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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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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租车上,李凤不停地对自己说:“没什么好后悔的,至少你保住了自己的尊严,你有一个爱你的他。”

李凤心中的他,名叫陆离,长得很平凡,却很是贴心。上大学时,陆离就开始追求李凤:吃午饭时,自己去排长队,让李凤坐在桌边等;下雨时,自己跑回去拿伞,再来接李凤;带李凤逛花园,总是背着一包水和零食,在李凤坐下之前,就用纸把长凳抹干净;走在马路上,总是把李凤护在里边,自己走外边。此外,陆离还学得一手好厨艺,烹得一手好菜,并且乐于抛弃“君子远庖厨”的古训。一点一滴,陆离走进了李凤的心里。

想到陆离,李凤的心中就暖暖的,无论在外边受了什么委屈,似乎都不值得一提。她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只想车开得快点,再快点。吃上陆离煮的夜宵,偎在陆离的怀抱里,便能获得继续奋斗的信心和力量。“如果陆离再次求婚,我就嫁给他”李凤这样想。

陆离已经求过两次婚了,第一次在公园,搞了一个浪漫的求婚仪式,第二次在家中,温情脉脉地祈求。李彩凤却没有点头,不是她不愿意,她只是想看看陆离的坚持。

终于到了小区门口,李凤等不及司机找钱就冲向楼门。谁知在打开家门的一刹那,她的心掉进了万年冰窟冷,锥心刺骨,她的世界没有了色彩,她的五脏被撕裂成一片一片:陆离正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沙发上做着以前和她做的事,正在享受的两人甚至都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李凤站在门口,没有出去,也没有再进一步。她听到两人的吟唱,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想做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动。

终于,两人云销雨霁。女人一抬头,看见了李凤,她“啊”地叫了一声,颤颤巍巍地用手指着李凤。陆离虽然一动也不想动,还是顺着女人的目光看去:“发生了什么事,宝”他“腾”地滚到沙发下,拾起衣裤:“凤儿,你怎么回来了,你听我说”

“我以为,你是特别的,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是我执迷了。”李凤很想哭,却找不到泪水。希望破灭后只剩绝望,她的心彻底死了。

“凤儿,凤儿,我和她之间只是一场游戏,你才是我要娶的老婆。”他只是一时冲动,原谅他好不好

“对不起,现在你们两个人给我滚出这里。”一时冲动、感情用事,都是男人不专一的借口。

“凤儿”陆离上前拉住李凤的手,希望通过软磨硬泡化解这次危机。

李凤猛地甩开了陆离:“真脏,不要来碰我。”她拿出手机,“滚出去,不然我就报警,说你们私闯民宅。”

陆离和那个女人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上,那个女人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陆离走到李凤的面前,张了张嘴,却始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了。现在不是求取原谅的好时机,还是等她平静一下吧,他相信,凭借他的耐性,李凤是会回心转意的。只是,陆离没有想到,他们之间再没有了以后。

李凤关上门,顺着门倚下去:男人啊,果然不可靠。他表现的再好,也还是会偷腥;他再言之凿凿,还都是花言巧语。小时候父母抛弃了她,现在男朋友背叛了她,原来她只能是一个人,永远只是一个人。

李凤终于哭了出来。她一直很坚强,她不想让别人看到也不想让自己看到自己的软弱,但是现在她再也撑不下去。

李凤的电话一直在响,但她不想接,她知道一定是陆离打来的。是要道歉还是要解释,抑或是祈求再一次的机会,她已不想知道。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多说又有何益,她给别人也给自己的机会向来只有一次。

李凤只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哀悼逝去的恋情,叹息悲苦的命运。很多事情她做不了主,但哭这点权利,她还是有的。后来,哭着哭着,她睡了过去。

、重生

“妹妹,妹妹,快醒醒。”

“凤儿啊,睁开眼睛看看爹和你哥哥吧。”

“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妹妹,才让她滚下山坡。”

“行了,行了。凤儿若是熬不过这关,也是她的命。”

听着两个男人陆陆续续的说话声,李凤觉得有些奇怪,什么爹和哥哥,她是个孤儿,连父母的面都不曾见到过。她只觉得头很沉很沉,好想睡一觉,但是她更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努力地睁开了眼睛。

“爹,妹妹醒了妹妹醒了”一直盯着床上人儿动静的年轻男人一见李凤醒了,急速冲了出去。

在年轻男人出去之后,李凤打量了一下周围:这是一间还算干净的木头房子,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墙角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些女孩子用的东西和一个插满了野花的竹篮。自己躺在一张木制的床上,睡得还算软和。“这到底是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我刚刚不是在自己家里吗”李凤自言自语。

“凤儿啊,你可醒了,急死爹和你哥哥了。”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端着碗从外面走进来,后边跟着刚刚冲出去的年轻人。这两人还真是很像浓眉大眼、厚厚的嘴唇、略胖的身躯,只是中年人的脸上有着岁月留下的痕迹。

“爹”李凤这次确定了,刚才并不是自己睡糊涂了,而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这是药”

中年男人坐到床边,把碗递给李凤:“凤儿啊,为了让你痊愈,爹和哥哥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不过我们并不后悔。”女儿醒来就好,钱可以再赚。

李凤却没有接药碗:这是中药吧,自己记事起,就从来没有喝过中药;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会是中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儿,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就得喝药,虽然很苦,但是很管用啊。乖乖喝药,喝完了爹给你买好吃的。”显然,中年男人以为李凤是怕苦才不肯喝药。

“妹妹,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看好你。你喝药好不好喝了药才会好。”年轻男人耷拉着脑袋,声音有点抽噎,“我以后一定保护好妹妹,即使搭上我自己的命。”

“对对对,以后爹和这臭小子一定保护好你,不让你再受伤。”中年男人似乎怕自己落后,赶紧接上。

李凤看着这两父子,心中很暖:不管发生了什么,这两个自称是自己爹和哥哥的人,是真心对自己好的。既然他们是真心关心自己,自己就不能让他们伤心。她接过药碗,捏住鼻子,一口气喝完了药。

“凤儿真乖,爹明天领你去吃混沌”,中年男人摸了摸李凤的头。

李凤向后缩了一下:拜托,我是二十八岁,不是八岁。

中年男人对李凤的这个举动倒也不在意:“一定是爹弄疼凤儿了。这么大一个包,爹的心都疼了。”

李彩凤脸上笑着,心里却是万马奔腾:爹、哥哥、中药、脑袋上的伤,这一切怎样合理解释

在她伸手递出药碗的一刹那,她看到了自己的手:很细、很白,被爱护得很好。这不应该是她的手她的手因为劳作有很多的茧子。

这个时候,李凤猜到自己发生了什么,她遇到了小说中的穿越,而且还是魂穿你妹,她中了头奖

本来李凤就是勉强自己睁开的眼睛,这一打击,又昏了过去。中年男人见女儿又昏了过去,急忙吩咐年轻男人去请大夫。

大夫被毛毛躁躁的年轻人拎着衣领提到了家,在给小姑娘切脉之后长出了口气,捋着花白的胡子:“没事了,二位安心吧。”他的老命啊,就快葬送在这里了。

这对父子听到这个消息,兴奋地把老大夫送出了门。老天保佑,终于平安无事了。

、家人

李凤是被肉的香味吸引起来的。她走下床,扶着墙壁,来到院子里。年轻男人忙丢下手中的烤肉,跑过来扶她:“妹妹怎么起来了叫我一声,我好去抱你。”

李凤开心地笑了:“哥哥,我是脑袋受伤了,不是腿受伤了。”

年轻男人“嘿嘿”笑了两声,显然有点不好意思。他扶着李凤在火堆边坐下,又去烤手中的肉。

李凤看了一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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