经去了半条命,整个人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萎靡不振。

“你就是杨若咏”

杨若咏动了动眼皮,慢慢的抬眼看着古晔,身后的侍卫作势欲上前,被古晔一个眼神阻止了。

“你是谁”杨若咏的嗓子沙哑着,想必是伤心过度。

她问他是谁,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他是谁,而是想问问,自己一家十几口,为何会一夜之间,满门被害

她来的路上听见过零零碎碎的流言,知道前几天府里住进了一伙衣着光鲜的贵人,想必便是眼前这人了。

“你可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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