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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蜜连忙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随即瞪大了眼睛抽着气:床头上散落着三四个红色的杜蕾斯,有一个还是拆了口的。
这这这这什么时候摆出来的
岳嘉树及时地走过去,毫不忸怩地把那几个杜蕾斯拨进了抽屉里,转过身大大方方地冲着宁桃杏一笑:“让您见笑了。”
看岳嘉树这样子就知道是他早有预谋的,封蜜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接着再度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这有什么,夫妻不就是这样么,你看她还害羞了起来。”宁桃杏看着封蜜红红的脖子,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戏谑道,“在你妈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岳嘉树走回封蜜身边,继续拿起牛角梳勤勤勉勉地刮痧着,还分心地一个人滴水不漏地跟宁桃杏交代着情况。
全程听着岳嘉树和自己亲妈谈着自己司考的事情,封蜜埋在被子里,当一个安静的病号。
看封蜜后背的痧已经出得差不多了,宁桃杏叫停岳嘉树:“这样就差不多了,你再把姜汁儿涂到她后背上,盖上保鲜膜出会儿汗就没事了。”
把姜汁涂到封蜜的后背。
刚刚岳嘉树还在想着不知道她的背摸起来是什么感觉,现下机会就来了。
装夫妻秀恩爱到了这个份儿上,封蜜余光瞥到岳嘉树端过姜汁的动作,觉得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双手撑开回过头来要说话。
想张口叫停另寻计策的瞬间,岳嘉树的手已经覆上了她,温热的大掌沾了姜汁,在她的后背上到处涂抹着。
封蜜浑身力气被抽开一般,瞬间偃旗息鼓身子摊下去,觉得自己要羞愤致死。
掌下的肌肤细腻柔滑,岳嘉树没能停留太久,把姜汁都涂到她背上抹匀之后收了手,用保鲜膜覆盖住她的背,然后拉上被子,让封蜜捂一会儿。
这边大功告成,宁桃杏见封蜜没什么大碍,收拾起自己的东西说要回去。
封蜜躺在被子里没吱声,岳嘉树挽留着:“妈您不多待一会儿您来一趟一杯水都没喝成,不然等下我去把爸也接过来,我们一起吃个午饭”
宁桃杏一挥手:“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你还要照顾蜜蜜,我们不给你添麻烦,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于是宁桃杏风风火火地过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岳嘉树把宁桃杏送出门,这时候才抽出空来给律所打了个电话,告诉盛瑜今天的所有预约都延后,他和封蜜今天都不上班。
挂了电话回到卧室的时候,就看到仍然趴在床上的封蜜。
因为她后背沾了姜汁又贴了保鲜膜,两个小时之后才能把保鲜膜揭下来,现阶段就只能趴着。
见岳嘉树回来,封蜜从被子里拔丨出来,问他:“我妈走了”
岳嘉树气定神闲地在一边坐下,点点头“嗯”了一声。
现在的情况,封蜜其实并不想岳嘉树坐在她旁边照看着她。
她虽然烧得有点糊涂,但并不是没有知觉,早上岳嘉树嘴对嘴喂她药,刚刚又给她刮痧,最后亲手把姜汁涂到了她的后背,直到现在,她还躺在他的床上,鼻尖是属于他的清新的气息。
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只不过岳嘉树对此没有说什么,她也就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内心深处在咆哮。
这张床上实在都是岳嘉树身上的清新气息,刚刚又发生了那么多羞耻的事情,封蜜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你把我裹回我那张床吧。”
说话的时候封蜜还在床上像虫子一样蠕动了两下,岳嘉树看得好笑,裹成被卷过来,现在继续裹成被卷回去
他站起来走到床边,把封蜜的被角封得严严实实:“生病了你就老实一点,等烧退了再说。”
封蜜在床上徒然地继续动了两下,现在有了和岳嘉树侃大山的力气,想起什么,指着床头柜里问他:“那那玩意儿怎么会”
瞥一眼封蜜手指的方向,岳嘉树继续坐着:“什么玩意儿”
在岳嘉树这种不要脸的鼻祖面前,封蜜“呵呵”一笑,一字一顿地说:“杜、蕾、斯。”
又明知故问,这样的把戏上次她来姨妈时候就见识过了好么
岳嘉树看着封蜜脸上还未褪下去的红晕勾唇一笑:“自然是给我们俩准备的,以备不时之需。”
封蜜斜睨了岳嘉树一眼,只当他在开玩笑。
岳嘉树似笑非笑地对此事不置可否。反正要迟早是要用到的。
第23章 无肉不欢
时间到了,封蜜捂了一身的汗,背后还都是生姜的味道,觉得难受,想下床洗澡。
可眼下这情况
岳嘉树请了假照看她,自己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是放松的姿态,但手里拿着资料在看,也没闲着。
她一直趴着,可这上半身确实还是全丨裸着的,刚刚脱下来的衣服就在他身边的沙发上挂着。
岳嘉树还杵在房间里,她想起来总不能当着他的面就这么起来吧。
听见封蜜趴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动静,岳嘉树从手里的文件中抬起头来问她:“怎么了”
“难受,我想洗澡。”封蜜趴在床上侧着脸巴巴地看他,希望他能懂一下自己的言下之意,乖乖地自己出去把房间门关好让她换衣服。
结果岳嘉树确实是站起来了,他放下自己手里的东西站起来之后没有出去,而是走到了床前。
探了一下封蜜的额头,发现出了汗,温度已经不高了,于是岳嘉树冲着封蜜点点头恩准了:“洗吧。”
然后又走回原来的地方,拿起看了一半的资料坐下继续。
背对着岳嘉树,封蜜满脸“我真是哔了狗了”的表情。
眼看着岳嘉树又投入到自己的工作里了,封蜜不得不厚着脸皮出声:“那个”
岳嘉树再抬起头,看见封蜜脸上讪讪的,从被窝里探出半只雪白的胳膊,食指指着他身边